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緊張製藥
正如顧憂想的那樣徐作仁看起來也是一臉的愁容,等顧憂把她對這種毒素的分析和想要做的對策說了之後,徐作全也是沉默良久。
“隻要有辦法就試試看,不就是試藥嘛,我願意試!”張強說到。
“我也願意!”賀朋鋼也說。
顧憂看到賀朋鋼脖子上的黑線已經爬到下巴了,這才不過十多個小時這毒素就已經擴散的這麽厲害了。
“派幾個人,跟你一塊去製藥,咱們盡量放快些速度,要是能控製住咱們就先大批把藥做出來免費發下去!”徐作仁終於說話了。
“我去吧頭,藥出來正好我還可以試試!”張強馬上站了出來。
“行,你帶幾個中毒的人一塊去,幫著顧憂和朋鋼盡快的把藥弄出來!”接著又看向顧憂說到,“你二伯那邊也在化驗這種毒素說不定會有什麽消息。”
顧憂點點頭,“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那個發病的小孩子還在我鋪子裏。”
為了節省時間徐作仁讓張強開了輛車走,回到鋪子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幾個人就對付著在對麵的麵館裏隨便吃了碗麵。
顧憂還給小男孩的父母一人帶了一碗。
回到鋪子裏,夫妻兩個人正在那對著唉聲歎氣的抹著眼淚,顧憂把麵放到外麵的桌子上,就叫人過來吃。
兩個人雖然是餓了,可到這來看病還沒給過一分鍾,還叫大夫給買東西吃怎麽著也說不過去,兩個人說什麽也不肯吃,
“吃吧,買都買了,你們這一天肯定也是沒吃過什麽吧,就別客氣了!”顧憂說著還幫兩個人搬了凳子來。
“這,這,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種時候就別客氣了,你們吃著,我去配藥了,盡快把藥配出來,就算是治不好,能控製住病情,我也能多些時間來想醫治的辦法。”
顧憂說著回到診桌前在紙上把假死丹的方子寫了出來,要讓人的脈搏變緩,卻又不至於假死過去,這個藥量控製上就有些難了。
“宿主,其實有時候用藥就是很隨心所欲的!”
突然顧憂腦中似又響起靈芝的聲音。
隨心所欲!是啊,隻要把方子吃透了,那才能達到隨心所欲,顧憂閉上眼細細想了想神級神醫裏講的下方的幾個要領。
在心裏把方子裏的幾種草藥分類,再把同一類藥性相似的藥都排列出來。
突然顧憂腦中靈光一閃,有了!
她提筆刷刷刷寫下個方子,再一看,勾著嘴角就笑了,
就是了這就是隨心所欲,就是這種感覺。
二話不說,顧憂到藥櫃前把藥抓出來就去了製藥的小間,賀朋鋼也跟了進去,從顧憂手裏把藥接過來衝洗過放在水裏泡著。
張強一看顧憂兩口子進了製藥的小屋,拉著其它的人就在一邊坐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賀朋鋼探頭看了眼外邊,一把將顧憂摟進了懷裏,這個時候他真不知道要說什麽,似乎說什麽都不對。
他應該是身邊這些人裏毒發最重的一個,剛剛一進來他就看到了檢查室裏的小男孩子,以他現在的情況發展成那樣,估計已經用不了多少時間了。
顧憂緊緊的抱著賀朋鋼心裏說不出的難過,“如果我救不了你和咱爸咱媽,你會不會怪我。”
賀朋鋼身子微微一顫,這種結局他在這短短的一天當中想了無數字,但哪一次裏都沒有對顧憂的責怪,更多的是遺憾。
遺憾的是他們顧憂還沒能有一個孩子,遺憾的是他不能陪著她一起變老,不能一直把她捧在手心裏疼愛。
一想到這些賀朋鋼的心就痛的受不了。
“憂,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想到辦法救我們。”賀朋鋼把頭埋在顧憂的頸窩,輕輕的說,“以前你有那個什麽係統我不知道,但現在你沒有那個係統了,我卻是知道的,但我卻看得出你的醫術比著從前有增無減,有沒有係統你都是個神醫,你要相信自己。”
顧憂靠在賀朋鋼的懷裏犯的眨了眨眼。
“憂,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係統是怎麽回事,但我卻看得出,你已經那裏麵的東西變成了自己的。有時候有係統也不見得是好事,有係統就總會有一種依賴,或許這就是吳永光的弱點。”賀朋鋼又說。
顧憂心中一陣激動,賀朋鋼說的太對了,到現在她不也一樣,還是脫離不開對係統對靈芝的依賴,如果說這種依賴是吳永光的弱點,那又何嚐不是她顧憂的弱點呢。
早在吳永光把係統奪回去之前,靈芝就跟顧憂說過許多。
那是被關在別墅最後的關頭,顧憂打開了最後的秘籍,看到裏麵隻有四個字時,顧憂當時是懵的。
那時候靈芝就說過,“別看隻有四個字,但是吃透了,就是千百萬個字,這世上最難的不是醫別人的心而是醫自己的心,世人都說醫者不自醫,這個道理千百年來,卻沒人知道是什麽,能悟得出這裏麵的含義的話,那這世上就根本不需要神醫係統這種東西!”
“我……我知道了!”顧憂猛的抬起頭來,看著賀朋鋼不知所以的眼睛,
猝不及防的在賀朋鋼的臉上狠親了一口,“朋鋼,我愛死你了,你一句話就點醒了我!”
“什麽?我說什麽了嗎?”賀朋鋼懵懂的看著顧憂,
“你說了最管用的話,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顧憂深吸一口氣,失去係統這段時間,她表麵看起來強捍了不少,其實內心卻是很彷徨的。
在關鍵的時刻她總回憶著靈芝所說的一些話,幻想著如果靈芝還在,會讓她怎麽做。
但其實那些方法,那些事,在她的心裏早就明明知道可她就是突不破那層紙。或者說她突不破自己給自己設的一個限製,而如今賀朋鋼的一句話就讓她明白了過來。
如今的她,是時候靠自己的本事了,因為她已經把神醫係統裏所有的東西都學完了,這一次解這些人的毒她不應該看成是跟吳永光的賭注。
她更應該把這次的事當成是她學成畢業的一個考試,顧憂的心裏此刻如同升起一個太陽,照得她晦暗已久的心裏亮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