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誰也不認識誰?那不還是絕交嗎?
林歡心說,隻要小汐不跟自己絕交,讓她幹什麽都成。
所以當孟琰汐拉著她進臥室的時候,林歡異常的順從。
小汐喜歡我?小汐真的喜歡我?
這個認知讓林歡莫名的興奮,呼吸也全都亂了。
被推倒在床上時,林歡突然意識到小汐想做的是什麽事兒了。
真該死,小汐明明對自己那麽好,她卻跑出去跟男的喝酒鬼混,兩瓶茅台而已,怎麽就忍不了呢?
現在可好,寶貴的第一次沒了,沒給小汐,便宜江潮那個小王八蛋了。
我怎麽就這麽笨,這麽傻,這麽弱智呢?不怪小汐會生氣,都怪我自己。
林歡想著,孟琰汐已經脫了白襯衣和裏邊的背心,開始解皮帶了。
林歡咬著嘴唇,喃喃道,“小汐我錯了,你別跟我絕交。”
孟琰汐始終冷冷笑著,眼神裏滿是絕望,“歡子,你沒有心肝,你居然這樣傷我。”
“我錯了小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知道你喜歡我,我傻,我二,我笨。我是個蠢貨,白癡,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跟我絕交。”
孟琰汐俯下.身子,粗魯地扯掉林歡的T恤和文胸,“歡子,你沒有心肝,你沒有心肝。”
上半身涼嗖嗖的,林歡羞得伸手去捂,卻被孟琰汐扣住手腕,按在了頭頂上方。
“不許動,你敢動一下,就永遠別來找我。”
孟琰汐這麽一說,林歡就真的不敢動彈了,望著他血紅的眸子,她也想哭了。
緊接著,林歡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撕扯掉了,她不敢再去看孟琰汐,緊緊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聽見了孟琰汐脫褲子的聲音,林歡的心,“怦怦怦怦”跳得快爆炸了。
火熱的身軀附了上來,林歡驚得一哆嗦,但依舊沒掙紮。
孟琰汐瞪著林歡,胸口疼得都麻木了,“歡子,你不許再逃開我,你是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永遠都是我的!”
林歡屏住呼吸,回味著孟琰汐的話,這時卻感覺兩條大腿被他打開,而且開到了一個很大的角度。
“唔,小汐!”
“不許動!”
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沒有任何前奏,孟琰汐就這麽幹捅了進去。
“啊!”
林歡疼啊,疼得渾身哆嗦,眼前一片漆黑,這種感覺,真的隻有試過的人才知道。
誤會了不是?孟琰汐恍然心驚,他做了什麽?他居然,強.暴了歡子?
雖然孟琰汐也是第一次,但他不是傻子,林歡那裏的緊致和濕潤程度,絕不可能是剛跟兩男的鬼混過的。
而且,林歡流血了,還流得很多,殷紅的血液,沿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嘩”的一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孟琰汐呆住了,就那麽埋在林歡身體裏,一動也不能動。
天呐,他一定是瘋了,瘋了,他跟歡子的第一次,絕不該是這樣的啊。
“歡子,對不起,對不起。”
孟琰汐喊了兩聲,也不見林歡回應,原來她已經咬破嘴唇,昏厥了過去。
“歡子!”
孟琰汐嚇得臉色雪白,慌亂之中,沾著血的小小汐也被帶了出來。
這麽一折騰,林二貨給疼醒了,小臉皺成一團,眼淚也飆出了好幾滴。
“唔,小汐,我疼死了!我是不是要嗝屁朝梁了?”
孟琰汐把林歡摟到懷裏,眼睛也濕了,“對不起歡子,我不是人,我是被你氣糊塗了,真的,我對不起你!”
林姐姐這時候倒是出奇的乖覺,伸手勾住孟琰汐的脖子,在他胸口磨來蹭去,“嗯唔,那你不跟我絕交了吧?”
“不絕交了,再也不絕交了!”
孟琰汐抱著熱乎乎,赤~條~條的林歡,心裏邊都快把自己罵死了,這是歡子啊,他愛了那麽多年,疼了那麽多年的歡子啊,他居然對她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兒?
怎麽會這樣?他捧在手心裏,一直不忍心去傷害的歡子,今天,他卻用卑劣至極的方法,奪去了她的貞~操,她還會原諒他嗎?
“歡子,你原諒我,我剛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氣瘋了,我嫉妒得發狂了,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其實小汐正宮多慮了,林姐姐是一般人嗎?那股疼勁兒一過去,她就滿血複活了,現在聽說孟琰汐不跟她絕交了,立馬就樂開了花。
“嘿嘿,隻要小汐你別不理我就行。”
孟琰汐癡癡地望著林歡,啞聲道,“為什麽?歡子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麽這麽怕我跟你絕交?”
林歡呆呆地眨了眨眼,張嘴要說什麽,卻突然疼得頓住了,剛才實在太用力了,下嘴唇都讓她咬破了一個口子。
咬嘴唇,薅頭發,說髒話,這幾項都是林二貨死也改不掉的壞毛病,孟琰汐心痛難忍,捧住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上去。
柔軟熾熱的唇瓣,被孟琰汐含入口中,慢慢的舔舐吮吸,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其間,林歡很快被親出了感覺,
“唔,唔嗯……”
這一次的過程非常順利,一切都水到渠成,該親的地方都親了,該摸的也都摸了,事實證明,前奏什麽的,至關重要。
夠潤滑,夠緊致,小小汐終於第二次進入了那個魂牽夢縈的所在,舒服得險些提前繳械。
“小汐,唔,小汐!”
頂撞變得越來越激烈,林歡攀著孟琰汐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起伏。
令人驚喜的是,華麗麗的小處~女和小處~男,哦不對,是老處~女和老處~男,赫然一起達到了頂峰。
最後孟琰汐一個沒hold住,全身寸到林歡裏麵了,戰栗之後,兩人緊緊相擁,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林歡仰頭望著孟琰汐,特別欠抽地說道,“小汐,你是一夜七次郎嗎?”
“……”
孟琰汐看著她,張了幾次嘴,愣是沒說出來一個字,林歡總是有讓人瞬間失語的強大本領。
“小汐,說實話啊,一開始真的挺疼的,你那個東西,跟鐵棍子似的,捅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