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此刻李美一臉的震驚,傲嬌的臉上多了鮮紅的五個手指痕跡,她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時橙給吃了。
時橙不慌不忙的將書本拿起來,看都不看李美一眼,正要轉身離去。
反應過來的李美氣急敗壞的叫嚷著:“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打是就是你。”時橙頭也不回的開口。
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倨傲,根本不屑與李美鬥嘴。
“啊。”李美氣紅了眼,當眾受辱她恨不得撕碎了時橙,當即就踩著高跟鞋朝著時橙奔了過去。
她揚起巴掌正準備打向時橙時,卻懸在半空中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男人伸出手擋住了李美正要扇向時橙的巴掌。
李美惱羞成怒張嘴就要罵人,她倒要看看是那個不要命的敢攔著她。
轉瞬間李美就看到一張英俊的麵容,男人五官冷硬,深邃的眼窩,妖冶至極的眸子正在看著她,一身黑色的西裝身形挺拔,身上隱約散發著一股霸氣的上位者的氣息。
這個男人好帥!李美呆呆的看著男人,竟忘記了自己此刻要做什麽。
男人嫌棄的丟開了李美的手腕,清冷的麵容上帶著厭惡,一句話也沒說,毫不猶豫的邁步離開了。
校長急匆匆的從教室外進來。
臉上堆滿笑意,諂媚的開口道:“冷少爺,你原來在這!”
“嗯。”冷倦麵無表情的開口。
校長臉上推滿了討好的笑,請著冷倦朝著辦公室走去,“冷少爺,這邊請。”
時橙挑眉望向那抹黑色的背影。
嗬,三倍原價,最近總是能碰到他呢!
李美見校長時不時眼神瞟回來,惡狠狠的瞪了眼時橙一眼,離開前冷聲警告道:“你給我等著。”
下午的時候,時橙從畫室出來,要去廁所的時候,不遠處兩道身影卻在尾隨著她。
時橙不動聲色,嘴角卻勾起狡黠的弧度。
總有那麽些人欠收拾!
洗手間裏很安靜,幾道身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廁所門前。
“你看清楚她進去了?”一個女人低聲問道。
同行的女人點了點頭,伸出手指了指其中一間廁所,“她就在裏麵。”
李美揮了揮手示意女人去門口把風,自己小心的朝著門邊靠近。
這個時間點,學校裏的同學都還在上課,洗手間裏靜悄悄的。
還沒等李美伸出手觸碰門把手的時候,一個黑影猛然從角落裏竄了出來。
李美還未看清楚是誰,便感覺後背一疼,整個人被一股大力一推差點摔個狗啃泥。她慘叫道:“哎呦,是誰推我。”
話落,便聽門鎖哢嚓一聲鎖上。
“嗬,既然這麽喜歡這裏,那就好好在裏麵待著吧。”時橙站在門外,眼底一片冰冷,想要陷害她,門都沒有。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此刻正靜靜的站在走廊上,他妖治冷豔的眸子看著這一幕。
“時橙你個賤人,你快放我出去。”李美在廁所裏用力的拍打著門板,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放你出去?”時橙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想做什麽。”
剛才李美的確是想害時橙,她萬萬沒想到卻被這個賤人給擺了一道。
李美有些心虛的說道:“時橙你誤會了,我可沒有想要害你。”她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相信。
不想待在這裏與這個女人廢話,時橙心情不錯的吹著口哨,轉身就要走。
她剛抬頭就看到身後站著一個男人,男人妖豔的鳳眸中帶著探究。
這個男人是什麽時候站在這裏的?時橙眉頭一凝,難不成剛才她做的事情又被這個男人看到了?
時橙臉上狡黠的笑容轉瞬消失。
臉不紅,心不跳的朝著男人走近了幾步,
“看夠了嗎?”時橙揚起清秀的臉龐,語氣帶著警告。
冷倦深深的看了眼時橙,眼裏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亮光。
“時小姐,又見麵了。”
“最好不見。”時橙冷笑著,目光毫不示弱的直視著冷倦。
被關在廁所裏的李美不停的拍打著門板,聽的時橙有些心煩,她轉身邁步離去。
一道幽深的視線落在時橙的背影上,冷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時家大小姐,真是有意思的很。
讓人不自覺想要深究,冷倦的臉上浮現一抹少有的神彩,尾隨而來的陳林察覺出冷倦的異樣,詫異的開口問道:“冷少爺你這是怎麽了?”
“重新追加投資。”冷倦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似乎心情格外好。
剛剛在辦公室裏,冷倦麵對著校長的各種討好都無動於衷,甚至有想要撤資的打算,怎麽出來一小會的功夫,他就立刻改變了想法?
“是,冷少爺。”
留下一臉懵逼的陳林,他難得見冷倦心情這樣好,忍不住好奇是什麽事讓他上心???
時橙回到時家,就看到時思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似乎是在等著什麽,全然沒有注意到時橙已經走了過來。
在學校裏的時候,時思語聽到關於時橙的流言蜚語,她根本沒放在心上,可這才剛來學校幾天啊?就勾搭上了宇境澤,她還真是小瞧了時橙。
本以為宇境澤對時橙不過玩玩而已,可昨晚在宴會上宇境澤為時橙出頭,已經讓時思語十分妒忌了。
“姐姐怎麽回來這麽晚???”時思語一臉親和的問道,可眼神卻精明的上下打量著時橙。
“我沒必要向你匯報吧。”時橙說完,便要從她麵前走過。
騰的一聲,時思語站了起來,擋著時橙的去路,她盛氣淩人嘲笑著:“姐姐藏的夠深啊?這才來學校幾天就勾搭上了宇哥哥?”
勾搭兩個字落入時橙的耳中,讓她感到刺耳,她不笑反問道:“和你相比,不值一提。”
客廳裏安靜極了,兩個人相對而站互不相讓,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最終還是時思語先敗下陣來,她狠狠的瞪了眼時橙,譏笑道:“我才是時家大小姐,你休想搶走屬於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