第402章 你們隻會兩敗俱傷
司天麟搖頭笑了起來:“你就隻差‘一點’,就要跟我平局了。隻可惜,你偏偏多了這‘一點’。”
南宮少爵目光暗沉可怖極了。
窗外適時又炸過一聲雷響!
“南宮少爺,準備受罰了。”司天麟拿起家法棍,在手裏揮了揮。
南宮少爵站起身,仆人立即拿來一個超厚的墊子,搬在南宮少爵的腳前。
他單腿跪下,手撐住地麵,就是一向南宮家族受罰的姿勢。
白妖兒別開臉。
隻聽一聲沉重的聲音,司天麟使了極大的力氣打在他的屁屁。
白妖兒緊緊地捏住自己的手指,如果這時候她喊阻止,一定會給南宮少爵不必要的期待。
她已經給了他太多的期待,而每次在讓他燃起希望後,又把他推進地獄。
司天麟意猶未盡地放下棍子:“下一局。”
南宮少爵冷冷起身,回到座位。
顯然這一棍沒讓他有所大礙,他麵不改色地坐著。
季子涵一臉緊張和心疼地看著他:“南宮,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
“……”
第二局,司天麟先後拿了黑桃2,紅桃10,還有方塊9。
居然輕輕鬆鬆又是滿點。
司天麟樂不可支地說:“老婆,你說我這運氣是不是太好了?”
第二棍——
朝著南宮少爵剛剛被打過的位置,又是狠狠的一棍!
白妖兒依然沒有勇氣去看,下唇咬得清白,讓她這樣眼睜睜坐在這裏,看著南宮少爵輸,聽著他挨打。她做不到,做不到!
心痛得仿佛有刀在攪,她快沒法呼吸了。
司天麟就要進行第三局發牌……
白妖兒冷聲說:“等等,我來發牌。”
司天麟一臉好笑地盯著白妖兒:“怎麽,老婆也對賭有興趣?”
白妖兒冷冷地拿過他手裏的牌,他運氣怎麽會這麽好,她懷疑他在出老千。
可是,她分明盯著他一舉一動拿牌的,找不到證據。
要麽就是司天麟在洗牌的時候動了手腳?
“我來發牌,比較公平!”白妖兒執拗地說。
司天麟狼性一笑,算計地說:“親我一下就讓你參與……”
“……”
“左臉。”
白妖兒真的很想一巴掌扇他的臉上,可是想了想,忍了,快速地在司天麟的左臉上親了一下。
司天麟目光挑釁地看著南宮少爵:“老婆親這麽快,是害羞了麽?”
“司天麟,大庭廣眾之下,你保持點風度。”
司天麟拿著她的手,在手背上親昵地吻了吻:
“你洗牌吧。不過這紙牌很硬,你洗牌的時候可小心別傷了手。”
這紙牌比一般的撲克牌要大出很多,奢華精致的做工,牌麵是極其的硬和鋒利,不小心就會劃破了手。
白妖兒洗著牌,洗了十幾次還在洗。
洗完了又把牌打亂了菗放。
司天麟目光熠熠地盯著白妖兒,他怎麽會不知道她那小心思。看到南宮少爵被打了兩棍,心痛了吧!
白妖兒心口很沉,不敢看南宮少爵的目光,給兩人各發一張。
“加牌。”“加牌!”
白妖兒又各發一張。
季子涵偷偷看著南宮少爵手裏的牌,兩個2,才4點。
“加。”
白妖兒又發牌。
南宮少爵居然又抓了一個2,6點。
季子涵幾乎是立刻就泄氣了,擔憂地盯著南宮少爵,恨不得親自上去代替他受罰。
三個2甩在桌上,白妖兒愣住了。
南宮少爵起身,一副準備受刑的樣子。
司天麟慢悠悠地放下自己的牌,三個A。
也就是一共3點!
“老婆,”司天麟匪夷所思地盯著白妖兒,“我很好奇你這牌到底是怎麽洗的?”
能讓他抓到曆史上最小的牌。
季子涵幾乎是立刻就笑了,可是很快又保持著禮儀:“司先生的牌真有趣。”
“不及南宮的牌有趣,3個‘2’!比我大‘2’倍。”
白妖兒微微鬆口氣,終於輪到司天麟翻船了。
南宮少爵冷漠地擒起嘴角,從傭人手裏接過家法棍。
司天麟悠然地走到大墊子前,單腿屈膝跪下。
南宮少爵用力一輪,結實的一棍揮了他所有的力氣,司天麟的身子顫了顫,很快站起來,若無其事地回到白妖兒的身邊坐下。
白妖兒皺著眉,剛剛那一棍她隻是看著都疼,可想而知……
當然,司天麟給南宮少爵的那兩棍也沒客氣。
隻是白妖兒沒敢看。
“你好像很高興?”司天麟突然把唇湊過來,咬了下她的耳朵,“看到我被打,你這麽高興?”
白妖兒用胳膊肘將他支開,身形也疏離著。
可是司天麟那隻手握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遠了。
“女神,再洗牌吧。”司天麟仿佛毫不介意白妖兒的洗牌帶走了他的運氣。
白妖兒洗了牌又發牌。
季子涵看到南宮少爵先是拿了一個紅桃J,而後又一個梅花10。
21點滿了,這就表示穩贏不輸。
白妖兒則用餘光瞄司天麟的牌,超過21點,扣除後又剩下3點。
看來,風水輪流轉,運氣已經完全去了南宮家裏了。
司天麟脫下外套受罰,幹淨利索又挨了結實的一棍。
接下來,司天麟連著又被打了7棍,一共9棍。
南宮少爵則是一共6棍。
兩個男人下手都狠毒毫不留掅,仿佛要把對方往死裏打。
司天麟最初的悠然愜意已經消失,額頭有些薄汗,而且不再坐下沙髮,看來他的屁屁已經傷得不清。
季子涵給南宮少爵要來好幾個柔軟的抱枕,他才能勉強坐著。
兩個男人,無形地洶湧著怒火。
白妖兒拿著撲克牌,她感覺司天麟在轉運,因為南宮少爵已經連著輸了三把,也就是挨了三棍子了。
“你們還要玩嗎?已經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
司天麟淡然:“當然玩。南宮的意思?”
南宮少爵冷聲:“隨時奉陪。”
兩個男人杠上了,不把其中一方打趴,另一個絕不罷休。
“幼稚!”白妖兒喊道,“不要鬧了。”
“老婆,你如果困了,可以回房先睡。”司天麟看來是下了狠了。
南宮少爵冷冷噙著唇,殺光四起。
司天麟就要從白妖兒的手裏菗走牌,白妖兒知道阻止不了他們,用力地洗牌。
突然牌的銳利割傷了白妖兒的手指,一滴鮮血滴下來……
司天麟立即拿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喊進她的嘴裏。
白妖兒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喰吸著,把血吐掉:“叫你要小心了,這牌很鋒利。”
白妖兒就是故意的……
“去休息了,好不好?再比下去,你們隻會兩敗俱傷。”
“老婆真關心我,我知道老婆舍不得我挨打……”司天麟勾起一抹譏諷無限的笑意,“不過,我跟他有一筆私人恩怨要算。我司天麟的東西,任何人窺視都要付出代價!”
白妖兒眸子一凜。
她在他們眼裏是東西,不是人,一直就是這兩個男人掙來奪去的對象。
可也是司天麟從南宮少爵手裏搶過來的,用卑劣的手段……
不管如何,他們都從來沒有尊重過她的感受。
白妖兒猛地拿過牌又洗,嘩啦啦,她的手又被割了幾下。
司天麟看出她的故意,猛地奪過牌,扔進了垃圾桶裏。
那沾著鮮血的牌,他看著怎麽還會有心思再賭下去?
他拿起白妖兒的手,用紙巾攃著血:“拿創可貼來!”
白妖兒垂著目光,這個時候南宮少爵好整以暇地坐著,對她的傷口無動於衷。
她是怕南宮少爵挨打才弄傷了自己的,但是恐怕南宮少爵會認為她是怕司天麟挨打吧。
也好,隻要他們不要再賭下去,怎樣都好。
傭人拿了創可貼來,司天麟幫她把手指包好。
又冷冷地說:“拿骰子過來。”
骰子?
白妖兒冷然起身:“司天麟,你還要玩!?”
司天麟一雙嗜血的目光看著南宮少爵:“隻要南宮還有興趣,我就奉陪到底。”
他知道白妖兒弄傷自己的手指是為了救南宮。
這舉動成功惹怒他,猶如錘子朝他的胸口重重砸過,激起了他的鬥誌。
白妖兒看向南宮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