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就再也不見
終於飛機穩穩的落在了雲川機場,單戢把陶瓷扶下了飛機。
“我給你叫車吧,回家以後好好休息。”單戢特意的叮囑著陶瓷。
陶瓷淡漠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現在他又裝好心要叫車送她回家了。
她平靜的說著:“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的。”
說完陶瓷就打算離開,單戢突然看不懂這個女人了,剛剛在飛機上說的那些話和她現在的態度完全不在一個格調上。
單戢一把拉住了陶瓷怒吼著:“你這樣還想走回去嗎?你想要你的腿瘸了嗎?”
“瘸了也是拜誰所賜啊。”陶瓷沒好氣的看著單戢說著。
陶瓷的說話口氣,明明就是在怪單戢。
如果當初她不那麽傻就好了,不要那麽輕舉妄動就好了,她才不會一不小心喜歡上這個男人,而且她該早點覺悟才是真的,陶瓷有些懊惱。
她喜歡的男人居然是那麽遙不可及的,她還幻想過,單戢是她的白馬王子,就算不是白馬王子,她也依然會喜歡他永遠。
聽著陶瓷的話,單戢心裏有些莫名的窩火,他還是漸漸的鬆開了她的手。
陶瓷看著單戢鬆開的手,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這個男人果然還是放手了。
她隻能頭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著。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對他的救命恩人的。
陶瓷吃痛的走著,心想也比在看見那個男人強十倍,百倍,她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疼了起來,原來說再也不見,也不是這麽容易的。
單戢一直在原地站著,看著陶瓷那抹嬌小的身影,他快速的朝她走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她。
“我才不想讓你的腿瘸的,我會負責到底的。”單戢這突如其來的一抱讓陶瓷蒙圈了,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這是讓她幻有期待嗎?
單戢看著陶瓷紅了的眼眶,有些莫名的情感夾雜在心裏,這個女人該不會還委屈的要哭出來了吧。
“你就那麽舍不得我嗎?”單戢認真的問著陶瓷。
陶瓷雙手圈在單戢的脖子上,低著頭默默不語,她知道她舍不舍,非常舍不得。
今天是單老爺的生日,所以單戢才從廣海趕了回來,很快一輛炫酷的法拉利就開來了。
老莫看著他家少爺,懷裏居然抱著一個女人,天啊,這要是被單老爺知道了,一定會火冒三丈的。
“少爺,請。”老莫其實很想告訴單戢今天晚上池小姐也會來,但是看著他懷裏的女人,他也就選擇了沉默。
陶瓷看著眼前的法拉利,她就算是在俗,這種標誌她還是清楚的。
單戢把她抱上了座位上說著:“直到你腿好之前,你都可以一直在我身邊。”
“好的。”陶瓷開心的都忘了鬆開單戢了。
“你是打算抱多久?”聽著單戢的話,陶瓷才尷尬的把手拿開了。
“開車吧,老莫。”老莫聽著單戢的話就準備開車了。
“少爺,這位小姐也帶回家嗎?老爺還在家。”
“對,這是我的救命恩人,當然得帶回家。”單戢回答著老莫,老莫現在聽得是雲裏霧裏,他還是沒有在過多的過問了。
“老莫,在金隅停車吧。”
陶瓷不知不覺就在車上睡著了,到了金隅,單戢也沒有叫醒她。
單戢進了金隅,店長一看是她們的大客戶,單戢來了,就立馬放下了手中所以的事,親自接待著單戢。
單戢簡單明了的說著:“把最新款的女士衣服都拿出來。”
什麽?這次單少爺來是選女士衣服的,不是吧,雖然店長聽著這句話,遲疑了一會,不過還是安排人員,把衣服拿了過來。
“單少爺,這件是出自德國著名設計師之手的名媛之風,而且這件衣服是全球限量版,僅此一件。”
單戢看了一眼,眼睛都不眨的說著:“包起來吧。”
單戢看著那一排衣服,指了指左手邊的一件抹胸皮衣。
“除了這件,都給我包起來。”聽著單戢的話,店長開心的都要崩起來了,這尊大佛每次嫁到都起碼要消費幾百萬。
她把這些女裝全部包起來,起碼得上千萬了,所以說,什麽叫做顧客就是上帝,眼前這位就是上帝。
單戢提著那件名媛之風,店長恭敬的把這尊大佛送出了金隅,他這一來,整個店一個月的銷售額都直接提高了。
老莫在車上耐心的等待著單戢,當看見他手裏提著女士的衣服,他覺得更為吃驚,那件衣服是送給池瑤的嗎?
單戢上了車,陶瓷依然在睡覺,他動作很輕的把車門拉過了。
具南熙這個星期是很忙,去德國出了一次差,現在才趕回京都。
雖然他是千億繼承者,但是他依然是個很上進的人,大事小事,他都要親力親為的把它做好。
所以他繼承金氏的這幾年,把金氏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絕對沒有一個股東敢不順從他。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許默默,他十分的想念她,下了私人飛機,他就快速的走到了老宅。
進到許默默的房間裏,這個女人居然在床上睡覺,許默默想不出什麽辦法了,因為她真心不想要拋頭露麵,所以想來想去,裝病這招不知道有用不。
具南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許默默的被子扯開了。
“我讓你來這裏,不是讓你每天睡覺的。”具南熙嚴厲的聲音響起。
許默默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平靜,冷靜,不要理會這個男人的聲音,她現在可是一個病人。
許默默懶散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頭發亂得跟雞窩一樣,她眯著惺惺睡眼,疲倦的說著。
“具少爺,我今天心裏特別不舒服,我能不去宴會上了嗎?我拜托你了。”許默默為了讓自己裝得像點,她今天一直沒怎麽吃東西,看上去更像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具南熙看著許默默這幅病了樣子,他才走幾天,她怎麽就這樣了,他趕快把羽絨被披在了許默默的身上。
立刻按著呼叫器。
杜莎聽著呼叫器響了後就立刻來到了許默默的房間。
杜莎一進房間就聽見了具少爺的嚴厲的聲音。
“杜莎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具南熙麵無表情的怒吼著杜莎。
嚇得杜莎手心裏沾滿了汗水,她連忙的說著:“對不起少爺,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許小姐”。
許默默看著杜莎這幅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杜莎說一個對不起,她在心裏也給她道一次謙。
今天中午,她來送禮服的時候,許默默還是好好的,怎麽現在看著就是一副生了病的樣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杜莎,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裏了,看著你忠心了這麽多年的份上,我讓你安全的離開。”
許默默從來沒有看見過具南熙這麽可怕的一麵,不就是因為一點小事,他就要炒杜莎的魷魚。
他居然能那麽容易的說出讓她走的那一句話,還說是看著她忠心這麽多年的份上,讓她安全離開。
杜莎祈求的眼神看著許默默,她知道,就算她離開了具家,以後一定沒有任何一家人在敢招她了。
雖然她的工資很高,但是母親住院的消費也不少,她還有個賭鬼一樣的哥哥,如果她離開了,她的家該怎麽辦。
許默默看著杜莎的模樣,她咬著牙,算了,不能因為她而讓無辜的人遭受這一切。
“具少爺,不關杜莎的事,你不要在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