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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這是一個心理過程

  我以前總聽老人家說,人的五感是相通的,正常人的五感,往往沒有某些殘疾人的五感靈敏,這並不是人生長正常,反而五感不如人,不過是殘疾了五感中的某一感後,這一感的能力就會順勢補償到其他感知上麵去了。


  比如,盲人的聽力總是很好,聾啞人的視力會更好,造物祖不是不公平,隻是某些公平,在我們不能接受的情況下,又不能很好的發現罷了。


  我閉著眼睛,全身心的倚靠在長琴的身上,迎麵是小巷子內刮過的細微的夜風,感受著初冬的寒氣,身邊是最愛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做誘餌而來,那簡直可以用風花雪月來形容了。


  我倚著長琴,我們兩個人從背後看,是摟在一起的一對,從前麵看,我的半張臉也都埋在長琴的懷裏了,我們兩個走得很慢,三個數一小步路,走一會兒,還會就勢靠在小巷子旁邊的牆上,他低頭,我仰頭,我們交頸而吻。


  真的是交頸而吻,我吻在他的臉頰,很接近嘴的地方,卻不是嘴那裏,這處地方是他能忍受得最接近嘴的地方了。


  哪怕明知道和他吻在一起的,就是他的神魂,他也接受不了他的神魂在徐壽捏的一個泥人裏來吻我,他必定要他的神體與他的神魂統一,才可以與我發生更為實際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不適應,做著那麽親密的事,一抬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像受了驚嚇一樣,多少柔情蜜意,都會被嚇散了。


  其實吧,我覺得長琴的神魂就挺好的,他就是神魂狀態的時候,我們就吻過好幾次了,就句當初快要嚇死我的,他一身是血,就是個血葫蘆,連著神魂都沒有的時候,他也不是一樣吻了我嗎?

  這怎麽他越來越好了,神魂明明與別人的肉體沒有什麽區別了,我們反而更小心了呢,他反而要求的更多呢?

  和我接個吻,做點愛做的事,成為夫妻,不就是床上那幾個回合嗎?怎麽好像比對付十八羅漢、大羅金仙還要難?還要準備個充足呢?


  這麽想著,我的心頭未免會浮上些小委屈,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徐壽附體,未免矯情了,都什麽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事呢。


  我一個溜神,緊緊抱著我的長琴就有所感知了,他低頭細吻著我的頭頂,極輕聲地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我能說我心裏不舒服嗎?當然不能,所以我也就沒有回答他。


  他久久聽不到我的回複,我心頭一滯,不太能忍受得住了,正想回他,卻聽著他在我的頭頂上方傳來一絲長長的低歎。


  這一下子,更揪著我的心了,我連忙低聲說:"沒,沒有不舒服。"

  我的頭頂上還是一片沉默,長琴何等靈秀,應該是猜到些什麽了吧,我的心更亂了,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給長琴添亂。


  "青青,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是我上萬年等來的那個,我想把最好的都給我。"

  為了這個最好的,長琴他寧願選擇更辛苦的那條路,尋找那五具難找的,附合五行規律的五具輪回屍體,才能煉製出來,我又有什麽好委屈的呢,我靜心的等待和陪伴,不是更好嗎?


  "長琴,我不想了,我都聽你的,我們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低語過後,做為更好的安撫,我吻了吻他的下巴,他感受到我的心意,又細吻起我的頭頂來。


  我們兩個就這麽耳鬢廝磨著,隔十分鍾,就換一處牆壁,到我們換第五處牆壁時,我真有些受不了了。


  我們是真情侶,可這假戲好難做,怪熬人的,本該投入全身心做的事情,還要警覺那兩個外星混蛋隨時有可能的偷襲,還要分心另一條路上可能已經被拉進某KTV做壞事的色老道李苟七,也是操碎了一顆心。


  算著時間,應該已經過午夜十一點了,這個時候,路上行走的人更少了,不說我們這條本來就沒有人進的全黑死路小巷子,就聽著外麵大路過往的車輛,都比著之前我們進來時,少了不少。


  當長琴摟著我,從第五處牆壁,往第六處牆壁滾過去時,我就覺得周邊的氣息,忽然一下子比剛才涼了許多,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把頭埋到長琴懷裏,裝作去撕咬長琴衣扣時,極低的聲音問:"來了?"

  長琴含混一聲,"嗯!"

  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長琴伸手撫摸著我垂在身後的長發,哄著我,"不怕,不怕,就這一次了,給我就好了。"

  這話說的,前半句是在安慰我,後半句聽著像是在引誘我,其實……我們都懂,那是用來引誘來的那個外星畜生的。


  "不,不要呢,我們還沒有……我媽說了,不可以婚前的!"

  我假裝推拒著長琴,說的話卻是真的,我媽確實說過這樣的話,還說誰敢在婚前拐帶我做了那事,她老人家就親自打上門,打拆那人的第三條腿。


  這回要拐帶我的人換成了上古天神長琴,不知道我媽她老人家還能不能打上門去,沒有了神體的長琴,神魂的第三條腿,能不能被打拆呢?


  哎,哎,我怎麽又溜號了,這次溜的還很黃很暴力啊。


  我果然被長琴拐帶得在豪放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天真單純是什麽,我們早已經成了陌路,我不認識他們了啊。


  我要專心演戲,此時,我要做配得上影帝級別的長琴的那位獨一無二的影後。


  "哪就是婚前,我不是向你求過婚了嗎?來吧,今晚就給我吧,我保準你快活,這地方多好,多浪漫,多特別。"

  要不是我知道摟著我的這個殼子裏,就是長琴,我怎麽也不敢相信這話是長琴說出來的,肉麻,肉麻到無恥,無恥的肉麻啊。


  我當然還是要欲拒還迎,"不要,這哪裏浪漫了,這烏漆麻黑的,天還冷,誰要和你從這裏……"

  "乖寶貝,做上就不冷了。"

  長琴這句話說得就不隻是無恥了,都夠得上渣級別了,配合著這話,還真的伸手要撕扯我的衣服了。


  我哪裏能讓他成功,我摁著他的手,說著,"好哥哥,不要啊,我們去找個別處吧,這裏真不舒服。"

  我和長琴接二連三的對話,都少不了不要這個詞。


  我不知怎麽的,就想起我高中的時候,我們班有幾個處於青春中二期的男生,有一次上課睡覺,被我們那個長得很年輕,剛從大學分配過來實習的女老師抓住後,集體喊不要的場麵了,原來不要在某些特定環境裏,還真是不要啊,這個受某島國小片影響的詞,太具魔性了。


  我和長琴就這麽你推我拒、你進我退地折騰了好一會兒,其間,又換了一處牆壁磨蹭,前戲特別多,就是不進入主題。


  那位來的外星畜生,可能沒見過像我們這麽磨蹭的本地人,耐性都耗盡了,實在是不能再忍受了。


  我感受著周邊本來冷下去的氣息,竟然慢慢熱了上去,這難道是在照顧我之前說這邊冷我不想在這邊做的這句話嗎?


  不僅如此,暖上去的不僅是漸熱的溫度,還有莫明其妙飄來的香氣,精致而盈動,很像是香水百合的那股子淡雅的幽香,又有所不同,催人神誌,帶出意亂情迷的蠱惑。


  對方這是出手了嗎?


  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就是以前沒有聞到這種名為催情香的東西,我難道還連聽都沒有聽過嗎?


  這股子香味莫明其妙地飄出來後,我本能地就是閉住嘴,借勢把頭埋到長琴的懷裏,減少口鼻對這股香味的呼入。


  長琴就比我省事多了,他殼子是假的,他神魂不動,這殼子就是泡在催情藥水裏,也不會有一點動的,不過是不能做裝一點不動,還是要繼續引誘。


  這一次必須一擊即中,對方可能來得是一個,隻有抓活的,才有可能抓到另一個,也有可能來得是兩個,那麽抓兩個活的外星混蛋,也比收兩具外星屍體要好許多吧,我猜特別辦地下冰庫裏,已經不需要外星混蛋的屍體了吧。


  畢竟研究屍體什麽的,哪兒比得上直接研究活體呢。反正這一對外星混蛋做的事情,罄竹難書、惡貫滿盈,怎麽處理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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