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恰似太監逛青樓 新
身後的丫鬟輕聲說道:“奴婢小草,伺候少爺沐浴。”
我目瞪口呆道:“伺候?”
木盆裏,隻穿著一件肚兜的丫鬟紅著臉,一邊搓泥一邊說道:“奴~奴婢大草,伺候少爺沐浴。”
我勒個大草!你搓泥就搓泥吧!為毛還坐到我腿上上啊!嚇到我了好不好啊!
看著大草賣力的從我胸口搓出個大泥卷子。我突然不想說話了。
額!好吧隨便你們吧!我繼續閉眼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小草還在我背後不停的揉著我的太陽穴。大草也專心致誌的搓著我的胸口。
半天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那個小草啊!你能不不要老是揉太陽穴啊!都揉紅了吧!”
小草聽到我說,感覺換到我肩膀上輕輕的按壓起來。
我接著對大草說:“大草啊!你不要老是搓我胸口啊!都禿嚕兒皮了吧!”
聽到我說,大草嚇的站了起了,臉色慘白的說道:“啊!對不起少爺,對不起少爺,求您饒過小奴吧!”
我去!還饒過?沒想到我隻是調侃一下,順便想讓大草換個地方搓泥而已,誰知道竟然會把大草嚇成這樣。
我趕緊說道:“額!別怕別怕,我沒說什麽,我隻是想讓你換個地方搓。”額!這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歧義。
還好,大草大概是沒聽出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後,大草又輕輕的坐到我腿上,然後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了水下的某處,然後一把抓住。
額!大草啊!原來你也是老司機啊!竟然聽出了我剛才話裏的歧義啊,可我真是沒有那個意思啊!
我連忙伸手擋住大草的手,然後指了指毛巾說道:“我是說用那個給我身上搓泥!”我竟然忘記帶個搓澡巾過來,不過我也沒想到我身上竟然有怎麽多的泥啊!
大草趕緊站起來去拿毛巾。我的賊眼一眼就看到了濕透的肚兜下的風景。“額!還真是大草啊!”回頭瞄了小草一眼,剛才大草站起幾次,濺出了一些水,小草的胸口也濕透了。
“也不小啊!小草該改名叫大大草吧!”我悄悄的嘀咕道。
半天後,我才算是洗完了這個香豔的澡。可是我心裏為毛這麽不爽啊!明明都有兩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在服侍,可我心裏就是不爽啊。
為毛身體要重回15歲啊!為毛還不發芽啊!此情此景,我不由的大聲朗誦起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連身心都被清洗一番後。我披著毛巾被回到臥室。
換好睡衣,趴到床上沒多久,大草小草又爬到床上,一個摁頭一個揉腳。
我都傻了,這也太熱情了吧!我抬頭剛要趕走她們,就發現大草小草淚汪汪的看著我,一副‘你趕我就哭’的樣子。
算了,就當是替我前世那都快成魔法使的處男身份報報仇吧。
我伸手為小兄弟換了個位置後心裏嘀咕道:“這是普通按摩,這是普通按摩!……”
半天後,小玲好像也是洗了個澡,渾身冒著熱氣的就鑽進了被窩。大草小草這才離開臥室。
我清歎了口氣又想起那首詞:“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一夜怪夢!早晨,小玲伺候我起床後,我們一起在內宅吃了頓白粥後。我叫上管家,帶著小玲和大黑小黑,一起做馬車來到長安城西市的‘歸雲閣’酒樓。
一下車,我就發現,歸雲閣好像是被搶劫了一樣。門窗都被拆走了,裏麵空蕩蕩的,桌椅門簾什麽都空了。地上還仍滿了爛菜葉和雞蛋殼,甚至還有一灘不明液體在牆角。進去一看連樓梯的扶手都被拆了,樓上也是破舊不堪,空蕩蕩的。還好倒是沒有像樓下一樣滿地垃圾。可是窗欞上的白紙也都被戳破了。在去後廚,連大灶都沒砸了。
我怒到:“我靠,你大爺的!老子又沒得罪你,是你自己強求著用酒樓換我的空瓶的。你搬東西就是,還這麽破壞一番,老子跟你有多大仇啊!”
我正站在廚房破口大罵,管家進來說外麵的有官人找您。
“官人?什麽官人?”我疑惑道。
“回少爺,是西市的坊官,說咱們的酒樓又髒又破,影響到西市的市容,要罰款。”
“我勒個去,還罰款,又不是咱們搞的,走去看看。”
來到門口,一名武侯模樣的人站在門外,正在看著酒樓裏的樣子搖頭。
我走過去抱拳說道:“這位大人,不知何事到來?”
那武侯隨便擺擺手說道:“你這酒樓,滿地垃圾,外觀還不整齊。已經影響到西市的市容了,念在你是剛買的酒樓,那就隻是小懲一番。”說完,武侯從懷裏掏出一個二指寬的條子,遞給我說道:“先,責令你2日內將外觀修正好。另罰款1貫錢。”
我去,這就罰款?還是影響市容?這貨不會是個城管吧!
算了,忍了,這筆賬要算到崔清風頭上。等以後有機會,老子坑死你。
交完罰款後,武侯後麵走出一人抱拳說道:“您就是這裏的新東家吧!”
我打量了一下,這人穿著粗布衣服,那就不是官員什麽的了。我回答道:“正是,不知何事?”
“小人是西市牙子,專門負責西市匠人的雇傭,不知您可有選好裝修酒樓的匠人?”
“牙子?那是什麽?”我看了看管家。管家小聲的在我耳邊解釋道:“少爺,牙子就是中人,專門負責恰談交易和雇傭人才的。”
“哦,原來是中介啊!我知道了。”我扭頭對著牙子說的:“嗯,正好我需要找人裝修,還有清理垃圾。”
那牙子立馬笑嗬嗬的說:“那東家可否從小人這裏雇傭,小人隻收1成傭金。”
“錢好說,不知道你的匠人,能不能按照我的要求裝修好那?”
“嗬嗬!包您滿意,這位東家不知,這條街上有將近一半的商家,都是小人的牙行幫著裝修的。小人手下的匠人個頂個都是老手藝了!包您滿意。”
“哦好!那我就提要求了!”
“東家您稍等!我去叫個記錄的人來。”牙人說完,就往回走了。
這時管家對我說道:“少爺,咱家現在就省10兩黃金和兩貫錢了,這不夠雇人裝修了。”
“額!花這麽快啊!”我還以為有100兩黃金,就夠我花很久了,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沒了。
我想了想後,對管家說:“要不咱在賣幾個琉璃?”
就在這時,牙人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我奇怪的看著這個大漢嘴裏念叨:“我去,不會這貨是來記錄的吧!”
這時大漢走過來,一巴掌把牙子呼啦到一邊然後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哈哈,抓到你了,敗家子兄!”
我去,長安到底是咋了,怎麽是個人就叫我敗家子兄啊!老子真不是啊!
我臉色抽搐了下,然好抱拳說:“這位仁兄,不何事啊。在下名叫李黑,不是敗家子。”
那大漢撓了撓頭,回頭看了看後麵,嘴裏還嘀咕道:“啊!認錯人了嗎?這人姓李不姓敗?”
可是你就算是嘀咕,也不要這麽大聲啊!我後麵的小玲都聽到,這貨莫不是個傻子吧!
那大漢回頭的時候,我順著大漢的目光往他後麵看去,隻見不遠處,正聽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上正伸出一隻玉手,對著大漢晃了晃。
“額!這大漢後麵有人啊!原來不是正主啊!不過看那手,莫非是個女的?”我琢磨道。
大漢看到了馬車上的擺手後,扭過頭接著對我說:“久仰久仰!在下李連,聽聞敗兄有琉璃出售,不知可否賣給小弟一份?”
久仰你妹啊!你這貨明明都不認識我,而且我都說我叫李黑了,你丫還叫我敗兄,我敗你個大頭鬼啊!你還李連,你咋不叫李蓮英啊!
“咳咳!”我幹咳一下,不過我轉念一想,算了,反正這貨也隻是想買我的破酒瓶而已。不過我好像沒有帶啊!難道在找個地方穿回商場一趟?
“哦!我想起來了。”說完,我跑到小玲那裏說:“小玲,我昨天拿的那瓶紅酒你是不是帶出來了?”我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說在長安吃午飯,小玲好像就把昨天晚上沒打開的那瓶幹紅給帶了出來。
小玲點點頭,然後從馬車上拿出那瓶幹紅遞給我。
我拎著幹紅,心裏嘀咕道:“這次有些賠啊!這瓶國產幹紅,好像標價3百多元那!算了,這次就便宜這貨了!那就隻忽悠他300兩黃金吧!”
來到那叫李連的大漢旁邊,我說道:“今日出來匆忙,隻帶了一瓶來自遙遠的異國他鄉的,極品紅色琉璃瓶。裏麵裝的是最好的葡萄酒。”說完,我拿起那瓶去掉所有標記的,隻剩下木塞子的紅酒,展示給李連看。
“你看著琉璃的厚度,這高貴的紅色,以及裏麵最好的紅葡萄酒,這麽好的寶物,現在不要998,也不690,現在隻賣398,隻賣398兩黃金哦!”我差點說成398塊錢。
那大漢聽到我的話,看著我手裏的紅酒瓶,傻眼了。
“這可是來自比波斯還遙遠的國度的紅葡萄酒哦,而且還是用高貴的紅色琉璃瓶裝的哦。”
我接著忽悠道。
李連傻了一下後,一把從我手裏搶了過去,然後也顧不得掩護後麵的人了,直接拿著酒跑到後麵馬車那裏,低頭彎腰,把酒遞了進去。。
“嗬嗬!我就知道你做不了主!不過今天我算是大出血了,竟然連酒都沒倒出來就給你了!”
今天我莫名其妙的有些大方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