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該死,明明就是個沒女人味的男人婆,怎麽會這麽有感覺?
樂逸不敢再看了,一把拉住林歡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往旮旯外麵走。
馮炎似乎是氣瘋了,沒有再追上來,樂逸拉著林歡上了吉普車,“騰”的一聲關上了門。
林歡喘了幾口氣,斜眼去瞥樂逸,“喂,二尾子,我跟你兩清了,以後……”
樂逸陰沉著臉,冷冷攔道,“不許叫我二尾子!”
“哼,都有男的看上你了,還不算二尾子,我特麽偏要叫,二尾子二尾子!”
下一秒鍾,樂逸撲了過去,把座椅放倒,整個人壓到了林歡身上。
這一變故來得實在忒突然,林二貨一丁點防備都沒有,隻覺得眼前一花,就被壓得瓷實極了。
緊接著,樂逸的嘴巴準確地咬住了她,這次不能算是接吻,隻能說是連啃帶咬。
林歡的手腕被扣住,樂逸雖說不胖,但也一百多斤呐,壓得她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唔,唔嗯,嗯。”
林歡不是沒掙紮,她也掙紮了,但是沒用,樂逸是文藝兵沒錯,但也不是白給的。
尤其是此時此刻,躁狂症又趕上發情期,還是在人家車裏,林姐姐能不吃虧嗎?
到最後真是缺氧了,暈乎乎地在他身子底下,使不出一絲力氣。
樂逸也有點缺氧,但是和發情比起來,缺氧特麽的算個DIAO啊?
一隻修長的爪子探入林歡胸口,捏起那顆小花蕊,赫然已經變得又挺又硬。
這麽一來,樂逸徹底魔怔了,原來她跟我一樣有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心髒都快炸開了。
皮帶被解開的時候,林歡緩上了那口氣,瞪著眼神迷離的樂逸,氣得磨牙。
“你他媽b的!”
林歡罵完,照著樂逸的小白臉就是一腦袋,這下她可是使上了吃奶的勁頭。
樂逸慘叫了一聲,鼻血立馬就下來了,林歡把他往旁邊一踹,開始胡擼嘴。
“王八蛋,敢對老娘耍流氓,膽兒肥了你?今兒個不削死你,我就不姓林!”
接下來,林歡轉受為攻,騎到樂逸身上,薅住他的頭發開始狂削。
樂逸捂著鼻子,感覺鼻血流得洶湧澎湃,被林歡扇得天旋地轉的。
這一幕正巧被追來的馮炎看了個滿眼,他離得遠,就看見林歡騎在樂逸身上,然後吉普車玩命地一通顛登。
好嘛,整個法式激吻還沒完,這怎麽還玩上車.震了?
馮炎的心啊,嘩嘩地流血啊,這回可真是受刺激了,踉蹌著跑沒影了。
再說林二貨這邊,樂逸終於緩上一口氣,抓住了林歡的兩個手腕。
“誰讓你叫我二尾子的?你再叫,我特麽還咬你!”
“廢話,你說你長成這樣,比女的還好看,我能不叫你二尾子嗎?”
林歡話音未落,樂逸已經傻傻怔住了,要不說這位爺不是一般人呢?人家也是小二班的,那二的啊,更極品更奇葩。
“你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我長得很好看?”
林歡覺得樂逸那兩大眼珠子都要冒綠光了,她明明沒把他怎麽著啊,這咋還狼變了?
“是啊,你是很好看啊,要不剛才那個賤貨能看上你嗎?”
樂逸雖然還氣,但此時整顆心都懸在林歡誇他好看這件事兒上,再大的氣兒,也撒不出來鳥。
“喂,你對二尾子的定義也忒不狹隘了吧?難道長得好看的男的都是二尾子?”
林歡一時語塞,樂逸抹了把下巴,好嘛,這一手的血啊。
然後樂逸同學就有點暈菜,白眼珠直往上翻,林歡一看不對,死二尾子還特麽暈血啊我擦。
林歡趕緊從樂逸身上爬下去,找出餐巾紙堵住他的鼻子,又抬高了他的頭,總算是把血給止住了。
“哎,你沒事吧,你暈血啊?用不用幫你打120?”
樂逸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不,不用,讓我緩會兒,就行了。”
林歡看著樂逸那張被削得慘不忍睹的臉,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林二貨嘴上怎麽可能服軟?
“活該,誰讓你突然撲過來耍流氓的?”
“是你,你先叫我二尾子的。”
“那你也不能亂耍流氓啊,怎麽茬,你耍流氓還有理了是吧?”
樂逸捂著腦門不言語了,林歡被他那副衰樣兒逗得想笑,但是嘴角還沒揚起來,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怎麽說呢?是個很尷尬,很難以啟齒的問題。
樂逸褲子下麵,鼓了吧唧的,丫居然還跟那愣衝正直,可笑不可笑?諷刺不諷刺?
林歡呆了幾秒,猛的反應了過來,臉也紅了,“你,你個臭流氓!”
樂逸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心裏那個憋屈啊,就甭提了。
“廢話,你騎我身上那麽蹭,哪個男的也受不了啊。”
林歡狠狠啐了一口,轉頭想走,樂逸把頭一仰,玩起了耍無賴。
“哎呦,我的鼻子,一定是骨折了,怎麽這麽疼啊?哎呦!”
林歡剛才下的確實是黑手,聽了樂逸的話,心裏邊也有點毛得慌。
不會吧?鼻梁子斷了?果然是個二尾子,這麽不禁打。
林歡隻能再湊到樂逸眼前,用手摸他鼻子,“胡說什麽,根本就沒斷,斷了就該變形了。”
樂逸怔怔地望著林歡,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桂花味,心跳得越來越快。
這真的是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有了感覺,想靠近她,想親吻她,想把她捏吧碎了揣到口袋裏。
樂逸迷糊了,難道自己是個被.虐.狂?林歡那麽折騰他,看不上他,他反倒來感覺了?
“林歡,你會開車嗎?你送我回家行嗎?我頭暈,鼻子也疼,還渾身沒勁兒。”
“我沒本兒,但是能開,小汐教過我一陣。”
樂逸腦袋裏“轟”的一聲,小溪,又是這個小溪,不會是她男朋友吧?
“成,那你開吧,我家在……”
樂逸說了一個地址,那當然不是軍區大院兒,而是他自己住的地方。
林二貨第一次開好車,傻了吧唧的把剛才的事兒都忘了,更準確的說,是她壓根就沒把樂逸放在眼裏。
於是乎,樂逸坐車,林歡開車,故事的走向,變得更加玄妙,更加神奇……
好像還沒開多會兒,就到了樂逸住的地方,林歡沒開過癮,撇了撇嘴,“哎,再讓我兜一圈唄。”
樂逸用他那雙黑漆漆,綠油油的眸子盯著林歡,沉聲道,“你說什麽?”
林歡想起他那副鬼樣子都是拜自己所賜,一下子還挺不落忍的。
算了,跟個暈血的二尾子較什麽勁?
停好了車,林歡義正言辭地說,“你到家了,自個兒上去吧。剛才我打了你,可是是你耍流氓在先,以後咱倆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得嘞,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