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被拒絕
林楓似乎明白了這一切,我也覺得所有的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樣。
想到這裏,我覺得人生中終究還是有一些痛苦的,何必為了這些事情,而在政治處煩惱呢!
隻見他看著我:“何必在乎這些所謂的流言蜚語,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簡簡單單的就能夠結束的,再說了,我並沒有想過要怎樣?”
我非常不滿地瞪著他:“也許你說的完全都沒有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們兩個人這樣子一唱一和的,搞得我的心非常的痛苦。”
“好了,不要再說了,張華,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吧,總比一直呆在這裏比較強。”張玲伸出手勾住我的胳膊,想要我向前走。
我轉過頭看到她一臉的緊張,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總覺得自己已經曾經努力過。
“你不要這樣子拉著我,總讓我感覺到心裏有一些恐怖的感覺。”其實我不是故意要說這樣的話的,隻是覺得偶爾的時候,有些迷茫吧!
張玲轉過身來到我的麵前,用手推了我一下,冷冷的說道:“我對你這麽好,沒想到你卻是如此的忘恩負義,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我根本還沒有來得及想起這個後麵的劇情,所以便不由得有些呆愣。
淩風伸出手拉住了我,把我緊緊的拉到了他的懷中,我不由得嚇了一跳,我們推開了他,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你這是幹什麽?”
“隻不過拉過來而已,何必如此的驚訝?”林楓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瞬間有一種快要崩潰的感覺,老天爺呀,你之前送了怎樣的奇葩來到我的身邊,讓我如此遭罪啊!
就在我向老天感慨的時候,張玲伸出手在我的額頭一點,我瞬間就愣在那裏了。
我想要動,但是卻動不了,目前不知道我被下了什麽樣的詛咒。
要不然的話,為什麽我想動卻動不了呢!
林楓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剛才明明讓你繞開了,隻可惜啊,你這傻瓜,都不知道,這個女人被……”
“你別告訴我,我已經心領神會了。”還好還能說話,要不然我真的就這麽慘兮兮的了。
張玲調皮地對我吐了吐舌頭,好像這一切不是她做的一樣。
“誰讓他這麽囉嗦的,而且,這件事情,應該也不關我的事吧,明明就是他自己不躲開的。”張玲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好像這所有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我去,我的人生就這樣子苦逼嗎?
想到這裏,我人間悲劇了,這張我想用手扶住額頭,似乎也做不到。
我便可憐兮兮地看著突然到自己麵前的林楓:“大哥,你的靈力比我強,你就放過我吧!”
林楓看著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要想讓這個丫頭放開,起碼得看她自己樂意,如果她不樂意的話,我也沒辦法。”
當我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對這個家夥進行鄙視。
我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是這個家夥害得剛才差一點害我……
林楓手做了一個彈指,毫不猶豫地躺在我的頭上,嘴裏不知道莫名其妙地捏著什麽東西。
沒過一會兒,他就對我說道:“你看一下能不能動,我不能保證。”
張玲一下子推開了林楓:“你怎麽可以幫忙呢?這件事是要靠他自己的意誌力才可以。”
我去,當老子是神仙啊,有點意誌力就可以把事情都解開的話,那老子還需要去製服血人?
我現在已經氣的完全不行了,當發現自己能動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拉住了張玲,抬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當然,我是不會那麽的隨便欺負女人的,那一巴掌打空了。
很是幸運的是,我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張玲毫不吝嗇地看著我:“想要對付我,起碼能力比我強,要不然的話,我隻能說你自不量力。”
我有些疼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腿:“我隻不過開個玩笑,沒打算真正打你,有必要下手這麽狠嗎?”
“如果你去對付血人的話,你白白的送到他的麵前,他會對你手下留情嗎?”
張玲所說的話讓我徹底悔悟,他說的的確沒有錯,不管是誰,我都得防備著,所以我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她。
似乎某人感覺到我對她的那一種防備,她抬起手就想給我一巴掌的感覺。
我快速的向裏邊跑過去,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再這樣子欺負了,要不然,男人的尊嚴都沒了。
“啊啊啊啊……”突然間,一大聲的叫聲傳過來。
而且是那種四處環繞,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用手捂著耳朵,其他的兩個人與我一樣。
因為我們都是互相我這耳朵,所以麵對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林楓突然間放開手,非常淡定地聽著這一切,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嘴裏不知道念的什麽東西,然後,靈符上麵出現火,就燒光了。
我看到這個樣子,便立即放開了手,卻什麽東西都聽不見了。
我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我感覺我們兩個人好像不一樣,應該不是同一種的吧!”
“我和你自然不一樣,各有各的地方,更何況,像你們總是喜歡說,像我們直接默念就可以。”林楓很屌的看著我,我恨不得現在就給他一巴掌,啥玩意兒?比自己厲害多少呢!
但是依照我現在的這種本領,本來就沒資格在人麵前炫耀。
所以我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你這樣子好像比我厲害多了,不如,你教我吧!”
其實我的心裏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隻要這個家夥教我,那麽以後我肯定會青出於藍。
前話怎麽說著,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所以隻要我有了這種勇氣,那就證明自己以後成為大人物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林楓挑了挑眉,伸出手揪住我的耳朵:“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