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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突然的見麵

  楚大少的話究竟是設密碼意思,北方人是不是已經到了東林。綁架鄧蓉菲是一個警告還是楚大少有意為之,這些想法在秦浩的腦中來回的轉悠。


  狗子推門進來,走到秦浩的身邊,“怎麽樣了浩哥,陳蘇怎麽說。”


  “沒說什麽?”秦浩說道:“雷奔和她又怎麽了?”


  “雷奔買了套子,被陳蘇看到了,最後還將你給的錢拿出來,陳蘇來找你,也是因為這個事情。”狗子說著就笑起來。


  “這不是扯淡嗎?”秦浩說道。他突然後悔和這樣的女警合作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自己就在不經意間就被坑了。


  他回頭看看狗子,“可能要你離開東平幾天了?”秦浩說道


  “去哪裏?”


  “蒙城!去盯著楚大少看看他都和什麽人接觸,那些人都是哪裏的,特別注意有沒有帶著北方口音的人。找到他們在蒙城停留的地址。聯係我。”秦浩說道。“我懷疑那些人就是綁架菲菲的人。”


  “好!”狗子說道。“要時候要不要我把他們處理了。”


  “不用,看好他們,就行了。我們還不到和他們正麵衝突的時候。我總感覺楚大少話中有話。”秦浩說道。


  “那我直接去找楚大少不就完了麽?”狗子說道。


  “你看著辦吧!別讓人知道是你就行。現在這個時候顧不得那麽多了。”秦浩說著。“晚上再走,不用和家裏人說,我會通知錢錢,就說去通縣了。自己小心點。”


  狗子點點頭,跟在秦浩的後麵一起離開會議室。當他們回到頂層的時候鄧蓉菲以已經從臥室中出來,已經在書桌上處理公務了。


  “你看菲菲姐認真吧!”錢錢看到狗子回來,將狗子拉到自己的身邊說道。最後還總結的說道:“所以說努力就會成功。”


  “那怎麽沒見過你努力過。”寶貝在小刀的懷中說道。她一手拉著小刀的手,另外一隻手在小刀的手上話圈。


  “我們家狗子就已經很成功了,所以我不用了。”錢錢說道。


  寶貝拍著額頭,表示無奈了。秦浩也很無奈的走到鄧蓉菲的身邊。這樣拚命的女人秦浩打心眼離心疼和喜歡。


  “你還需要休息,不用那麽操心的。”秦浩說道。


  鄧蓉菲從書桌上抬起頭來看了秦浩一眼,“我沒事了,不就是綁架麽,反正你會把我救回來的。”她抬頭看了一眼真看著自己的白露霜和汪夢穎。對著秦浩笑著:“你還是去陪陪他們吧!你在這裏我沒法安心工作了。”


  他搖搖頭無奈的走到白露霜和汪夢穎身邊。鄧蓉菲總是如此,天生的工作狂人,秦浩有的時候都感覺,要是沒有了工作鄧蓉菲一定會死掉的。她和汪夢穎徹底的相反,汪夢穎是一個追求安逸的女人,隻要能有人陪在身邊,她什麽都不去想。


  秦浩拉著兩女人手輕輕的撫摸。他們同樣的光滑。他對著白露霜笑了一下,心中很是抱歉,在東平白露霜的生活因為他改變了。這裏風浪險惡。是他將白露霜帶進了這個前途未知的道路上來。


  白露霜好像感覺到了秦浩的心意,她對著秦浩輕輕的搖頭。秀美的長發隨著她輕輕的搖動。


  秦浩微笑了下,這就是他的女人。他心中很自豪。每一個都出色。美麗。對他來說都同樣的重要。


  他靠在她們中間,聞著她們不同的體味,秦浩滿心的滿足。感受到了家的味道。在雖然他對於家已經沒有的印象,但是這時候仿佛有回到了曾經的時光。那時候他也像現在一樣,在母親和父親的中間,靜靜的看著電視,聽著父母的呼吸。他曾多次試圖回憶曾經的景象,但是都以失敗告終,隨後而來的就是無邊的煩躁。


  那時候秦浩都感覺自己的腦子被人禁錮了,他的靈魂和被禁錮在血肉之中,看不到出路。零星模糊的記憶中他總是聽到一個男人的自言自語,還是女人的歡歌笑語。當時當他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夢中的景象。在現實中早已經不可捉摸。


  此時她們身上的味道讓他回到了曾經過去,並不是如教官說的,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他睜開眼睛,看待汪夢穎和白露霜正看著自己。他的眼角滾燙。似乎他剛才哭了。


  白露霜伸手在他眼角,為他擦幹殘餘的淚水。她總是溫柔的。如同春風秦浩還給了她一個輕輕的吻,白露霜笑了下,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靠著秦浩的身上。


  他願這樣的時光永恒。秦浩在心中想著。


  晚間的時候,狗子從外麵回來,和秦浩輕輕的說了幾聲,就動身準備前往蒙城。夜晚的風帶著寒意從他們的身邊吹過,他和狗子坐在車中。他們一身漆黑和黑夜融化一體。


  他將老兵的電話交給狗子。明亮的眼睛好像黑夜星辰。“有事情就去找他,這個人應該可以相信,但是大事的話還是要小心。”秦浩說道。


  蒙城對於他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那裏的人、勢力、和可能的危險,他和狗子一樣一無所知,唯一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狗子點點頭:“蒙城都和東平並不遠,我幾天之後一定回來。不用擔心。”


  他的心中總是有不安的影子。秦浩看著狗子,笑了一聲,感覺自己想的太多了,狗嘴的能力和本事應該沒有問題。“沒事了!你自己注意。”他說了一聲從車中下來。


  狗子在車裏背著和他揮手,紅色的尾燈慢慢的消失在秦浩的眼中。他在夜中看著狗子的車一路開進茫然的黑夜。“但願一切順利!”秦浩在心中輕聲低語。如同對自己說的,有好像是對狗子的祝福。


  他從夜中返回娛樂城,北風卷著塑料袋從他的腳邊翻滾而過。秦浩停下來腳步,看著前麵路燈下一個被拉長的黑影。突然笑了起來。


  他靜靜的看著對麵的人。來人一身黑色和他的打扮一模一樣,在他身後的路燈勾勒出對方同樣有力高大的身體。


  “馬銳誌!”秦浩說道。“難得的少見了。看來你是專門來找我的。”


  人影在燈光下慢慢的移動,直到和他距離幾步的時候才停下來。黑夜之中馬銳誌帶著黑色的大眼睛,黑色的風衣,有神的眼睛盯著秦浩一動不動的看著。


  “我臉上有花?”秦浩笑著說道,“還是說你有病?”


  他等了一會終於等到了馬銳誌說話,“那就是你狗子吧!他去蒙城?”他的聲音好像穿透了夜空,在風中一起飛舞。


  秦浩回頭看看狗子離開的方向,承認的點頭。“是!怎麽你也想去蒙城?”


  “我剛從蒙城回來,能讓你那麽不放心的出來送行,看來你和狗子之間的感情很深啊。怎麽樣一起坐一下。”馬銳誌說道。


  秦浩點頭,他們沿著馬路步行,路燈地下留著兩道黑色的剪影,皮鞋磕碰的聲音始終相隨,秦浩在心中想著馬銳誌出現的原因,他不明白這個時候馬銳誌為什麽為來找自己。他和馬銳誌之間的關係勢同水火。


  “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我會來找你。”身邊傳來馬銳誌的聲音,秦浩停下了腳步,看著他。馬銳誌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走到了這裏。”


  “通縣離東平可不近,你散步散的夠遠的。”秦浩說道。


  “不遠的話,我怎麽能正好看見你送自己的兄弟去送死。”馬銳誌說道。


  “或許不是送死。我對自己的兄弟有信心。”秦浩說道。他看著馬銳誌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但願如你所願。”馬銳誌在路邊做了下來。“我沒有朋友,這麽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到害怕的人。”


  秦浩也在他身邊坐下來,他們如同民工在路邊聊天一樣,沒有絲毫的戒備。“那我是因該高興了?”


  馬銳誌沒有接話,“我們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們都給自己做了選擇,所以秦浩我真的恨不得你死。”


  “我也是!”秦浩笑著回答。“你要是現在就死了,我不知道能省心多少。”


  馬銳誌回頭看著秦浩,“我一直在想你是為了什麽。理想、不像,你和我都已經過了那種年紀也應該不在相信那種鬼話了。我曾經想過你因為信仰,但是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你也不素hi因為錢。那你是因為什麽呢?最近我想明白了,你肯定在找什麽東西,身世?”馬銳誌沒有看秦浩,自顧自的說著。“我想可能是這樣了。我查了你的背景,可是什麽都沒有擦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曾經當過兵,而且是很厲害的兵種,機密部隊?”


  “差不多,不過我卻不能告訴你,就像你說的一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你的理由又是什麽,以你的聰明,應該知道走上那條路意味著什麽?我也不懂,你在東平也算是名人了怎麽還會想去碰那些東西。”秦浩說道。


  “都有自己的理由吧!”馬銳誌說道:“不過我的卻是可以告訴你,我為了我老婆,我要給她世界上最好的。你信嗎?”


  “為什麽不信,對自己老婆好又沒有錯。”秦浩說道。男人天生就因該對自己的老婆好。這是男人的責任也是義務。他自然能理解馬銳誌的意思。這是一個愛老婆的人。秦浩心中想著。他肯定隻有一個女人。


  “為什麽你信,我們之間的關係……”馬銳誌說道。


  他和秦浩之間的關係,他們都心知肚明,都希望對方死掉。秦浩看看馬銳誌,“那又怎麽樣,你愛你老婆這個有什麽錯的。我也是,男人本就應該這樣。”


  馬銳誌點點頭。“我和我老婆從小認識,一路走來並不順利,能走到一起,我已經心滿意足,怎麽忍心讓她跟著我吃苦。走上這條路也是我誌願,就是最後死在你手裏,我也沒有怨言。你秦浩講義氣,這些我都看在眼裏。所以你秦浩是什麽樣的人我理解。”


  秦浩靜靜的聽著馬銳誌說話。他的聲音就像風一樣,嗚嗚的吹過他們之間。他聽到了馬銳誌的聲音中帶著哭泣的聲音。“萬一有一天,我想求你,幫我照顧好妻子。讓她能堅強的活下去。”


  “為什麽是我。”秦浩說。


  “我信得過你,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秦浩,我就是你的敵人。我知道你在查那條線。”馬銳誌說道。


  “然後呢?”


  “那條線現在在我的手裏,他們已經派人來了,原本由我和你下的棋,現在變成了多來下了。在這盤棋中你和我都沒有優勢。”馬銳誌說道。


  “你的意思?”秦浩遲疑了一下問道。


  “說都不願意成為棋子,都想努力成為棋手,可是下棋的人都是有數的。”馬銳誌說道。


  秦浩點點頭,“所以你才去找陳蘇。”他看著馬銳誌的打扮想到陳蘇說道的黑衣人。


  “我知道瞞不過你,不過陳蘇並不相信我。”馬銳誌說道。


  “那麽黑名單?”秦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銳誌打斷了,“那個和我沒有關係,我也在黑名單上麵。他停了一下,看著秦浩說道:“其實每一個身份都有黑名單,不光是東平。”


  秦浩明白了,看來上麵有人正在查,馬銳誌已經感覺到危機了。他不想成為別人的棋子,想要自己做下棋的人。但是現在好像已經晚了吧!秦浩看著馬銳誌,想了一會,“祝你好運。你的要求我答應你了。”


  馬銳誌笑了起來,“我也送你一個消息,北邊確實有人來了,都是老兵。你我都當過兵,應該明白老兵的意思。你那個兄弟未必能應付的過來”他從地上站起來,迎著夜風舒張手臂,穀歌劈啪作響。他回頭看著秦浩,“來一場!”


  秦浩從地上跳起來,看了馬銳誌一眼。他已經擺出了格鬥的姿勢。他將外套脫掉,仍在地上,走到馬銳誌麵前。“如你所願。”


  馬銳誌助跑幾步,從地麵上跳起來向著秦浩踢過來,秦浩側身躲了過去。他拳頭對著馬銳誌的身體砸了下去,拳聲帶著風聲,呼嘯的從馬銳誌的身邊過去。


  馬銳誌退後幾步,遠離了秦浩,重新擺開架勢,重新攻擊。他們你來我往,塵土飛揚。拳腳並用,秦浩進攻馬銳誌就後退防守,馬銳誌進攻,秦浩就防守,腳。手。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成為武器。


  兩人的格鬥都帶著軍中的影子,鋼舞雄健,硬碰硬的男子漢格鬥,直到一個空隙,秦浩乘著馬銳誌防守不到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腰間,這場比試方才結束。


  他將馬銳誌從地上拉起來。“怎麽樣!”秦浩說著,走到地上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走回到馬銳誌的身邊。“很久沒有動手了。”


  馬銳誌揉著自己的腰間,酸疼從全身襲來,他強挺著搖頭,“不怎麽樣。要不是我很久沒練了,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秦浩嗬嗬嗬笑起來,“是!大家都很久沒練了。”


  馬銳誌不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不是秦浩的對手,他看了秦浩一眼,“走了!日後想見,絕對不留情。”


  秦浩看著他慢慢走向黑夜的背影,輕輕的點點頭,嘴裏輕輕的說道:“絕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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