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波三折
“那你說呢,欣潤?”邱秋的目光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看書的女孩問道。
“我沒有意見啊!”邱秋和葉文婉都答應了下來,她如果提出什麽不同的意見的話,這就顯得太突兀了,估計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吧!
邱秋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炯炯地看著我說道:“黃安哥哥,既然我們都這麽誠心相留,你如果再走的話,就太不給麵子啦!“
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那個貓頭鷹大媽已經在隔壁房間裏麵點名了,隻有我一出門,肯定就會被她抓個正著。而走窗戶更加不可能,這麽大雨傾盆,電閃雷鳴的天氣中,我怕自己會出什麽危險,那還不如被貓頭鷹大媽抓住。至少被貓頭鷹大媽抓住後,頂多也就是鄙視、教育、罰錢。
我趕忙脫下鞋子,躺在了旁邊的空床上,抓起鼻子就往身上蓋來。其實我躺的這張床就是邱秋的,正好是林欣潤的下鋪,和葉文婉的床鋪也是左右並列。這張床其實就是邱秋的,但是我並不知道,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我慌亂找了一張床就躺下了。
我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連頭發都遮在了被子中。被子裏麵還殘留著女孩身上的體香,像三月春天剛發芽的青草味道,薄薄的,香香的,很是好聞。
邱秋見狀將我的鞋子收了起來,然後自己上了葉文婉那邊的上鋪。那邊也是一張空床。
管理員貓頭鷹大媽已經查完了隔壁的房間,便徑直來到了葉文婉她們的房間,敲了敲門。是林欣潤開的門,管理員大媽帶著身後那些學生會的女生們陸陸續續進入了房間中來,開始點名。
“葉文婉!”
“到!”葉文婉忍著肚子裏麵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的疼,舉了舉手說道。
“林欣潤!”
“到!”旁邊的林欣潤舉起手來,應了一聲。
“邱秋!”
“到!”邱秋故意拖長了聲音說道,她和這個貓頭鷹大媽一直不對付,也不知道為什麽?
“方小育!”
“到!”我用自己沙啞的聲音模仿著女聲應了一聲。
“方小育不是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嗎?”旁邊幾個學生會的女生竊竊私語地說。
“請假了,難道就不能回來麽?”邱秋用你們都是白癡的表情說道。
“那倒也是!”幾個學生會的女生信服地點了點頭。
“方小育,你將自己捂得這麽嚴嚴實實的幹什麽?”貓頭鷹大媽看著我的方向,厲聲問道。
“我的病還沒有好?”我的聲音依然是那樣的沙啞。
“你到底是什麽病,而且你的聲音變化很大!”貓頭鷹大媽問道。
“聽醫生說好像叫什麽菲爾斯綜合症,反正是一種挺嚴重的病!”我信口雌黃地說道。
至於有沒有這種菲爾斯綜合症我倒是不清楚,但想必是有的吧,這個世界上很多奇怪的病症都是存在的,又為何不能有一種叫做菲爾斯綜合症的病呢?
我本來以為貓頭鷹大媽就這樣走了,沒有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她躡手躡腳地向我走來,抓起我的被子就是那麽一掀。邱秋、葉文婉等三人見狀,膽子都提到節骨眼上了,生怕貓頭鷹大媽會發現任何的端倪。
好在我雖然人躲在了被子裏麵但是我的異能卻一直在用,他步行過來的聲音雖然很輕巧,但是一舉一動我都盡收眼底。我早就堤防了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招,抓緊了被子。
像我這樣的斯巴達體質,本來一個打幾個的主,怎麽會被她一個半老徐娘,女流之輩所製服。貓頭鷹大媽掀了半天,連一塊被角都沒有掀起來。
我故意用哭哭啼啼的聲音說道:“大媽,你好狠!我患了菲爾斯綜合症,臉上長痘,身上長瘡,比周星馳電影《九品芝麻官》中的如花還要醜,根本沒有臉見人。你卻要我拋頭露麵,我沒有臉見人了呀!大媽,你別攔我,讓我死,讓我死!”
管理員貓頭鷹大媽嚇得驚慌失色,現在的女孩子心裏承受力其實很弱的。前幾年,有一個女孩子由於一次考試沒有考好,便跑到宿舍的樓頂上跳樓自殺。事後,那個管理員得到一個看教不嚴的處分,引咎辭職。往事如斯,曆曆在目。管理員大媽可怕這樣的事件再次發生。
如果我,不是!方小育同學如果一時想不開,步入了那個跳樓女孩的後塵,也選擇自殺的話,她也會被學校給開除的,這可是她養家糊口的飯碗啊!而且,這件事情肯定會驚動派出所吧!到時候被警察帶過去問話,即使不判刑的話,自己的名聲估計也保不住吧!
所以,這時管理員大媽連忙退後了數步,擺手說道:“方小育同學,你可別想不開啊!生活畢竟是美好而幸福的,你一定要做一個享受幸福的女孩。既然生病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於是心有餘悸地帶著學生會成員離開了。
我不知道此時真正的方小育,會作何感想,估計會連打幾個噴嚏,然後暗罵一聲“是哪個小賤人在咒老娘!“當然這些話都是我自己腦補的,我又沒有見過真正的方小育,誰知道她的性格脾氣。
“哈哈哈!“三個女孩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尤其是邱秋躺在床上還笑得手舞足蹈。
葉文婉笑得肚子更加疼了,“哎喲,哎喲!‘不停地哀嚎著。
對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的兄弟申南來。用遠視眼一看,其實窗外已經漆黑一片了,但是我這種深夜識物的本領,卻是爐火純青的。居然沒有看見申南的身影,就是連他的摩托車也開走了,又在周圍五裏的範圍內掃視了一圈,也沒有見到申南。
這個小子竟然敢不等你家老大,自己一個人跑了,還是不是兄弟了!你可知道,你家老大我為了幫你哄女朋友,可是大費周章,不敢說九死一生吧,至少也是一波三折啊!改日見了,我一定罵她。
現在是想不留下來,那也不行了,我可不能在這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天氣裏,沒有任何的防雨工具,還要跑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路回到家中(由於現在我出去的話,應該是步行)。況且,現在都幾點了,晚上九點半了,好不好?
九點半了,那不是要熄燈了,我趕緊將自己的外衣給脫了。雖然我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穿著外衣睡覺,我更加的不舒服。
九點半熄燈,這是學校裏每天準時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外衣外褲,剛一脫下,宿舍裏的燈光就刹那間熄滅了。雖然對於我來說,有燈沒燈都一樣,黑暗間我的視野光芒和白晝無差。可是這猛然一熄燈,也著實將我嚇了一跳。
窗外的雨繼續猛烈地落著,風依然鬼哭狼嚎一般地吼叫。屋內的女孩們卻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懼意,在竊竊私語地談論著。她們談論的話題居然是楊冪,在討論楊冪和劉詩詩這兩個女星,到底是情敵還是基友。
夜深了,我們都帶著濃濃的困意,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又感覺有人在掀我的被子,今天被管理員大媽掀被子的餘悸,還沒有從我的心頭散去。
我趕緊用自己那黑暗識物的異能一看,掀我被子的人,竟然是邱秋。
我心中猛然一驚,邱秋今天可是向我表白了,不會今天就想著來和我同床吧!我不是已經拒絕你了嗎?你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怎麽了,還不睡覺?”我用很溫和的語調對她說道。
“我睡不著!”邱秋說道,我在黑暗中還能看到她在搖頭。
“夜深了,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是不是啊!”我笑了笑說道。
“但是,你總得把我的抱枕給我吧,沒有抱枕,我晚上是睡不好的!”邱秋說道。
其實我一早就發現了我床上的枕頭有兩個,還有些詫異呢?原來這個丫頭睡覺還需要抱枕。不過這也著實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她今天晚上要把我當成她的抱枕呢?於是我趕緊拿起一個枕頭遞給了她,並打發她回去睡覺。
邱秋得到抱枕後,悻悻地轉過身去,還悄聲地念叨了一句:“哼!小氣!今天晚上你自己變成抱枕,給人家抱一晚上都不行?”
當然不行啦,我一個大男人讓你一個小女生晚上抱一晚上,明天早上怎麽解釋,說我把你的抱枕給藏起來了,所以我要代替抱枕給你抱一晚上,沒有別的意思。而且看你身上穿著這麽單薄的一件睡衣,下麵還是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褲頭,就這樣讓你給抱著,我可當不了柳下惠,說不定半夜起來就把你給吃了。
而且,你說要我變成抱枕給你抱一晚上,是在欺負我,是不是?
別說我一個斯巴達體質的男人,是永遠也不會被你一個小女生給欺負的。就算在屬相上,也是我欺負你,好不好?我是屬虎的,一九八六年生人,你是屬兔的,一九八七年生人。我隻看到過老虎吃兔子的,哪曾見過兔子咬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