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進入秘境
“眼見未必為實,你以後還是莫要著了別人的道。”
“主子!你怎麽一遇到小姐的事你就一根筋了呢!”非白急得抓耳撓腮的,一時也沒什麽主意。
“你確定如果我離開了儀歡會平安無事?”朗止水似的不確定的問道。
事關楚儀歡,他不得不甚之又甚。她到底還是來了,不知道她如此是報了什麽心思前來的啊。
“那是自然,我雖然是站在你們對麵的敵人,但到底還是講信用的。說到的,我一定會做到。”綠妖承諾道。
“好,非白,我們走吧。”朗止水起身喊了一聲非白,神色淡淡,毫無留戀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楚儀歡和魑息還在那座黑暗無光的宮殿裏唇槍舌戰。
“立刻放了朗止水,我留下來就是了。”楚儀歡瞥了一眼魑息,眸光清冷。
“如果我不答應你呢?”魑息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答應我,我就殺了你!”楚儀歡指尖微動,一束光芒衝天而上。她這暴脾氣,也真是被魑息給氣急了。
“嗬嗬,據我所知,你的魔法水平可沒我高呢,你現在充其量就是個剛入門的初級魔法師,你確定你能殺掉我?”魑息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楚儀歡指尖流光飛舞的魔法。
嘖嘖嘖,還真是沒想到呢,這個小丫頭藏的那麽深,怪不得她能破開他的結界掉入他的宮殿。敢情是個魔法師啊,雖然是個初級魔法師,不過卻是可以調教的。看來以後是有的玩了,嗬嗬。這樣想著,魑息臉上的笑意更甚。
“你可以試試看!”楚儀歡神色冰冷的說道。
“嗬嗬,玩具就要有個玩具的樣子,你這麽凶,要是嚇到我,我不小心動了手,你就得不償失了。”魑息似笑非笑的說道。
“誰是你的玩具!”楚儀歡怒了。這個神經病加腦殘,動不動就是血腥暴力,動不動就是玩具什麽的,在她看來不是小時候缺愛,就是長大缺蓋!!!
“你啊,你剛才不是要留下來嗎?嗯?難不成你反悔了,這麽看來,對你昔日的情郎也不是多愛啊。”
魑息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表情,但楚儀歡卻從魑息冰冷的眼神裏看出一抹威脅。對,就是威脅。仿佛如果楚儀歡再說一個不字,魑息就會立馬殺了朗止水那般。
“你立刻放了朗止水,我答應你留下來。”楚儀歡神色冰冷的盯著魑息說道。
“你為了朗止水真的什麽願意做嗎?”魑息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儀歡,眼神裏有一種意味不明的嫉妒。
“這跟你沒什麽關係,我沒必要告訴你。”楚儀歡瞥了一眼魑息,神色冰冷,顯然不想多說。
“嗬嗬,他的命如今在我手裏,怎麽能跟我沒什麽關係呢。隻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放了她,也可以放了你,而且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你學習魔法所需要的書籍。怎麽樣?你考慮一下,朗止水可沒多少時間了。”
魑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他那個模樣好像真的就跟多擔心朗止水死似的,但楚儀歡知道他是最巴不得朗止水死的人。這個魔鬼,還真是難纏。不過為了救朗止水,她就聽聽看這個魔鬼的要求吧。
“什麽要求?”楚儀歡眉頭一挑,神色冰冷的看著魑息。高傲的仿佛她才是那個掌控天地的人,魑息見此也忍不住眉頭輕挑。這個小丫頭,剛才還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怎麽就這麽一小會兒,她怎麽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所以魑息好奇也是應該的。
其實不是楚儀歡有了什麽底牌,隻是她突然想明白了一點,魑息既然是來抓她的,那肯定是對她有所圖,既然如此,她才是那個無所畏懼的人啊。雖然魑息抓了朗止水是來威脅她,那她大不了一走了之,如果她不在這裏了,魑息關著朗止水也沒什麽用處吧。
“陪我一夜,我就放了朗止水,怎麽樣?”魑息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儀歡說道。
“哼,你這是在說什麽胡話,如果你想要女人陪你,憑你魔法工會副會長的身份應該會有不少女子為你自薦枕席吧。”楚儀歡嘲諷的看著魑息說道。
“嗯,你說的沒錯,是有很多女子喜歡我的身份,不過那些女人裏麵沒有你。”魑息輕笑了幾聲說道。
“我到底哪裏招惹了你,我改還不成嗎!”楚儀歡臉上的冷靜有些崩不住了。
“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怎麽,這個你可以改嗎?”魑息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儀歡。
“你!”楚儀歡氣的渾身發抖,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可是你別忘了,你是打不過我的。你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以卵擊石。我勸你還是認清事實吧,順從我,你和朗止水都會有一線生機,不順從我,你和他今日就要死!”魑息眼神劃過一抹嗜血之色。
“好,我陪你一夜。”楚儀歡無奈的閉上眼,輕不可聞的吐出這句話,卻讓幾個人的身形都定住了。
魑息本欲轉身,卻聽到楚儀歡的這話露出一抹驚詫。楚儀歡,她真的那個喜歡那個朗止水嗎?為了他,難道連貞潔都不要了嗎?嗬嗬,他不信她不知道他說讓她陪她一夜的意思。原來,她竟然是準備替朗止水做任何犧牲嗎?
魑息的臉上說不清是什麽表情,有點自嘲,又有些頹廢,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楚儀歡的麵前,他已經變得不像他了。
而綠妖帶著朗止水和非白,剛好經過這裏,在黑暗的角落裏,無人看到朗止水滿是受傷的眼神。她,是真的變了嗎?愛慕虛榮,已經成了她的代名詞了嗎?他不知道,但非白卻氣不過,聽到這話,非白立馬就罵道:“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幸好我家主子還沒娶你,否則你指不定要紅杏出牆多少回呢!”
朗止水神色淡淡,沒有阻止非白。雖然說眼裏未必屬實,但是他親眼看到楚儀歡跟魑息挨得那麽近,又聽到楚儀歡如此曖昧的話語。他真的不知道是該相信她的為人,還是相信他的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