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情況危急
“我先走了,這幾天不要讓那個女人隨意走動,以免出點什麽亂子,給王子添麻煩。”鴉殺趁著黑夜翻牆走了,沒有人發現他來過莊園。
浮遠子爵雖是夜梟的心腹,可他們的關係還是不為外人道的,這在王室中也是一條潛規則,他們在為王子賣命的同時也要保護自己的安全,幾位王子的暗中較量,自然也會牽扯進不少無辜的人。
鴉殺走後,索菲便想著去找楚儀歡,她不知道楚儀歡在房裏睡覺,就抬手敲門“咚咚”,愣神中的楚儀歡被敲門聲拉回到現實中來,
“誰啊?”楚儀歡邊向門口走去,邊開口問到。
“楚小姐,是我索菲。”
“索菲,有什莫事嗎?”楚儀歡打開門,一臉朦朧的看著索菲。
“啊不好意思,楚小姐,我不知道你在睡覺,吵到你了。”索菲不好意思的向楚儀歡道歉。
“沒事,我剛睡醒,有什莫事進來說吧!”楚儀歡把索菲拉進放間,轉身去洗手間換了一身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做到床上,抬頭問“怎麽了?”
“我沒什麽事,就是過來看看你。”索菲心不在焉的回應楚儀歡。
“我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呢?”楚儀歡沒有太在意。
“今天你狀態不是很好,所以我想著過來看看。”索菲向楚儀歡解釋著。
“是有點不舒服,不過睡了一覺,現在感覺好多了,你看還讓你記掛著!”聽到索菲的關心,楚儀歡心裏暖暖的。
“儀歡,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索菲沒有什麽心思聊下去,就隨便找了個話題。
“還真有點,剛睡醒肚子有點空空的。”楚儀歡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聲音低的隻有索菲能聽到。
“我們下去吃點東西,今天晚上浮遠不在,我們兩個吃什麽都沒人管了!”索菲衝著楚儀歡眉飛色舞的說。
為了不讓楚儀歡看出什麽破綻,索菲必須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心裏百感交集,夜梟和浮遠的處境現在怎麽樣,鴉殺有沒有打探到消息,王宮內的局勢如何,一係列的問題充斥著索菲的整個腦子,還要借空照顧楚儀歡的情緒,索菲都有點心力交瘁了。臉色也變得有點蒼白。
此時的王宮四處暗湧流動。
“可雅,人來了沒有?”暗夜邪魅的雙眼透著紫色的微光,夜尋現在國王房間門口詢問死侍可雅。
“王子,還沒有,不過侍衛已經封鎖了王宮,人一到,他們就會稟報的。”可雅冷聲回答。
“不著急,畢竟主角還沒登場呢!哈哈哈。”整個走廊回蕩著夜尋猖狂的笑聲,今夜的皇宮必將會血流成河。
可雅是夜尋暗夜死侍軍隊的頭領,一個二十歲的少女能夠在擔此重任,她背後的故事若是提起來,也是令人會扼腕痛惜,可雅的父母就是被夜尋所殺,她還能留在夜尋身邊為他賣命,可見夜尋到底有多可怕,而且竟如此信任她。可雅的身世隻有夜尋知道,沒有他的保護,可雅怕早已不在世上了。
轉眼看,夜梟此時正與浮遠謀劃著怎樣退敵。
“我已經派鴉殺去打探夜尋的底細,現在王宮內外都已經被他控製了,當下隻有讓夜朗進王宮才能牽製足夜尋,不讓他輕舉妄動。”夜梟因多日沒有休息臉色蒼白,眼睛布滿紅血絲,要是長生連續這麽多天不睡覺不吃東西,肯定現在已經躺在病床了,幸虧吸血鬼擁有異於常人的精力。
“王子,夜朗王子立場明明已經不確定,現在冒然找他幫忙,隻怕他不願幫忙,反到再反咬我們一口怎麽辦?”浮遠子爵同樣是臉色沉重,思緒也是一直在頭腦風暴,思來想去也沒有找到一個徹底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夜朗真的要置父王和母後的死活於不顧,我就隻能獨自進宮和夜尋談判。其他貴族現在也是在等情況有變,他們就是一群牆頭草,隻有情勢明朗,才會出手幫忙。”夜梟現在就是一隻被囚禁的猛獸,隻要有絲希望解除禁錮,他必將傾盡全力去衝破牢籠。
“王子,我回來了。”淩空而下的鴉殺站在夜梟旁邊。
“怎麽樣?夜尋現在在做什麽?”夜梟黑著臉盯著鴉殺。
“夜尋現在守在國王房前,房間裏隻有王後和國王兩個人,可雅帶著暗夜死侍守在王宮門口。王室能都在夜尋的莊園商量何時進宮,所有人都被夜尋控製起來,現在去王宮就是死路一條。”鴉殺眼色冰冷的回複夜梟。
“看來今天晚上,夜尋是非要奪位了。”夜梟臉色陰沉,他沒有過激的反應,掠過浮遠的鴉殺坐在了沙發上。
“不過夜尋現在一定在等那個人,他不來,夜尋什麽都不會做的。”夜梟忽然如此堅定的語氣,浮遠表示不理解,滿臉問號疑問。
“現在隻有等了,等王室貴族和夜尋內鬥,我們就能進宮就父王和母後了。”夜梟閉上眼睛,一臉的從容淡定。一點都不像剛剛那個要與夜尋殊死一搏的夜梟。
王宮內。
“塔卡,你怎麽還沒睡醒,我都等了你這麽長時間,塔卡沒有你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王後蒼白的麵容,充滿憂鬱的幽藍眼眸,望著床上氣息微弱的國王。
“你以前經常說,等我們老了,就讓出王位,帶著我覽盡世界上所有美麗的風景,好好陪我保護我,一定讓我辛福的,可是你現在這樣算什麽,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隻想你平安無事的陪著我就行,我什麽都不要了,好不好?”王後對床上的人痛苦哀求,悲涼哀傷的場麵任誰看了,心裏都會難受萬分。
這世上任何東西都比不上愛的人相伴在旁,王後是一國之母,是王子們的母親,可她同樣是個女人,一個需要愛人關心和保護的女人,現在國王臥病在床,他的愛人也因為他痛不欲生,這房間外的不軌之徒也時時刻刻威脅這兩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