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鬼影化形
就在楚儀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朗止水開了口:“在說什麽有趣的事呢,不如也說給我聽聽吧。”
“朗止水,你知道鬼影那嗎?婆婆讓我別跟鬼影走太近。”楚儀歡眉頭一挑,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朗止水說道。
“鬼影……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印象中並沒有這個概念。你什麽時候跟鬼影走的很近了?你怎麽沒有跟我說過啊?難不成,那個鬼影是個美男子,你是怕我吃醋才不說的?可是你早知道隻要是關乎你的生死,我可是不會吃這些飛來橫醋的,你就放心說吧。”朗止水瞬間化成話癆,這讓楚儀歡十分的不適應啊。這丫的,這是怎麽回事,腦抽吧。
就在楚儀歡無比疑惑的眼神裏,朗止水無比的嘚瑟,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麽。欞婆婆看著朗止水和楚儀歡的互動,覺得很有趣。也不打擾他們倆,讓他們兩個年輕人好好交流一下嘛,畢竟培養後代比較重要,拯救世界這樣的事情就先放後啦。
“婆婆,你說的那個鬼影該不會是九淵魑魅吧?”楚儀歡不再看抽風的朗止水,於是開了口。
“嗯,你看到的這裏的山山水水其實都是鬼影所成的。除了婆婆我,嗬嗬。”欞婆婆神神秘秘的說道。
“啊?都是鬼影……這怎麽可能呢。我一直還在好奇來著,九淵魑魅怎麽可能是鬼影,鬼不都是怕陽光的嗎?我記得那天見到他那天可是豔陽高照的晴天呢。”楚儀歡疑惑的道。
“誰說晴天就沒有鬼影了,這裏可邪門著呢。其實這裏有一個地獄山,鬼影都是從那裏麵跑出來的。起初也就隻有那一兩個,直到後來,這裏被鬼影占領了,也就成了這幅鬼樣子。”欞婆婆說著一揮鋤頭,仿佛什麽被撕裂了。然後有黑色的煙彌漫出來,不一會兒就把這塊天空給籠罩起來了。
因為那煙氣彌的很快,所以在楚儀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這裏弄得烏煙瘴氣了。楚儀歡想做些什麽,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卻聽的這煙霧繚繞之中有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是朗止水,他念了咒語。然後煙霧消散,一切恢複原樣,而欞婆婆臉上的皺紋不知不覺的多了一道。
欞婆婆,不是鬼影,也並不是人,她其實是……
“婆婆,你還好嗎?”楚儀歡看到欞婆婆不自覺的捂著胸口,於是關懷道。
剛才那煙霧來的太奇怪了,也不知道那煙霧有沒有什麽危險,所以剛才楚儀歡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她資曆尚淺,魔法作用的並不成熟,所以遇到事情的話,還是要靠別人在隨機應變。這個時候,仿佛顯示出了朗止水的用處。也不知道朗止水剛才是怎麽了,反應那麽的靈敏,但是他如今看著楚儀歡就有些反常了。
他如今看楚儀歡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而看欞婆婆的時候,那語氣和口吻都讓人覺得仿佛是認識了千百年似的,比剛才的那個都熟稔。楚儀歡覺得很納悶,朗止水這又是怎麽了?
“大人,好久不見。”欞婆婆恭敬的說道。
“嗯,現在形勢怎麽樣?”朗止水神色淡淡的說道。
“大人,形勢不太好,蝕焱已經發動進攻,這裏的影子都被召回了。據說在發動進攻以後,地獄山有一個盛宴,少主的婚禮。”欞婆婆恭敬的稟告道。
“少主?是那個九淵魑魅,新娘是誰?”朗止水難得的八卦道。
“九堯。”欞婆婆沉吟道。
“嗯?就是那個九堯?”朗止水眉頭一皺,眼神有些不太對勁。
“是的。對了大人,予鏡和沉香現在要召回來嗎?”欞婆婆看了看朗止水微變的神色,又補了一句。剛才的試探,讓欞婆婆發覺出來楚儀歡在真正的戰爭中沒有太多的自保能力,所以一旦對上了那些東西。自然是要有人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欞婆婆也是出於楚儀歡的安全考慮。
“等到確定的時候再召回吧。”朗止水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嗯,聽大人的指示。”欞婆婆恭敬的說道。
楚儀歡看著朗止水和欞婆婆在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覺得十分的納悶。朗止水什麽時候跟欞婆婆那麽熟了,而且他們談話的內容竟然涉及了沉香和予鏡……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她不知道的秘密?他們所說的發動進攻又是什麽進攻?難道朗止水是在騙她,騙她說是單純的來這裏找她的。他到底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呢?又是發動進攻又是要等待時機……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麽啊。
聽朗止水和欞婆婆的語氣,沉香和予鏡跟他們很熟,他們讓予鏡和沉香保護她……這個就……她猜不透這點。難道她在這個不知名的戰爭中起了什麽作用。或者說是被人當做了什麽棋子?楚儀歡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利用,尤其是最在乎的人。雖然她現在已經說要放棄朗止水了,可到底心裏還是不舍的。
既然放不下,又說服不了自己,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走一步看一步吧。雖然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你被別人利用說明你還有被人利用的價值,如果別人連利用都不想利用,那你這個人活得就有些沒用了。可是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不論是利用別人還是被別人利用,總會不是好事情。
楚儀歡顯然沒有自作多情到朗止水派人把予鏡和沉香是來保護她,她可沒那麽大的麵子,她也受不起這個厚愛。因為楚儀歡對朗止水已經傷透了心,她已經不再相信朗止水了。
“大人,你其實可以……”欞婆婆看了看楚儀歡,又看了看朗止水,意思不言而喻。
“不……”朗止水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楚儀歡在發呆。
“儀歡,你在想著什麽?”朗止水看到楚儀歡發呆,於是開口問道。
楚儀歡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朗止水就是這樣,在外人麵前裝的很紳士很溫柔,對她寵愛有加,一口一個夫人。可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還是習慣叫她儀歡,不親近也不顯得生分。她最是討厭他這種該利用的時候利用,不該利用的時候分的十分清楚,朗止水從來不在她這裏犯什麽迷糊。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楚儀歡眉頭一挑,笑了笑說道。
“儀歡說笑了,自然是聽真話了。”朗止水一臉正經的說道。
“我在想我身上還有什麽值得你利用的。”楚儀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