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339倒黴的鴛鴦姑娘
想不到任何辦法,我隻能轎車倒栽蔥陷入地下的旁邊,我先停了下來,準備先是度過今夜再說。
畢竟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在這個荒郊野外~額不對!這裏是荒無人煙的大草原深處啊!比荒郊野外要更加可怕!
可就在我返回商場和丫鬟們聊了幾句,又吃飽喝足後,我這才重新返回,準備像是昨天夜裏一樣,用被褥把門窗都遮擋好,再把老虎小玉呼喚出來,好讓我躺在它身旁休息一夜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剛剛把小玉呼喚出來的瞬間,小玉就直接在我心底給我發出來警示來了:“有人!就在附近!”
這還是小玉第一次在我心裏發出這種示警來啊!以前它和我溝通的時候,都是把它的意圖從心底傳達給我,或者直接把它看到的場景傳送到我心底那裏而已。
“有人?什麽人?在哪?”接收到小玉的示警後,我直接激靈了一下就清醒過來了,剛才我可是都有些犯困了。
小玉聽到我的問話後,直接示意我,說它想下車。所以當我把它放出運鈔車後,小玉直接趴在草地上嗅了嗅後,就直接跑到把轎車吸進去一半了的陷坑旁邊,然後輕輕縱身一躍,就直接蹦出去足足有五六米那麽遠,然後輕巧的就蹦到了那輛倒栽蔥紮在地上的轎車上了,動作輕盈,不愧是貓科動物啊!
等小玉跳上去後,再次低頭嗅了嗅後,就告訴我附近出現的人,就在這輛轎車的底下。
可是~這怎麽可能?底下明明的流沙沼澤一樣的陷坑啊!這要是有人被吸下去後,肯定早就沒氣了吧!可是小玉竟然告訴我說下麵這個人還是活的!難道說,那個人就在我的那輛轎車裏,而不是待在泥土下?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小玉突然把半截身子直接就伸出了車外,然後用強壯的後腿扒住轎車的車身後,在我還沒來得及提醒它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小玉竟然又兩隻前爪在地麵上直接的扒拉了半天,竟然直接挖出了個大坑來了。話說~原來老虎也會刨坑啊!我要以為隻有犬科動物會啊~額?也不對啊,老虎竟然是會用前爪刨坑?不是應該是後抓倒著挖嗎?
我都沒來得及驚訝,小玉就把虎頭伸進了它剛剛刨出來的坑裏,然後大腦袋搖晃了一下後,就從裏麵叼出來了一個全身都是黑泥的人影出來~還真有人被埋進去了啊!
等小玉把這個人救出來後,又是一個縱身跳躍,就再次返回我身旁,把那個人往我麵前一放,就站我身後不動彈了,心裏還提示我說:這個人還活著!
“還活著?那會是什麽時候被埋進去的?”我還是很納悶,不過現在救人最重要啊!小玉竟然都告訴我是活人了,那肯定不會有錯。
所以我低頭在這個黑乎乎的人身上檢查了一遍後,就發現這位倒是真的還活著~可是狀況卻極其不佳,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吧!而且我還發現她的胳膊和雙腿,竟然全部都是多段骨折的模樣,而且身上還到處都是挫傷,疑似肋骨還有骨折,特別是右肋下明顯都凹進去了一塊啊!這是被石頭砸傷過嗎?那模樣簡直是淒慘極了!哦對了這位等我檢查後才發現,竟然還是一名女子……隻是因為全身都是黑泥,特別是臉上和頭發上,都被黑泥給糊到一起了,要不是剛才檢查肋骨,我還真的沒發現這位是女子啊!
“額!情況危急,現在顧不上這些了,救人要緊啊!”我大致檢查完畢後,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畢竟眼前這位現在除了心跳之外,連呼吸都微弱的很,再加上全身都是重傷,這要是不及時搶救一下,沒準很快就斷氣了。
於是,我趕緊讓小玉幫著,把這位給叼進了運鈔車裏後,我開始對這位進行搶救起來了。
雖然說是搶救,可我現在並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先是給她把身上的外傷全部處理一下,然後把骨折的手臂和雙腿都先把骨頭接好,然後用石膏固定了起來。最後再把肋骨那裏也用石膏固定後,最後給她吸上了氧氣,並且還輸上了液~這是我現在的醫療條件下,能做到的最好辦法了。至於能不能治好她~我想應該還能行吧!畢竟當我給她輸上氧氣後,那人的呼吸和心率明顯都正常了很多啊!
“唉!沒X光拍照就是麻煩,接骨都不知道有沒有對準啊!至於輸液~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先濫用抗生素來解決了!畢竟其他藥品還真的不全啊!”以我現在的醫術,也隻能做到這樣了。
不過當我把對方的一頭沾滿泥巴和血漬的頭發全部剪掉,還把這人臉上糊著的泥巴也都用鹽水給清洗下去後,我這才發現這位剛剛被我救回來的這個人,竟然是早先我逃跑的時候,被我從車頂上摔下去的那個疑似壞人的‘鴛鴦姑娘’啊!可是她怎麽會落得如此田地?
“額!這貨的一身傷痕~還有骨折的雙手雙腿~再加上肋骨那裏的重傷~我去!這貨不會是因為被我害成這般模樣的吧!”我突然想起這個鴛鴦姑娘被甩飛時候的樣子了,她那會可是飛到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十個大跟鬥的啊!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她這一身挫傷,還有骨折還真的是被我害成這樣的啊!
看著她的淒慘模樣,我都有些內疚了啊!特別是我還不清楚這家夥會不會有內傷!心裏更加過意不去了!
“嗯?也不對啊!我記得她受傷的地方,好像距離這裏並不近啊?怎麽會跑到這裏的?還和那輛我逃跑的轎車一起,被陷坑給吸進地下了?這要不是小玉嗅覺靈敏~那這貨可就被埋骨於此了吧!她到底是怎麽進去的?算了,還是先等她醒過來再說吧!”
既然人也大致的被我急救過了,那我也該好好休息一夜了吧!剩下的還是等明天再說。可是我轉念又一想,跟著這個陌生姑娘一起,都在這一輛車裏過夜的話,好像也不是很好啊!倒不是說我估計禮儀方麵的事情,隻不過這家夥可是來追我的追兵啊!不夠她明天一早能不能動彈,我還是躲著她點比較好啊!
想到這裏,我突然慶幸起來商場以及刷新過了,那另外的一輛運鈔車,豈不是又重新出現在地下車庫了了?
既然我覺得在這裏待著,回頭孤男寡女的好聽不好說的,那我何不再拿出一輛房車來,然後當我今夜的臨時據點?
至於這個倒黴的鴛鴦嗎~那就先讓她獨自待著這裏好好輸氧吸氧的養傷就行。
看了看這鴛鴦姑娘,發現她還是處在中度昏迷中,然後我就趁機在她正在輸氧的瓶子上,給她多掛了幾瓶糖水,還是用的串聯的方式連在一起的,這樣就算是我到另外一部車上好好休息一夜的話,那也能檢查到明日的。至於說輸液‘跑針’什麽的,我就更加不用顧忌了,畢竟這貨全身上下,包括胸部和頸部在內,都讓我拿石膏給封上了,這樣她就應該不會出現問題的。畢竟這位倒黴的鴛鴦姑娘,現在因為全身都是石膏的緣故,所以她就算是再不老實,也別想走今天就能逃走的!她身上的石膏,可是就連脖子胸口,還有雙手雙腿上可都是打滿了啊!想動都動不了,所以完全隻要計算好吊瓶的數量和時間,就不用再多考慮跑針的問題了吧!
“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看你命大不大了!”我最後說了一句後,就把昏迷中的鴛鴦姑娘獨自扔在了這輛車裏,我重新從商場裏拿了一輛運鈔車出來後,帶著老虎小玉一起來到了新車裏,再次鎖好車門,然後休息了起來。
一夜過去後,當我再次醒過來,小玉從心裏提示我說對麵的人醒過來了。看來老虎的聽力還有感知力還真是靈敏啊!竟然不用下車,就能知道另外一輛車裏的狀況。
再次來到鴛鴦姑娘昨天待著的那輛運鈔車裏,我看到鴛鴦姑娘果然清醒過來了,正在痛苦的皺著眉頭呻吟那!畢竟我昨天雖然給她進行了一番搶救,可是我並沒有給她使用麻醉藥的,因為我的商場了完全沒有這些東西,雖然獨孤謀那小子曾經給我過蒙汗藥,而且鄒如水也給我過迷藥,可是我現在手裏可都沒有這些東西啊!所以昨天隻能強行治療她了,還好昨天的她是昏迷狀態。隻是現在她醒過來了,那骨折和全身的挫傷所帶來的劇痛,應該正在折磨她吧!
“嗯?你~是你救了我嗎?”看到我進來,那個鴛鴦姑娘看了我一眼後,強行忍住了渾身的劇痛,然後對我說道。
“是啊!你到底是怎麽~額!你怎麽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了,雖然我很怕她直接說是我害的,不過還是問一問最後,其實我還是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麽跑到陷坑裏麵的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現是我拯救了她的關係,這鴛鴦姑娘竟然還真的向我講述了她是如何被埋下去的。
原來這倒黴家夥被我從車上甩下去後,就已經落得這般模樣了,隻是後麵的追兵發現她後,並沒有把她送回後方的那個部落裏治療她,而是把她抓到了馬上,然後強行讓她來指路,繼續來追我的,可是就在那個陷坑前麵,竟然直接連人帶馬一起,被吸了過去,然後鴛鴦發現自己就被吸進了這個泥坑陷阱裏了,都來不及掙紮一下,就被陷了進去,而騎馬帶著她趕來的那位卻被其他人給救走了。
“原來是這樣啊!”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陷坑竟然會主動把人吸過去啊!那這麽說的話,那我就不是因為轎車爆胎,或者是其他原因失控的,而也是被吸進去的?可是~這麽說也不對勁啊!因為後來我又經過了這裏好幾趟了啊!特別是昨天還和小玉一起,都靠近那個陷坑很久,甚至小玉都跳到了陷坑上麵被吸進去一半車身的轎車頂上,還把鴛鴦姑娘給刨坑救出來了,可我們誰也沒有感覺到有吸力啊?
不過雖說如此,我還是趕緊啟動了運鈔車,努力的離開那個陷坑了一段距離後,這才停了下來,繼續詢問起鴛鴦姑娘來了。
原本我還想問一問她為什麽要綁架我到草原上的,可是這個鴛鴦姑娘卻是一口咬定她不是綁架我的人,而那個突然打暈我的史阿布,才是綁架我的人,而她隻不過是無意中把我救下來的,還在看到我昏過去後,把我帶到她的部落裏,讓我養傷來的。
可她的話我完全不能相信啊!漏洞可是很多的,首先就是鴛鴦說她就是這個部落裏的人,可是我看她的相貌卻完全不像啊!明明長了一副中原人的麵孔的!
另外,她在歸霧閣的時候,可是和那個史阿布互相交換過眼神的。再說了,如果她是真的把我救出來的人,那我逃跑的時候,為什麽還要窮追不舍?甚至追的把自己都陷入困境之中了?
這些都是疑點啊!所以我雖然表麵是聽信了她的說法,可是從心裏來說,我還是把她和那個史阿布當做一夥人的!
隻是當我問起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還有我說起這裏的詭異之處~就是我無論往哪個方向走,最後都會返回到這裏的時候,那個鴛鴦姑娘竟然驚嚇的都失聲尖叫了起來。
“啊~~啊~你說什麽?你是說!你無論往那個方向走,都會再次返回這裏嗎?”鴛鴦一臉驚恐的表情說道。
“是啊!而且,往南走需要一天多的時間就會返回這裏,而往往西走返回的時間最短,隻要一刻鍾的時間!你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嗎?”
“這~這是天罰地啊!你~你得罪了這裏的神了!快~快跪下祈禱!祈求神靈原諒你的所作所為後,才有可能離開啊!”鴛鴦一副快哭的表情說道。
“天罰地?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