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重探河畔別墅
馮媛和夏小白正討論的時候,一直淩空打坐玩遊戲的徐壽突然開口說:"今天晚上,本仙師帶你們兩個去夜探河畔別墅。"
"啥?仙師大人,你說啥?"
馮媛和夏小白異口同聲地問道,同時,動作非常迅速,湊到徐壽身邊。
"我的頭發來了消息,李苟七今晚在他的別墅地下二層會見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據說我的頭發說李苟七接到這個人傳來的消息時,是非常恭敬的,稱這個人為左護法。"
徐壽提到左護法時,聲調變得冷了一下,"這年頭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自稱一聲護法了。"
後來,我從長琴那裏知道,徐壽在他們徐家也是護法一職,還是左的,這就難怪徐壽聽到同等名頭,會十分不爽了。
終於可以越過一層層的炮灰,對上一個邪教內部大點職位的人了,馮媛和夏小白十分興奮,把各自的法器掏出來,左擦右擦,非要把木頭的材質擦出玻璃的感覺來。
我問長琴,"我們晚上去嗎?"
長琴沒回答我,反問:"你想去嗎?"
對於我來說,去不去,都是無所謂的。我對降魔衛道這種事,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想到長琴很關心這件事背後的勢力,我還是願意陪他去上一趟的。
"去看看河畔花園的夜景也不錯,那邊霧霾少,沒準能看到星星呢。"
換個說法說出來,竟是很浪漫的事了。
長琴果然很開心,"好,那我們一起去看星星。"
馮媛,夏小白,徐壽:"……"
明明做的是同一件事,為什麽卻是兩種感觀了呢?一個恐怖向,一個言情向,好違和噢。
深秋已過,季節漸漸偏向冬季了,白晝總是很短,夜晚來臨得很快,仿佛太陽剛剛偏西,就被暮色吞沒,一個轉眼,就是鋪天蓋地的黑了。
為了應付今天晚上的實戰,晚飯吃得很豐盛,我們三個人每個人都吃得很飽,徐壽沒有像之前一樣抱著手機刷遊戲,我很奇怪,順口問了一句。
據夏小白說,徐壽的遊戲帳號已經刷滿級了,夏小白說這件事時,表情是極度扭曲的。
我若是沒有記錯,同樣的遊戲,夏小白好像到現在還沒有刷到滿級吧,兩年了,還是三年了?
這次去河畔別墅我們沒有坐計程車,那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夏小白下午去了一趟醫院,把周遊停在醫院停車場好久的那輛SUV開了出來。
我們五個人坐在裏麵,空間剛剛好,誰也不擠誰。
隻是開車的司機由夏小白換成了長琴。
沒辦法啊,夏小白下午去取這輛SUV的時候,是以二十脈的速度從醫院開回我們酒店的,明明沒有多遠的距離,夏小白用了兩個小時,這要是去河畔花園再用他開,等我們開到河畔花園,估計天也就亮了。
我和馮媛雖然也有駕照,但我們除了在駕校碰過車,兩年過去了,就沒再開過車了,真正的本本一族,而且當年學車的時候,教練就曾經勸過我,駕照下來,偶爾欣賞欣賞就好,別太較真,買什麽車,上什麽路,開車這事多累,閑著那些追你們的男人幹嘛?
好吧,我今天終於享受到我教練當年勸過我的話了,坐上男朋友開的車了,想想就覺得好幸福。
長琴是上古天神,車技也是天神級別的,SUV被他開在手中,又快又穩,他還說:"好些年沒碰車了,開起來有些生熟了。"
從他跳樓自殺到現在,確實有些年頭了。
這更叫開車就二十脈速行駛的夏小白,很是無地自容。
我們的車快要到河畔別墅時,停到了路邊,再往前去,就是河畔別墅物業監控能看到的區域了。
"一人一個隱身符,"徐壽給夏小白和馮媛每人畫了一道淩空金符,幫著他們兩個隱去身形。
我的隱身符自然不勞徐壽動手,長琴揮揮衣袖就可以搞定了。
我們五個人就這麽帶著隱身的效果,大搖大擺地走過河畔別墅的門禁,門口兩個保安,哪個也沒有發現。
對於去李苟七那個別墅的路怎麽走,誰也沒有徐壽記得熟,他身形高大,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麵,把跟在他身後的我們壓上一身陰影。
瞧他那興高采烈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要去對敵除魔,就像是某樓盤開盤,他去看房子準備隨時買進手一樣。
他偶爾還回頭說上一句,"公子,等著這處別墅歸我的時候,地下一層至三層,我都留給你,我算過了,地下一至三層比地上幾層的磁場都好,比較利於你修身複體。"
長琴笑著點點頭,"這確實很好,但我還是要征求征求小青的意見,她同意,我自然願意。"
徐壽:"……"
有人不爽,我就爽了。
伸雙手抱住長琴,由於身高因素,我踮腳吻了長琴的臉頰一下。
這回不隻徐壽沉默了,連著夏小白和馮媛也主動多跑了兩步,和我們兩個拉開了一米多的距離。
就這樣,我們是分兩批到達李苟七的別墅的。
李苟七的別墅門口有一個防禦型的風水陣,門口還擺有兩尊門神,但這些哪能攔得住活祖宗徐壽。
不過是幾道淩空金符,就給解決掉了。
至於那兩尊假門神,見到徐壽輕鬆收拾掉風水陣,都沒敢上手,就要裝死了,徐壽怕他們兩個回去通風報信,用定身符暫時把他們定在原地了,等裏麵的事情解決掉,再來收拾這一對小嘍囉。
進了別墅大門之後,我們三個沒見過世麵的人,很容易被裏麵富麗堂皇、奢華極致的裝修,驚掉眼球。
我們三個齊齊用手捂住嘴,怕忍不住驚叫出來。
隱身符隱的是身體,不是聲音,我們在外麵走路時可以說幾句話,進了別墅裏麵,為了不暴露,是不能說話的。
有錢人的世界果然是我們想像不到的,這樓梯金光燦爛的,該不會是純金做的吧?
要不是顧忌著長琴還在身邊,我幾乎要衝過去摸一摸、咬一咬了,據說金子都很軟,咬完會留牙印,是最好判斷真假的。
別墅裏麵,除了門口守衛的兩個人,是男的。到處走著的服務人員,都是女性,還都是年紀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
在一處餐廳,有兩個穿著免子服的年輕漂亮的女人,還在為今天晚上誰能侍候天師,爭得麵紅耳赤,幾乎要打起來了。
我的節操頓時被震得稀碎。
我瞧著馮媛和夏小白,臉色也不太好,徐壽和長琴倒是神色不變,估計這上千上萬年來,早就見多識廣。
徐壽還是為始皇帝服務過的大國師,這李苟七的後宮人數再多,也不可能多得過始皇帝吧。
繞過這出鬧劇,我們向樓上走去,徐壽的那根頭發,早就替徐壽把這別墅內部結構摸個通透了。
雖說徐壽個人以為地下三層的磁場更好,但做為現代人,還真沒有幾個喜歡住地下室的,所以在那位什麽左護法沒來之前,李苟七還是在地上二層他自己的書房內。
我們到達書房門口,明顯聽到書房裏麵傳來嗯嗯阿阿的聲音,我們幾個人腳步不由一頓,怪不得這別墅內這麽多的女侍者,原來這位玄德道長,還真是無所不要、無時不要啊。
試問我們五個,沒有一位喜歡看活春宮的,還是長相難以形容的李苟七的春宮的,我們五個決定暫時先放過李苟七,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然後,我們就在李苟七的臥室發現了一間密室,裏麵有大量不可描述的用具,很附合兩個英文字母,搞得活了幾千年的純處男仙師大人,登時就紅了臉。
因為這裏是李苟七的臥室,不經李苟七的允許輕易不得進來,空間比較封閉,我們幾個人還是可以說兩句話的。
徐壽最先忍不住惱道:"本仙師要是不親手把這位什麽天師送進無間地獄,本仙師就白活這幾千年了。"
長琴表示讚同,"男歡女愛,本是人倫正道,他做得過火,就是邪道了。"
我,馮媛,夏小白:"……"
我們實在是見識太少,麵對此情此景,說不出任何評論來了,還在震驚之中,大腦反射弧被嚴重堵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