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擺弄草藥
“喂,你去哪裏了?”
“哦,我去抓了幾條魚。”
步淩冽聽著秦悠然的語氣就如同在質問著上山砍柴的夫君一般的語氣,眼角眉稍間皆是上揚著濃濃的笑意。
須臾,他就將懷裏所揣著的幾條魚亮在了秦悠然的麵前討好的道。
不料,秦悠然當即的便就變了臉色:“抓魚?你的衣服幹幹淨淨的,你是不是動用了內力?”
聞言,秦悠然唇角微抿,道:“既然沒有,這些魚你是怎麽弄來的?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偷來的?”
“額……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動用了一丁點的內力……”
步淩冽的這句話語落霖之後,秦悠然狠狠的瞟了步淩冽幾眼,看得步淩冽那叫一個滿目的心虛。
秦悠然替步淩冽把了把脈,確定真的是平安無事的時候,秦悠然這才鬆了一口氣道:“你可真是我救治過的最不聽話的一個病人。”
“嗬嗬,別生氣了,待會兒你定要嚐嚐我烤的魚?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到的……”
對於步淩冽的這一句聽似是自戀的話語秦悠然的心裏麵竟是沒有半分的懷疑,不別的,就單單的憑這大半個月以來的相處。
秦悠然便就覺得這個淩冽根本的就不像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子弟,有時候秦悠然不禁在想這個淩冽該不會是萬盛城裏麵的哪家王孫貴族的公子或者世子?
可是,她秦悠然雖是沒有見過這些人,卻也是聽過的,可卻從來沒有聽有一個叫作淩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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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時候步淩冽將秦悠然送到了秦府門前,道:“原來你是秦家的姐?”
“你知道?”
“這下第一首富秦家誰不認識?”步淩冽眉眼彎彎道。
“嗬嗬,這個倒是我疏忽了……不過,莫非淩冽你因為我這秦家大姐的名頭不敢與我做朋友了?”
聞言,步淩冽驀地笑出了聲來:“聽悠然的意思,我淩冽在你的眼中是個如川之人嗎?”
“那倒是不像。”秦悠然愣怔了片刻笑道。
“好了,快些回去吧,深夜,涼。我過兩的時候還會來看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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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悠然互相的告別之後,步淩冽便就回到了驛站之鄭
而淩國的兩位使臣大人在見到步淩冽之後眸子裏麵快速的劃過一抹震驚來,而步淩冽恰好的就捕捉到了這一抹詭異的光芒。
“怎麽?兩位使臣大人看到本殿自個兒平安無事的回來,是不高興嗎?”
那淡淡的語氣裏麵所含帶著的濃濃的壓迫感,讓那兩個使臣不由得暗暗的心虛了起來。
兩個人甚至的在麵對著步淩冽審視的目光連話都開始變得微顫了起來:“嗬嗬,殿下的是哪裏的話啊?你,你如今,貴為太子監國,若,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淩國的朝政可就要亂成一片了呢……”
“是啊,殿下,微臣也覺得黃大人得十分在理。”
聞言,步淩冽的眸間卻是一副的冷笑連連:“兩位大人,你們兩個的心裏麵可是當真的是這般的想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哦,是嗎?本殿還以為兩位大人巴不得本殿早死早就閻王殿那裏報道。給本殿的三哥騰位置呢?”
那似乎是不經意間的所提及的一句話,卻是讓黃秋二位大人連著的不斷的擦拭著額際處生出來的冷汗。
二人慌亂成團的表情不遺餘力的落在了步淩冽的眸子裏麵,他薄而涼的唇冷冷的微微勾起:“二位大人,你們兩個慌亂成如茨模樣做什麽?該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本殿的事情吧?”
聽之,黃秋二位大人立即的搖著搖頭解釋道:“不不不……就算是殿下給臣等一百個膽子,臣等心裏麵也不敢有如茨想法……”
“你們的心裏最好是真的這樣想的,否則,你們這頭上的烏紗帽可就戴不得那麽穩了……”
“是是是……太子殿下得極是……”
“本殿,喜歡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你們可懂?”
無形間的屬於上位者的無情的施壓令黃秋二位大人根本的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擊之力,唯有順從。
“懂,我們都懂……都懂……”
“黃大人,秋大人。這拔了毛,斷了腿的鳳凰他終究的是再也撲騰不起來的。若是有人有心的想要強自將這隻等同於廢物的鳳凰送上去的話,隻怕是會一不心的摔死的……”
步淩冽落下了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之後便就上了二樓,待獨屬於步淩冽那迫饒氣息消散之後黃秋二位大人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秋大人,我怎麽覺得這太子殿下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兩個與三殿下謀劃要取他命的事情?”
聞言,黃大人深思了片刻過後,道:“秋大人,恐怕不是好像。而是,太子殿下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且手裏麵已經有了一定的證據……”
“那,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呢?要不要我們去給太子殿下認個罪,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的家人?”
秋大人急急的開口道。
“不急,不急。方才太子殿下的話語之中的意思已然的是給了我們一條出路……”
“出路?什麽出路?”
“方才太子殿下自己不是喜歡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嗎?既然如此,我們便就良禽擇木而棲便好。”
隻聽得那黃大人一臉的狡猾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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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一,你現在立即的就去將有關於秦悠然的一切事情都給我查得個清清楚楚的。本殿明就要答案!”步淩冽在朱紅色的圓椅之上坐了下來之後,便就朝著緊隨而來的淩一吩咐道。
“額,主子,怎麽個清清楚楚法?是不是連最喜歡吃什麽?最討厭吃什麽之類的也要查清楚?”
聞言,步淩冽冷冷的瞥了淩一一眼:“你呢?”
“是,屬下現在就去辦。”淩一認命的跑出了二樓道。
此時此刻,步淩冽自椅子之上站了起來之後,就來到了窗戶旁靜靜的站著。
他幽靜的眸子盯著那輪懸掛在夜空中皎潔的明月,腦海裏麵盡是這段時間以來與秦悠然所相處時的每一個畫麵。
他唇角淺淺的上揚著:這個時候了,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是在擺弄她的那些藥草,亦或是在看她最喜歡看的醫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