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直直彎彎神馬的
外星人這種生物,在我眼裏,就和我們本土生成的妖魔鬼怪沒有區別,就是換一種說法而已,可是在長琴和徐壽,甚至馮媛和夏小白他們幾個那裏,卻是一點兒不同的。
"離我們本土星球比較近的各種星球上麵,我們都探測過,沒有生物存在的可能性比較大,像遠古上神、眾仙以及眾佛,他們可以遠離咱們本土星球,找適合他們修煉的星球世界,"
馮媛和我解釋著,這些事情,她也是進了特別辦之後,才慢慢知道的。
"如果那位聖主和兩位護法,真的都是外星人,那麽一定是外太空過來的,不說這其中路途到底有多遠,需要多少光年,就說他們是怎麽過來的,用的是什麽途徑和工具,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麽,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問題,"
馮媛所憂心的,大概就是周遊在電話裏表達的意思,夏小白也在旁邊點頭。
"他們用的是什麽途徑和工具我不知道,但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麽我很清楚,他們肯定是來毀滅地球的。"
看看我們目前知道的,就已經死了多少人了,這幸好及時救回了劉一梅和陳剛,要不然又多兩條人命。
"我同意小青的說法,"夏小白說:"我們也不用想那麽多了,先把剩下的那個左護法和聖主抓到活口才是真的。"
早知道那什麽聖主和左右護法不是本土生成的妖精,昨天晚上就不應該衝動,那麽痛快地把他們了結掉了。
"我們周組長說了,過一會兒他會帶人親自過來,說是我們特別辦非常專業的法醫,他們之前也碰到過外星人的屍體,在這方麵有經驗。"
馮媛提完周遊後,擔憂地看了一眼徐壽,我們統一的想法,都不想讓雞賊的周遊正麵撞上嬌情的徐壽,要是讓周遊發現了徐壽,把徐壽拉進特別辦,那畫麵,我都不敢想像了。
這兩位若是聯手花式作妖,怕是連長琴都不太好攔下來。
麵對徐壽,我們都是束手無策的,好在長琴開口:"我不喜歡見外人,太吵了,一會兒他們來的時候,徐壽,你陪我去樓上下一會兒棋,我還記得你彈得古琴,可引仙鶴來,好久沒有聽到了,甚為想念。"
"公子喜歡,屬下自當盡力,隻是下棋,還是公子自己來吧!"
與長琴下棋是徐壽的死穴,徐壽不想再沾染半分了。
下不下棋無所謂了,反正長琴也不是非得要徐壽陪他,他隻是不願意徐壽見到周遊,和周遊摻合在一起罷了。
"一會兒官方來人,你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對吧?"
威脅李苟七,讓他管好自己的嘴,長琴不需要做任何實質動作,一個眼神到位就可以,李苟七半句廢話都不敢有,連連點頭,"仙師請放心,仙師請放心,咱們都是道門中人,我都懂的,謊話不能說,真話不全說。"
後麵這一句說得,我都佩服地挑起拇指來了,李苟七這情商和智商,人家自封一個天師也不是不可以的了。
為了安徐壽的心,不讓徐壽中途忽然下來,長琴要我一起去樓上時,我都沒有跟著徐壽和長琴一起去樓上,而是和馮媛以及夏小白留在樓下了。
我都被自己偉大的情操感動了,徐壽卻一點兒沒領會到我的苦心,跟著長琴上樓梯時,還給了我一個回眸一笑,我的心啊,氣得都要梗住了。
誰能想到起名叫壽的家夥,他真有可能是個受啊!
等著長琴和徐壽消失在樓梯轉角,馮媛才湊到我的身邊,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和活祖宗有什麽好氣的,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太子殿下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了,直了上萬年,就碰到你這裏了,你偷著樂就是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任誰總是覬覦自己的男人,誰也不會心裏舒服的。
馮媛還接著說:"而且我看活祖宗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活祖宗他就是個小孩兒脾氣,還沒發育成大人呢,要說對太子殿下有什麽想法,那也是把太子殿下當爹了。"
這個形容……我真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一想到徐壽跪在地上叫長琴爸爸,我就覺得心裏爽,爽不到半分鍾,我忽然想到,要是徐壽叫長琴爸爸,依著我和長琴的關係,那我是徐壽的什麽了?這笑麵太美,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
腦洞那麽大,也比不過徐壽的傷殺力大,堵得死死的了。
幸好這個時候,周組長帶著他手下三個人,及時趕到了。
許久不見,周組長那張桃花妖嬈的麵孔,越發豔光四射了,雖不及徐壽那種傾城傾國之姿,也可稱得上是盛世美顏,什麽時候瞧著都那麽養眼了。
最最主要的是周遊他不敢打長琴的主意,不管是想得彎還是想叫爸爸,這就比徐壽瞧著可愛得不是那麽一點半點兒了。
"好久不見,周組長,"
有了對比,我就很有欲望先和周組長打一聲招呼了。
"夏小姐好,可不是好久不見,夏小姐又漂亮許多。"
周遊就是會說話,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誇漂亮,我也是女人,自然不能免俗,頓時看周遊更順眼了。
周遊和我寒暄幾句後,就帶著他手下的人和夏小白一起去地下了,他們此來的重點都不是李苟七,而是地下二層那個被徐壽指使夏小白解剖得沒法看的牛左護法。
那麽爆眼球的場麵,我肯定不會去看的,馮媛做為特別辦為數不多的女性組員,是有特權的,她要是不主動提出出現場,周遊都不會強迫她的,她就留下來陪我,順便監視控製留在地麵的李苟七。
周遊帶著幾個手下去了地下二層後,我頭腦中莫明浮現出一個問題,我拉著馮媛悄悄問,"你說你們周組長是直的還是彎的?"
我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滿腦子都是直和彎這一對反義詞,快要成魔了。
"誰知道,上次和你說過那個追求我的小男生,我也和他一起八卦過我們周組長有沒有喜歡過的人,他說他來特別辦好些年了,就沒見過周組長喜歡誰,連二組廖組長都曾傳過緋聞,周組長卻是一點兒花邊都沒有,潔身自好到被人懷疑那方麵不行!"
說到後麵兩個字,馮媛一副十分可惜的口吻,好像他們周組長真的不行似的。
你說說這幫人的腦子怎麽了,潔身自好也成了錯,到他們嘴裏,好的壞的,都是壞的了。
"也許是沒遇到喜歡的呢?"
我心情好,替周遊爭了一句嘴。
"那誰知道呢,"
沒有八卦可扒的時候,馮媛的心思完全沒在周遊的身上。
"男歡女愛這種事,講究得是一種緣份,別看老夫每晚都聲色犬馬,其實走得都是腎,不是心,"
可能是沒有徐壽和長琴這兩座大山和夏小白這麽一座小山壓著,李苟七麵對我和馮媛時,略微放鬆了些,敢說一些不著調的話了。
"每每歡愉之後,老夫還是會想起當年在山溝溝裏遇到的那個紅村姑,那個味道,才是愛……"
李苟七一臉油膩猥瑣的回憶,說到興頭時還會吧嗒吧嗒嘴,終於在看到馮媛當著他的麵,把一柄鋼勺輕鬆掰彎後,徹底閉了嘴。
"看我不出手,就把我當哈嘍凱蒂貓啊,你也不想想,整個特別辦都是陽盛陰衰,我為什麽能成為少數女性中的一個,還不是老娘的手段高明,敢看不起我,我保證你比地下二層那什麽左護法死得慘。"
在馮媛一頓強勢的打壓和威脅下,李苟七再次恢複之前蔫蔫的狀態,整個人又縮成一團了。
這人啊,就是賤皮骨,不能見得一點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