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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搶著握手

  我和劉一濤四年同窗,之前對他的了解僅限知道他是的我男同學,這回可好,他家的事,我一次性全知道了。


  "我家有個小店,做的是傳統行業,就是木工活,到我爸這一代是個木匠,而在我爸之前,我家的主做行業不是家具這些的,我們家……我們家主做的是棺材,這不是近些年喪葬風越來越文明了嗎?棺材沒有什麽市場了,我爸才改的行,我爺爺、我太爺爺以及我家例代祖宗,都是手把手地傳承做棺材的,那時候,我們劉家做的棺材,在整個地區都是首屈一指的,最輝煌的時候,據說我們家祖宗還給皇帝做過棺材呢,要不然也不會在那時候得了一個棺材劉的稱號,"

  劉一濤剛才還在說他家要宴請他姐的對象的事,這轉而就跨到做棺材上麵來,說得我一愣,腦洞太小,一時沒有辦法把兩者聯係上來。


  倒是長琴接了一句,"我聽說過棺材劉,確實給皇家做過棺材,棺材雖為陽間之物,卻為陰間準備,但凡會做棺材的人家,多少都通一些陰陽之術的。"

  長琴這話接到劉一濤的心坎上去了,劉一濤立刻把對著我的正臉轉向長琴,連連點頭,"是的,是的,我家這門手藝,到我爸的時候,已經沒剩多少了,到我更是半點不會,我今天提起來,是想說那天我姐帶著她那個男朋友來我家時,我爸瞧我姐的男朋友一眼,就覺得不太對,按理一個壯年小夥,陽氣是最旺的時候,而那個男人瞧上去陰氣森森的,眉心之間還攏著一股黑氣,唇色也是晦暗無光,當時那頓飯吃得就不太開心,那男人一點兒沒有第一次登門見女方家人的態度,悶頭坐著,不怎麽吃東西,也不怎麽說話。"

  長琴說:"你父親會觀些麵相,以為此人非良配。"

  林一濤輕歎,"可惜我姐不信啊,事後,我爸找我姐談,我姐還說了傷人的話,說我爸不是她親爸,沒權利管她,我們全家都覺得我姐中邪了,要不然我姐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我爸雖然不是她的親爸,但自從我姐來到我家之後,我爸一直視她如親生,從小到大,我有什麽,我姐就有什麽,我沒有的,我姐也一樣有,我爸是挺喜歡閨女的。"

  憑著劉父肯主動提出讓繼女帶女婿上門,給他們張羅婚事的行為來看,劉一濤真不是給他父親臉上貼金,劉父這個為人還是靠譜的。


  劉一濤說到這裏,劉母終於勉強止住哭聲,她拿著紙巾摁摁眼角,說:"我們梅子就和中了邪一樣,這才半年時間不到,整個人都變了,以前穿得簡單樸素,上班才會化個淡妝,前幾天我在大街上撞見她,被嚇了一跳,一張臉抹得那個濃,穿著也奇怪,好好的工作說不去就不去了,天天和那個男孩子住在一起,什麽正事都不做了,哎……"

  說到這裏,又哽咽了一下,說不下去了。


  劉一濤連忙輕拍了他媽後背幾下,"要是這樣,也就是一般的鬧人,我們做家人的也不好真的幹涉我姐的私生活,我媽實在是太擔心我姐了,連著做好幾晚的惡夢了,昨天終於忍不住,想去我姐住的地方看看我姐,我媽自己舍不下臉去,就拉上我,我們兩個一起去的,我姐租住的那個小區,我們之前關係沒弄太僵的時候,我們去過,她還給過我媽一把備用鑰匙,這後來關係僵了,也不知道那鎖換沒換,我媽把鑰匙也拿著了,等我們打車到了那裏,敲門敲不開,給我姐打電話我姐也不接,我媽就害怕了,我們兩個拿著鑰匙把門一打開,哎呀……"

  這事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劉一濤現在說來,還嚇得直拍胸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滲出虛汗來。


  "是發現……"

  後麵兩個字我不好說出來,因為最近幾天裏,我跟著馮媛和夏小白,已經接連碰到兩起男女夫妻床上辦事變屍體的了。


  "那倒沒有,就是滿屋的血,不知道是什麽血,但屋裏沒有人,也沒有……"

  劉一濤也忌諱那兩個字,沒敢開口,帶過去後,說:"不隻是血,滿屋子煙熏火燎的,不知道燒過什麽東西,滿牆上畫的都是各種符文,貼得也都是符紙,看著就嚇人,我和我媽都嚇僵那兒了,好一會兒,我媽電話響,我們才反應過來了,本來我們是想報警的,可我媽電話上顯示得是我姐的電話號碼,我們就連忙接了,我姐語氣特別不耐煩地問我媽有什麽事,我和我媽哪裏敢說是在這裏,我媽就撒謊說家裏包了餃子,讓她回來吃,她說不回,她還有事,我們就連忙掛了電話,我扶著我媽從我姐家跑了出來,門都忘關了,下了樓後,我又跑上去給重新關的。"

  說到這段經曆,劉一濤嘴唇都哆嗦了,"我們回家以後,和我爸一說,我爸就說我姐可能是被那個男朋友帶跑偏了,沒準入了什麽邪教,讓我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還說這事報到警察那裏作用不大,最多就是封建迷信,那些血應該不是人血,搞不好是什麽動物的血,算不得什麽犯法的事,說教說教,拘留幾天,就能放了,與我姐沒有什麽作用,還是勸不回我姐的心,說是讓我們去東皇觀找那裏的天一真人幫幫忙,或許有用,可我們到了東皇觀,我去,東皇觀的人海了去,比黃金周旅遊的人還多,我想著等我們排到見天一真人的那天,我姐不一定啥樣了……"

  那是,本市最出名的道觀就是東皇觀,天一道人是東皇觀這一代的掌門人,是國家承認的,有正式道士證,在道教協會裏身為常任理事的人,得高望重,道法精深,這一年裏,排隊見他的人,那真是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都不足為過。


  "我媽急得哭了一宿,我爸也沒有什麽辦法,他雖然懂得皮毛,但與事無補,最後,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你,咱們在黃花界實習時,你和馮媛的本事,是我們親眼見著的,事後陳老師還總是誇讚你們,說你們沉著冷靜,會得多懂得多,林紫和劉晚也說了,說你們是業界聞名的大家族出來的子弟,小青,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小青,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姐姐……"

  劉一濤說著,就要激動地伸手過來,握我的兩隻手,表達一下他內心澎湃的情感。


  他的心情,他的行動,我都能理解,但是長琴不能。


  所以,劉一濤伸過來的手,最後握到的隻有空氣——長琴比他提前一步,把我的手搶先握在手裏了,一點機會不給外人留。


  在我的手被長琴握在手中後,我十分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半遮半掩住我嬌羞的神情。


  劉一濤看見自己懸空的手,尷尬地扯了扯唇角,把手快速地收了回去。


  "給馮媛和夏小白打電話,讓他們接手這個案子,有可能會發現驚喜也未必呢!"

  長琴這話我理解,同在一個城市,都是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搞不好這個案子就和馮媛、夏小白手中拿著的兩個案子有些關聯的。


  即便沒有聯係,馮媛和夏小白的情緒正在壓抑中,借著這個案子,試試劍、紓解鬱悶也是可以的,就像長琴說的,道法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實戰中精進出來的,馮媛和夏小白這一對的真本事,還有得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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