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埋伏前行
大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蠍子家樓下,從車上走下一個年紀約在三十多歲上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他徑直來到了蠍子家門前,這個家夥竟然有蠍子家房門鑰匙,直接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蠍子見了這個男人,麵露喜色,一把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中,和他激情如火地擁抱在一起。二人抱了大概有兩分鍾左右,這才分開。而這個時候,我又一次來到了她家窗前,這一次我的動作更輕。故此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蠍子為這個男人倒了一杯水,然後小鳥依人的坐在了這個男人的身邊,巧笑嫣然地問道:“怎麽樣?那個丫頭還好吧!”
“倒還老實,沒有怎麽哭鬧,你打算怎麽樣?我看申家那邊,可以在明天籌集一百萬!”男人說道。
蠍子冷哼一聲,麵露狠色,然後左手一揮,做了一個要殺人的手勢。說道:“事成之後,將身體切碎,丟進地下道中,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警方之後查出來了,咱們也早就遠走高飛了。你放心,事成之後,咱們拿著錢,就先隱姓埋名,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
“真的要這樣麽?”這個男人雖然麵色凶狠,一看也知道非良善之輩。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人,也被蠍子的凶狠,給嚇得脊梁骨發涼。
“怎麽,你舍不得了?”蠍子一邊說著,一邊點燃一支香煙,然後吞雲吐霧起來。
“我有什麽舍不得,不就是一個女學生麽?有了你,就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我也不要!”男人嗬嗬一笑,又摟緊了蠍子的小蠻腰。
蠍子卻推開了男人,嬌嗔道:“你急什麽,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又何必急在一時。對了,我還有話要問你,東江那邊的眼線,可有什麽消息,申家不會報警吧!”
男人搖頭冷笑道:“人質在我們手上,我諒他們也沒有膽子報警,剛才東江那邊的兄弟,打電話過來說,申家一家人今天都在家中,並未外出,也沒有接見什麽人。”
“這就好!你現在回去吧,你不在那邊,我始終都不放心!”蠍子開始催促起那個男人說道。
男人本來是想來銷魂的,可是沒有想到蠍子竟然催促起自己來了。他也考慮了一陣,覺得蠍子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因為性欲壞了大事。於是整理了一下衣裝,起身便離開了。
男人下了樓來,坐進了他那輛麵包車中,卻感覺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來。男人猛然一驚,伸手就要掏出身上的配槍。可是,他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手槍不翼而飛了。想必是剛才遺落在了蠍子的家中,不由暗罵一聲,自己真是該死。
“你是在找這個麽?”副駕駛上人平板的聲音說道,然後一個黑溜溜的東西,就對準了男人的額頭。男人愕然發現這個黑溜溜的東西,居然是一把手槍,而且還是剛才他要尋找的那一把。這個東西怎麽落到他手中去的,自己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要幹什麽?”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男人不得不驚悚起來。
“開車!”副駕駛上的男人,其實也就是我啦!我當時冷冰冰地說了這麽一句。
“開車?你……你要去哪裏?”男人支支吾吾地說道。
“少廢話,你們將人質關在哪裏,馬上帶我去。如果,晚了,我怕我手中的手槍,可不張眼睛!”我繼續威脅他說道。
“我……”男人因為膽怯,似乎都忘記了如何開車,慢吞吞的,半天也找不到離合器。
我哪容他磨蹭,一槍便打中了他的大腿,隻打得他血肉橫飛。男人忍不住,鬼哭狼嚎起來。
“你再喊一聲,小心下一槍直接讓你見到自己的腦漿”說完我又搬動了搶上的保險,直接對準了他的腦殼。
男人不敢再磨蹭了,這都是什麽人啊,說開槍就開槍,一點征兆都沒有,直接拿人命開玩笑。男人雖然也是亡命徒,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平日裏也是蠻橫霸道慣了,可是也沒有這麽狠啊!男人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又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家夥的確是一個狠人。
和這種狠人打交道,你萬事都得順著他來,萬一,有一點違背他的心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輕者,他能將你打個半殘,重者,直接要了你的性命。男人雖然狠,可他也惜命啊,他還憧憬著,將來和蠍子一起過上幸福快活的日子呢?這能不死,誰想死啊!
當下,男人便將麵包車開到一百二十碼的速度,路上這個男人不時地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瞄著我。想要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在眼裏。如果,他敢輕舉妄動,那遭受的將是頭腦開花,血濺當場的下場。
男人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謹慎,所以他也就漸漸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專心的開車。又想到,那邊至少有自己十幾個弟兄,都是真槍實彈的,他單人匹馬的趕過去。別說是救人了,自己都可能被他的那些弟兄打成篩子。這樣不就是報了自己被打之仇,被辱之恨了嗎?一想到這,男人心裏又開心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就將我帶到那邊去。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農村中去了。這個地方曾經是一個磚窯,由於經營不善,被迫倒閉。沒有想到,現在竟成了這些不法分子的藏身之地。
沒有停車的時候,我已經用了透視眼,觀察了一下當地的情形。見到寒窯旁邊有一個比較封閉的房間,房間裏麵,現在正好有五六個彪形大漢,每個人身上都陪配著一把手槍。或許是看守葉文婉,實在過於無聊吧,他們便打起了小牌來。門外也有兩個大漢,筆直的站立著,總共八個人。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還有兩個家夥,由於尿急,前去放水去了,所以,我一時便將他們給忽略了。
男人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來,偷看我的眼神也帶著那種鄙夷的色彩。
我當然知道,他的心裏想著的是什麽?於是冷然道了一聲:“謝了!”,就一季手刀打在他的背上。雖然,這一招,我已經留足了力氣,但是到了明天中午,他可能都不會清醒過來。再次醒來的時候,將要麵對的將是執法森嚴的人民公安。
“那不是老大的車麽?”兩個看門的大漢看到了那輛白色的麵包車,便要上前來和男人打招呼。
待他們走近,卻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在麵包車的架勢位上睡著了。就在他們疑竇叢生的時候,突然一陣風似的向他們襲來,那兩個大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雙雙栽倒在地。
對於風屬性的修真者來說,完成這件事,真的是易如反掌。我冷笑一聲,看著昏厥過去的三個人,臉上不知為何會露出憐憫的意味來。
時不我待,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救出葉文婉來。其實,剛才我也已經發現葉文婉,蜷縮著身體,坐在一張破床上,她的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條給嚴密地封住了,呼喚不出半點聲音來。其實,葉文婉也未必想要喊出什麽聲音,她知道,自己現在落入這種境地,隻能聽天由命了。大聲呼救,不但逃脫不出魔掌,反而會使得這些非法分子惱羞成怒,提前殺害自己的。
我故意丟進去一個石頭,砸擊著地麵發出了一聲輕響。裏麵打牌的人,謹慎起來,放下了撲克,站起身來,掏出了身上的手槍。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有人進來。
“老張,我去看看,你們小心防護,尤其是得注意著這個小妞。她可是我們的飯碗呀!”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家夥對身旁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說道。
“好,那你們也小心一點,我現在的心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迷彩服那個家夥緊蹙著眉頭說道。
“放心,我帶兩個弟兄出去,看看!也許隻是我們杞人憂天了呢?”灰色外套信心滿滿地說道。
“好,不過即便如此,你們也得多多擔心,才是!”迷彩服男人依然猶猶豫豫的。
“誰!”灰色外套大聲喊了一句,就掏出槍來,狂奔了出去。而他帶走的那兩個家夥,也是寸步不離地緊跟在他的左右。
半分鍾後,一切又歸於寧靜,當然那個灰色外套的家夥和他帶出來的兩個人再也沒有回去。
“媽的,見鬼了!”老張大罵一聲,怎麽好好的人,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且一消失,就消失三個人。老張也是一個老江湖了,他絕對不會相信,這件事是某一個人做的。而門外埋伏一大群人,卻不被別人發現的可能性卻是很小的。這隻有一個可能,有鬼!
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老張不由嚇得毛骨悚然,是啊,他這個人就是很迷信,對於鬼怪之類的東西,他是深信不疑的。
“張大哥,李哥他們莫非出了什麽事,兄弟們很不放心啊!”其他幾個並不迷信的兄弟也開始緊張起來。
“那你說怎麽辦?”老張也是束手無策,開始向這些弟兄們問道。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再派人出去尋找了,要不,難道在這裏等死!”一個大漢急不可耐地說道。
“可是,萬一又有人不見了,可怎麽辦呢?”老張說出了心中的擔憂來。
“張大哥,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疑神疑鬼,咱們出去尋找,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如果大家都留在這裏,反而是死路一條。哪位不怕死的兄弟們,和我一起出去看看,能找到李大哥,更好。如果不能,咱們也好……再回來商量對策!”其實這個家夥想出去尋找李哥是假話,他現在想要的就是趕快逃離這個鬼地方,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