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意外,修為大減
魑息看著身旁一直不離不棄的妻子,心裏很是感激她。謝謝她在這種情況下還不離不棄,願意跟他攜手共進。如果他們能夠平安的度過這個災難,他一定不會辜負她的。他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去疼她,愛她保護她,以此來表達他對她的愛意。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就算是動物也是有感情的,有自己的思想呢。如果不能夠在心靈上得到共鳴,那麽更別提在身體上得到什麽共鳴了。如果男人不喜歡你,哪怕你變成多美麗的樣子,他還是無動於衷,因為他知道你原來的麵目,也知道你一直喜歡他,甚至於現在。
“魑魅,我覺得他們可能是出了什麽事吧。我太了解他們了,如果他們得知赤焱山發生這樣的事,哪怕是曆盡艱辛也會來到這裏的。這是我跟他的約定。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一定會來的,如果他沒有及時的來到這裏,惟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出事了。”愛神丘比特說起這個,臉色也嚴肅起來。
按照時間上來看,以朗止水和楚儀歡兩個人的魔法修為來看,他們兩個從外界趕來,到達赤焱山,雖然時間有點趕,但是這個時候也早就該到了。如果他們沒到,就是他們在路上遇到什麽意外了。
有朗止水在,他們兩個能夠遇到什麽意外呢?愛神丘比特不知道朗止水和楚儀歡並不是一起進入這秘境的,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兩個地方經曆著不一樣的阻撓。
背後的人也有些恐懼朗止水和楚儀歡的聯手,畢竟他們都是月神大人的人。當年月神大人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最後拯救了世界。很難保他們兩個會不會跟月神大人一樣的選擇,如果說這樣的話,他們的結局恐怕又要跟之前一樣了。
“意外……”九淵魑魅突然喃喃自語道。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麽。臉色一變。然後開口道:“愛神大人,我剛想起來一件事……”
“嗯?何事啊?”愛神丘比特一看到九淵魑魅的驚恐的模樣,也猜出來幾分。隻怕是這件事情不尋常,要不然一向以震驚著稱的九淵魑魅,為何會嚇成如此模樣。
“大人,赤焱山前有一個大陣……隻要鬼影逃竄到人間,就會自動啟動那大陣。這大陣能進不能出,那您說的那幾個人怎麽辦?萬一……”
九淵魑魅緊張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果然啊是不能喝酒,喝酒誤事,古人雲誠不欺我,果然是真理。
“弑神陣?”愛神丘比特眉頭一挑,等待著魑息繼續說下去。
這個弑神陣他之前在文獻上看到過,隻是這一個小小的赤焱山,會有億萬年前名噪一時的陣法嗎?這裏的真假他還真不能確定呢,所以,他要聽魑息說。
“弑神陣很早就存在了,那個時候赤焱山還隻是赤焱山,我父君大人說當初就是因為發覺了有這個弑神陣的存在,才會在這裏定居。”魑息解釋道。
“以你父君的水平,他應該看不出來弑神陣的存在吧。”愛神丘比特眉頭一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哦,對了,我父君大人說之前他遇到了一個神秘人,那個神秘人跟他說的,這裏有弑神陣,是極佳的定居之所。”魑息又補充道。
“神秘人?什麽神秘人?是男是女?”愛神丘比特急急的問道。
“是個女子……看不清容貌,具體的我父君大人也沒有說,許是因為沒有什麽線索吧。”魑息有些歎氣的說道。
“夫君,你說那個神秘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一旦我們的救兵趕來,就會被弑神陣所滅……”九堯的眼神裏有幾分驚恐。這個想法讓她覺得太可怕了,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如此的可怕……竟然可以預料到多年後的事情,還是那麽的恰好……這會不會真的是為了他們今日所做的局啊……
九堯的心裏有些慌,她知道父君大人做了一些錯事,但是她自從嫁給九淵魑魅也漸漸的理解了父君大人。赤焱算不上一個好人,也算不上一個壞人……隻能說立場不同吧。
“有這個可能……”九淵魑魅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事情是有這個可能的。他雖然不想把事情往壞處想,但事情證明這背後之人,仿佛不止一個。他也就納悶了,這赤焱山到底有什麽東西,能夠讓那麽多的人惦記著。還用弑神陣來守護著,他是越想越不明白。
“我去看看。”愛神丘比特聽了這話,終於坐不住了。他好歹也是個神祗,雖然現在空有一個神祗的軀體,但是修為卻……
“堯堯,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九淵魑魅在愛神丘比特離開以後十分感激的說道。
“我們是夫妻。”九堯的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功勞都撇清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聰慧的女子。
愛神丘比特離開的時候眼神有些幽深……你說說他唐唐一個神祗,怎麽就被人詛咒了呢。他這剛獲得新生,就發現自己的身上被人下了詛咒,他隻要動用魔法,魔法就會成倍的減少。而且,不可逆轉。
他對這個現象很驚訝,可是他不能告訴他們。不是他自己心狠不去救那些人,而是那些人他不能救,也救不了,那些人救不完他就提前死翹翹了。所以他就不做無謂的犧牲了。不是他不想告訴他們,而是現在這個時候實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能瞞則瞞,隻要等到朗止水和楚儀歡來了就好了,他們這些人就有救了。
他打死也沒有猜出來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如果是太陽神的話,那個人早就在那場神魔大戰中死了。他又怎麽能在億萬年以後操控這些事呢?愛神丘比特想不通,自然太陽神大人也不會從墳墓裏爬出來告訴他真相。其實所謂的真相也許並不是那麽重要,什麽是真相,隻要有欲望有期待和追求,那麽做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所有的事也也是可以解釋的,隻是看那個人願意不願意說了。
隻是他怎麽也沒有料到他們以為朗止水和楚儀歡出了什麽意外,實際上卻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