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我要還給他!
“十年前的埃及?”井上川美子茫然地搖了搖頭說道:“手下未曾聽說。”
“也許吧,你還是一個小姑娘,不像我們都是老頭子了!”鳩山之助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十年前,我曾經去埃及做過一次生意。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和當地一個雇傭兵組織的頭領鬧了一場不愉快,那個雇傭兵頭領讓我給他十個億美元的賠償金,並且三天之內滾出埃及,否則,我的這條命就丟在埃及了。當時的我害怕極了,讓我滾出埃及倒沒什麽,可是三個億的美元,我從哪裏去弄,不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國內的父親。”
“您父親,他老人家有什麽辦法麽,這鞭長莫及的……”井上川美子不由擔憂地看向了鳩山之助。
“我的父親其實和這個梅花君有過幾分交情,他也答應在自己有生之年一定會幫助我父親完成三件心願。可是,我父親一直也沒有找過他出來幫忙,還不停的給他金錢、美女,讓他過著逍遙又無憂無慮快樂的日子。而我被這群埃及的雇傭兵組織盯到,算是我父親第一次請他出山!”鳩山之助聲音鏗鏘地說道。
“所以,這個梅花君就直接去將這個雇傭兵首領給殺了!”如果這件事別人聽到一定很震撼,一個人去闖人家雇傭兵組織,還能將人家頭領給殺了,那這個人一定是武藝超群了。否則,還沒有接觸到人家雇傭兵組織頭領,就會被亂槍打成篩子吧!
但是,井上川美子卻覺得很平淡,因為這樣的事情,他也能完成,而且在被她殺死的那麽多人中國,就有盤踞在非洲大陸的雇傭兵頭領。
“不!他是將這群雇傭兵組織的成員殺了個片甲不留!”鳩山之助的瞳孔突然擴大,一臉的驚愕說道:“你是不知道這群雇傭兵不但有槍有彈,而且連火箭筒也有,總共是一個營的人馬。一個晚上,甚至還沒有用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一個不剩的死在了司令部中,死相真的是慘不忍睹!如果不是後來被發現,在他們司令部中,留下了一張繡著梅花的絲帕,誰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做的!”’
井上川美子聽到這裏,也是震撼不已,雖然她能夠殺掉這個雇傭兵的首領,但是絕對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得手,而且以一個人的能力殺死一個營的雇傭兵,這個人的實力可想而知,達到了何等變態的地步。別說別人了,就是同為殺手成員的井上川美子,都不由得談虎色變。
“鳩山先生,這麽厲害的殺手,應該在殺手姐享有鼎鼎大名,為什麽我卻未曾聽說過他的名字?”井上川美子仍然是一副疑惑的態度問道。
“梅花君輕易不出手,一旦他出手,就必然是一副驚天動地之舉!不過,自從我在埃及被他救了之後,十多年了,也沒有什麽是值得讓他出手的地方?所以,他便一直隱匿不出,世人知道他的自然是少之又少了!”鳩山之助微笑著解釋道。
井上川美子恍然地點了點頭,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道:“鳩山先生,現在這個黃安惡賊如此可惡,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隻是自己學藝不精,不是他的對手。你為什麽不請梅花君這位殺手界老前輩出馬,結果了他!”
“哦,畢竟黃安最大的仇人不是我,我也不必處心積慮置他於死地。梅花君隻是答應過幫我們三次,現在不過還有兩次機會,我們當好好把握,可不能錯失啊!”鳩山之助笑著說道。
其實,鳩山之助很想說如果讓他去刺殺黃安,那麽最後一件事也完成了,以後再想找他幫忙,這個梅花君是絕對不會再答應的了。(因為鳩山之助現在就有一件事想要讓這個梅花君再次幫忙。而且,他也和梅花君仔細談論過這件事,並得到了梅花君的同意。)而能夠置黃安於死地的辦法多得是,不必動用梅花君這個力量。他又何必殺雞用牛刀,去白白浪費呢?
“我看你和這個黃安之間已經結下了深仇大恨,是不是不見他死在你的麵前,你就茶飯不思呢?”鳩山之助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井上川美子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如果就這麽承認吧,好像顯得自己有多麽無能似的。身為殺手去刺殺一個目標,不是想方設法通過自己的能力將對手至於死地,反而想要依靠外來的幫助。這樣的殺手要來何用,還不如幹脆回國去當一個女優,多拍一點AV,還能多賺取金錢。可是,若說不是,又好像自己過意要隱瞞鳩山之助似的,對不住他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想到這裏,井上川美子真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好啦,你不用多說了,不出幾日,我就讓你見到黃安的腦袋,報了你的深仇大恨!”鳩山之助安慰似的拍了拍井上川美子的肩膀。
“啊……好!”看到鳩山之助說得這麽信誓旦旦,井上川美子也覺得這不似虛假。她可以不相信別人,但是卻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老板。不過一想到,我馬上就要血濺當場,身首異處,她卻感覺不到有任何的舒爽,反而不由有了幾分心悸和擔憂。
自己擔憂那個混蛋,怎麽可能,一定是被那個混蛋給氣得,搞得自己現在還處在迷糊之中,心智不定,才會有這種古怪的想法。
林欣潤的身體一直是我牽掛的事情,雖然我知道她身體已經無礙了,可是她現在依然躺在醫院中。就不說自己心中還無時無刻的牽掛她,僅憑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也得去看望她才對呀。所以在給井上川美子治病幾日後,又是一個周末,我來到醫院,林欣潤的那一間病房中。
今天,盧夢雲不在,但是除了林欣潤和她媽媽以外,還有一個靚麗的身影,赫然便是葉文婉。葉文婉這個時候正在給林欣潤補課。看得出來,此時的林欣潤身體,差不多都痊愈了,按理,應該可以回到學校去上課了。
“黃安,”看到我來了,林欣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味道。於是呼喚著我的名字說道:“黃安,那可是來晚了,如果你能夠早來一會兒的話,一定能夠遇到邱秋的!”
我心想,這算什麽來晚了,我來得剛剛好才對。這個邱秋對我也是一片深情,不過我可不能再耽誤了她啊!所以,這個時候,我是避她唯恐不及啊!如果我和她同時出現在林欣潤的病房中,當著我兩個女人的麵前,就算她不向我表白,僅僅是給我那種帶著幽怨的眼神,我也是手足無措啊!好在她不在,真是幸運!我心裏暗想道。
“文婉,你是不是有什麽心思啊,可否對我和欣潤說說?”我看了看坐在旁邊心不在焉的葉文婉突然笑道。
“啊!我……”葉文婉被我看穿了心思一般,顯得有些尷尬,不由得低下頭來。
“說吧,畢竟你我之間可是……那種關係,即使你做錯了什麽事,我們可不會笑話你的!”我拍了拍葉文婉的肩膀說道。
葉文婉嗯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來。這張銀行卡正是前些天,申天豹帶她去招商銀行辦理的,裏麵還存著二十萬塊錢。於是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想還給他!”
“這,沒有必要吧!”我想既然葉文婉是申天豹的女兒,申天豹自願給她錢,這於情於理,都說得通。葉文婉要去還錢,反而會傷了申天豹的麵子,於是不大同意葉文婉去這麽做。
“不!我一定要將這錢還有那輛車子還給他!”葉文婉卻堅持著說道。
“為什麽?”我卻一臉迷惑地看著她,想看出來這事情的究竟來。
“我……”葉文婉又結結巴巴了起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其實這讓她怎麽說,她可是羞於開口。
昨天是周五,葉文婉放學後,便撥通了申天豹給她安排的那位司機的手機號碼。司機一聽是大小姐的電話,便不敢怠慢,趕緊將車開往了學校。葉文婉也順勢上了車,車子一溜煙似的向她母親和繼父的家裏開去。可是,葉文婉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上車的時候,自己的母親愛萍就在附近不遠。她親眼目睹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從一輛豪華的轎車上下來,恭恭敬敬的將自己的女兒帶上了車,然後車子便開走了,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她最近可是在電視上看到過,說是現在很多的高中生,大學生,尤其是女學生,她們都不知道潔身自好,長著幾分姿色,便想著以此來勾引有錢的男人,為了金錢,不惜成為別人的二奶情人。她本來以為即使別人那麽做了,自己的女兒一定不會那樣。自己的女兒是那麽聽話懂事的一個女孩子,又怎麽可能成為金錢的奴隸。為了金錢竟不顧及自己的臉麵呢?
可是,女兒登上了人家豪華轎車這件事卻深深的刺傷了她的心,她覺得很失望。女兒竟然也變得和那些女孩那樣,那般的墮落,墮落地連自己都不認識她了。那個男人一定是包養自己女兒的有錢人,一看他開的車子就不一般。愛萍是一個給人家當保姆的,他們家的雇主就有了一輛這樣的車子,一問起來,這都是好幾百萬的車子,實在是讓愛萍咋舌。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對女兒不壞好心,怎麽會開車子來接女兒。這一瞬間,愛萍幾乎覺得天都要塌了一樣。直覺天旋地轉,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去好好問問女兒,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錢就這麽好,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出賣了?甚至不惜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如果女兒不肯迷途知返的話,愛萍都想不要這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