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抱上了床
其實沈閱的確是憋不住了,他是很想我,加上我現在又很會打扮,每次我出現在公司時,沈閱其實還是會有感覺,但是他就是捋不順心裏那股氣。
他越捋不順,我越是不理解,最後我把所有的氣都撒在lily身上。
我這段時間正好在負責X總的一個項目,這個項目我和沈閱都很看中,X總是答應了給我們做,但是是給一期還是一期二期都給天正,就真的要看我這段時間的談判了。
於是我把lily帶了過去見X總,lily被我訓練了一番,也懂得在酒席上如何應付這些人,所以這頓飯還算吃的滿意,我也有意把lily送去X總身邊。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X總還真對lily感興趣,不是那種普通的貪色,而是真的挺喜歡的她的——這人的緣分還真是很奇妙,雖然我看著lily不怎麽樣,但是可就是有人喜歡這樣的女人,就比如X總,他就是喜歡這樣的純情的女孩,不但喜歡,還真對她動了心。
男人喜歡一個女人,不但喜歡的她的肉體,更喜歡追求到得到這個過程帶來的成就感,X總自從那晚見過lily之後,就開始追求她。有錢人追女人不就是錢開路,名牌包包奢侈手表一件不落的送過來,lily一開始還問我收不收,我當然告訴她可以收,這個蠢女人於是還真的收了下來。
不過也許lily本來就貪財,這些有錢人看起來是小恩小惠,lily這樣的女人卻覺得是好大一筆東西,可是她就沒想過X總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他老婆是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頭喜歡玩花花草草,但是玩歸玩,認真歸認真,X總對lily上心這對屋裏的大婆來說可是一大忌諱的事。
段總本來也不是蠢笨之人,他也知道外頭的女人隻是玩玩,他自己沒發現會對lily動心。
說起來動心這件事就話長了。
那晚上段總對lily動了心,我是看了出來,所以我後來提議去酒吧玩的時候,段總眼睛都亮了。
lily也沒拒絕,她以為隻是普通的場麵應付。
女人和男人去酒吧,要麽是確定晚上有人送回家,否則下場隻有兩個,一個好彩點被人摸,摸完第二日就翻頁,要麽就被人上,上完第二頁還是得翻頁,如果你不翻頁絕對會把這個遊戲玩死。
因為酒吧這種地方是不可能出現真愛的。
就好像江明朗之前斷斷續續交過幾個女朋友,不,不叫女朋友,應該是叫炮友,江明朗全是在酒吧裏泡到的。
江明朗本來長的也不差,我之前就覺得他長得比沈閱帥,隻不過之前他總是被沈閱光芒壓製著,所以我也沒覺得他多有氣質,後來江明朗畢業之後去了他姐的公司上班,後來他姐把整個公司逐漸交給江明朗,自己就和他媽移民加拿大,江明朗這時才呈現出霸道總裁的氣質,加上他又開始蓄胡子和健身,這男人留胡子和女人留長發一樣,絕對是加分值,甚至好幾次我在工作場合碰見他時都沒認出他。
江明朗自從跟那個告密的女朋友分開之後,就沒有談過一個正常的戀愛,我也知道他為啥後來竟然就變成了找炮友,他好像也不想談戀愛,覺得有個女人在身邊很是麻煩,而且也不想結婚,他媽後來還差點懷疑他是不是GAY,還旁敲側擊來問我們這些人,江明朗是不是真的性取向改變了……至於後來他和我妹妹蘇紫檬好上時,我一開始也是以為他是不是就是玩玩而已,可是後來我把我妹妹撞流產,我才知道江明朗這一次是玩真的了。
所以酒吧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約炮聖地,但是真愛,那就算了。
lily就是這樣被帶到了酒吧,段總一坐下來就是點烈酒,喝到後來我都有些頭暈,我偷瞟了一眼lily,此時她已經完全沒了力氣,段總把她摟在懷裏,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一個遍。
在場所有的人都覺得lily今晚應該會被段總帶出去吧,畢竟她連一點反抗意思都麽流露出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
一群人又喝了一會兒,我感覺我再喝下去就要趴下去了,於是我跟段總說我先回去。
“段總,我先回去了,lily就留下來陪你。”我笑嘻嘻的拍了拍lily的肩膀,此時她已經喝到兩眼都開始朦朧起來,根本聽不清我在說什麽。
段總今晚的目標不是我,所以他自然會放我走,我出去打了一個的士回家。
我正想著lily今晚估計會被段總弄上了床,正好幫我解決這個心頭大患,可是這時沈閱給我打來電話。
我估計沈閱是想問今晚我把lily帶去哪裏了,我不想跟沈閱解釋,索性把電話關機,反正第二日什麽都發生了,沈閱著急也沒有任何用,而且剛才我偷偷把lily的手機關機了,以lily現在的精神狀態一定沒有想過手機這個問題。
哪知沈閱打不通我的電話卻擔心起來。
他擔心我會不會喝多了被段總給非禮,雖然他也知道我現在對這種事駕輕就熟,可是他還是擔心著我,畢竟他還是很在乎我,隻不過我不知道罷了。
沈閱給我打電話不接,又給lily打電話也是關機,他有些擔心,他想先去我家看看我是否回家,他想著如果我不在家,他再跟段總打電話,畢竟現在就給段總打電話,總有點質問他的意思。
沈閱還有家的鑰匙,他見屋內燈是亮著,但是敲門卻沒人開門——我喝的有點多,一進屋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沈閱隻好開門進來。
一進屋,沈閱差點沒被我高跟鞋絆倒,接著又在地上看見我扔下的包,最後才發現我躺在沙發上。
“蔓心,你怎麽躺在這裏?”沈閱一走進我,就聞到我身上一股子酒味,“你怎麽又喝多了。”
我根本就睜不開眼睛,甚至不知道沈閱進來了房間。
沈閱怕我著涼,隻好把我抱上了床,哪知我一躺下去,就有些清醒。
我以為我在做夢,沈閱怎麽會出現在房間裏頭。
“我一定在做夢,我真不想夢見你。”我歎了口氣,正準備睡去,可是脖子後頭的手卻提醒我眼前真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