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零九章 水家巨變
當然,這次收獲還遠非如此。
首先是空間神通方麵,有了巨大的突破,空間封鎖、空間穿梭、空間聚靈、空間蒸發、空間掠奪等空間神技,都有了全麵的提升。
其次,也是讓他頗為驚喜的一點,空間除了一顆特殊星球“時空之星”外,還多了一顆“天牢星”。
這顆“天牢星”,同樣也是一顆空間類的星球。
配合空間贈予的一門“天牢困陣”,一旦有人被困在法陣中,他就能強行將其抽離到天牢星。
一旦進入天牢星,若是沒有楚風的幫助,恐怕一輩子再難出來。
“天牢困陣,隨著我修為的提升,會一步步進階……以我現在永恒星帝的修為,大概能將高於我一個大境界的修士困在其中,也就是說,我現在最多隻能困住混沌主宰九階修士……”
“差不多了!”貪多嚼不爛,其實這天牢星,也就是一個輔助類的星球,對他的作用算不上多大。
以他現在的能力,混沌主宰級別的修士,一招劍碎虛空就能輕鬆擊殺,再用天牢困陣將他帶到天牢星,似乎有些多此一舉……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在成功開啟第十一層後,他的靈魂強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雖然不太清楚三清級別修士的魂力達到了什麽程度,不過楚風可以自信的感覺到,自己的魂力應該不弱於普通的上清修士了。
還是永恒星帝修為,魂力都可以媲美上清修士,足足跨越了三個大境界,簡直稱得上是逆天!
到了此時,他已經有了釀製上清酒水的能力。
“先回去吧,把那張殘方弄到,接下來,便想辦法離開水家。”楚風心中暗想。
三個月後,楚風回到了水家總部所在的泰恒星。
“怎麽會這樣?”當他來到酒宮附近,整個人都傻住了,隻見那巍峨的酒宮,此時赫然已經倒塌,成了一片廢墟!
這才多長時間,酒宮到底發生了什麽?
水家在穹碧星域一家獨大,什麽人,居然敢來這裏惹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
“還想逃,逃得了嗎!”就在這時,從遠處奔逃而來一名妙齡少女,她滿臉倉皇,衣衫淩亂,狼狽不堪,仔細一看,卻不是喬新月是誰!
此時,身後正有十幾名壯漢窮追不舍。
其中更有三名玉清一二階修士。
“楚道友……”喬新月冷不丁的看到前方的楚風,她大喜的朝他奔了過來,“楚道友救我!”
楚風皺了皺眉頭,橫身攔在前麵,“諸位如此為難一位女子,有些過了吧?”
“小子,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為首的一個橫肉大漢厲聲道:“你想逞英雄是吧,那好,連你一塊殺了!”
說著,他狠狠一拳朝楚風打來。
而麵對對方全力施展的一拳,楚風置若罔聞,一動不動。
“楚道友,他是玉清境二階修士,快躲開!”喬新月神色大孩。
“想躲,來不及了!”橫肉大漢厲笑一聲,拳上的力道更添了三分。
轟!
下一刻,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楚風胸口。
哢!
橫肉大漢臉皮一扭曲,拳頭竟然骨折了!
他猛地朝後麵退了七八步,一隻右手藏在身後劇烈的顫抖,一臉驚恐的看著毫發無損的楚風,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自己全力一拳,竟然連他的防禦都破不開!
“滾!”楚風輕喝道。
橫肉大漢身軀一抖,此人肉體力量如此可怕,修為必然非同凡響,雖然此刻看不到楚風的修為,但他料定此人肯定是位驚天動地的高手。
“走!”橫肉大漢一扭頭,帶著一群人迅速離開。
“楚道友……你,你沒事吧?”
喬新月滿臉驚駭的走到了他身邊。
看到楚風安然無事,她都快懷疑人生了,之前他不是才不朽界主五階修為嗎,怎麽能夠承受主玉清二階修士全力一擊的?
遲疑了一下,她也沒有多問,說道:“楚道友,我們先離開這裏吧,等會肯定還會有人過來的。”
“也好。”楚風正想問問酒宮的事,兩人來到城外的一處荒郊野地,這才停下。
“唉,楚道友,我真的沒想到,還能看到你。剛才多謝你救我。”喬新月深深的看了眼楚風,輕輕歎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麽?”楚風皺眉問道。
“你不知道嗎?”
楚風搖頭道:“我去了十八樓,便被委派出去辦事了,今天是剛回來。”
“那就難怪了。”
喬新月歎了口氣,“我從頭說起吧。”
“就在你進十八樓沒過幾個月,突然出現了一個骷髏怪人,這個怪人無比強悍,水家沒人是他的對手。”
提到這個怪人,喬新月還是忍不住渾身發抖,“他太可怕了,就連大小姐都不是他的對手,被驅趕出了穹碧星域。”
“現如今,這個怪人基本上已經掌控了水家,有不服他的,統統都被他殺掉了。”
楚風心中一沉,不用說這個骷髏怪人,肯定就是十八樓那位水家先祖。
不過,他現在嚴重懷疑,此人未必是水家先祖,否則的話,怎麽連後輩子弟都要殺的殺,趕的趕?
“靳空望、高玉仙和畢蘭璐呢?”楚風問道。
喬新月傷感道:“這次我們酒宮首當其衝,除了騰躍天師當場三拜九叩,抱上了這怪人的大腿之外,其餘人紛紛不服他,絕大部分都戰死了。靳道友,高道友和畢道友都戰死了。”
楚風歎息了一聲,他壓根沒想到,這個水家先祖居然會做的這麽絕,如此一來,他們答應給自己看的殘方豈不是也成了一句空話了?
另外,蕭撫夜的父親是水家的一名參事,也不知道她父親那邊怎麽樣,倘若她父親有危險,以蕭撫夜的為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楚風很擔心蕭撫夜的安危。
“楚道友,趁著你還沒卷入進來,趕緊離開這裏吧,再晚就遲了。”喬新月勸道。
“就這麽離開……”楚風搖了搖頭,他當然不甘心,那份殘方對他意義重大,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
而且蕭撫夜那邊他也不放心,得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