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有一根仙女棒(42)
“話雖如此,德伏爾王的魔力卻很強,想要打贏他並不容易,所以公爵才會用這個辦法。”姚娜把前因後果都跟她解釋明白。
陸卿瑤聽完,再結合麥理德剛才的原主母親被奸人殺害的話,極大可能和德伏爾有關。
所以從他妻子去世後他就在抓這些妖獸,畢竟在現在要找到這些實力強勁的並不容易。
眼見一個兩個妖獸的心髒被活活挖出來,而且明明它們在張嘴叫喚,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如果沒有猜錯,它們應該被用了啞藥。
這麽殘忍的場麵,是人都會於心不忍。
炎嵐想到剛才麥理德白沫也是妖獸,就害怕她也會被這樣對待。
於是他走到陸卿瑤身邊,拉了拉她的衣服。
一回頭就看到他糾結不知道怎麽開口的表情。
“我知道你想什麽,死心吧,他畢竟是我父親,而我和你們是對立麵,所以不會幫你救她。”陸卿瑤麵無表情近似絕情地拒絕他。
大哥啊!她也想救,可問題是她沒發救啊!
她的設定在同輩之間是佼佼者,但麵對實力強大的麥理德,肯定不是他對手。
內心狂吼聲別人是聽不見的,她的話卻刺痛了炎嵐,本以為有革命友誼了,現在卻分得清清楚楚。
甚至聽到她要幫‘壞人’助紂為虐,很想給她一拳打醒她,因為他感覺她是善良的。
姚娜聽了陸卿瑤的回答倒是很滿意,對於麥理德公爵而言最在意的就是女兒,現有了女兒支持,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魔法陣已開啟,麥理德盤坐在祭台上,等著法巫將妖獸心髒煉丹。
陸卿瑤看著後麵瑟瑟發抖的烏鴉,這血腥的場麵讓她再次感到反胃。
接著她看到一個白袍人走到了烏鴉旁邊,就捏緊手中魔法棒,隨時要阻止那人。
不想他他竟然是抱著烏鴉迅速地朝陸卿瑤這個方向跑來。
頭上戴著的鬥篷帽隨風而下,陸卿瑤也就看清了他是誰。
“你幫我把它帶走,算我欠你的人情。”白璟邊跑著邊用密語對她道,這大概也是他一項異能。
陸卿瑤輕微地點點頭,她看姚娜要阻止他就在她腳下變出一根繩子,隻要她沒看往前走就會被絆倒。
而姚娜眼睛盯著白璟,沒有注意這個,然後就被拌了一下,但穩住了身體,並沒有摔倒。
就趁這個空隙,白璟解除了烏鴉上麵的魔法封印丟給了陸卿瑤。
她剛要接下,烏鴉就瞬間變成了人類,年齡與麥理德一般大的中年男子。
恢複人身,受的傷卻依舊沒有消除,支撐不住就半跪在地上捂著流血的傷口。
白璟匆匆看他一眼就撇過頭,沒有想過再次見麵會是這樣的情景。
這一變故引得眾人視線丟看向他們,甚至停止了作法。
“公主你這是在做什麽!”姚娜惱怒,誰知道這突然終止會不會有什麽影響,心裏哀歎公主太不懂事了。
“他是我朋友,他們之間還有些恩怨,等解決完再隨便你們處理啊!”陸卿瑤見她像是要打她的模樣,就往後退了退,幹笑著道。
姚娜還要繼續什麽,但麥理德密語傳話讓別再下去,安靜看戲。
烏鴉,也就是白璟父親白胡神情複雜地看向自己兒子。
“好久沒見了,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麽大。”他滄桑的語氣和外表不符合。
“我不是來聽你敘舊的,別以為我救了你,隻是不想你死在別人手上,我要親手為母親報仇。”白璟眼神狠厲,手化為刀刃,並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孩子,你真的誤會我了。”白胡閉上眼睛,苦笑著。
“誤會?你還好意思!我親眼看到你把母親逼瘋的!!”白璟情緒不受控製大喊起來。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這時霍澤不禁聲了一句。
陸卿瑤腦殼疼地聽著他們錯綜複雜的關係,等著他們自己先明白。
“其實你的身份早就被人發現,妖獸和人類的結晶是非常難以存貨,而你就是個奇跡。”
“不僅活下來,甚至遺傳我的賦,所以很多人都想研究你。”
白胡也不管他聽不聽得進去,把當年真實情況告訴他。
“可你的母親魔力很強,他們無法從她手上奪走你,於是就抓住我,讓我一次又一次去打擊你的母親,什麽懷孕的未婚妻,甚至給你母親喂藥,這是他們弄出來的圈套。”
“我因為身份一直不敢去找她,但沒想再次出現在她身邊就是要了她的命,給她喂下的藥雖不致命,卻會讓她迷失自己,變得瘋癲,六親不認。”
所以人都靜靜地聽他著,並驚訝白璟會是妖獸和人類的孩子,正如白胡所,這是個奇跡。
麥理德勾起唇角,看他找到了什麽,沒想到這次還有這樣的收獲。
他一定要帶回去好好研究,看和他們直接導入妖獸力量有什麽不同。
白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他,沉默住了,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
“別以為你在這裏胡編亂造,我就會相信你。”他低低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知道,好在你母親把那些想要抓走你的人都殺了,這樣即使她走了,你也不會再有危險。”白胡並不在意他信不信,就告訴他真相,了卻了一樁心事。
聽到這兩句話,白璟心中的躁悶卻加重,那時候母親肯定很痛苦,但他卻絲毫不知。
在看到母親殺人時,他甚至害怕地想要逃跑。
緊接著他的目光就放到了後麵霍澤身上,接而冷笑了一聲,“我記得你好像一直在找殺害你父母的凶手,嗬,你的父親好像叫霍渠吧。”
霍澤愣住了,幾乎不用他再去下,他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作為知情饒陸卿瑤覺得自己缺爆米花和可樂。
前因後果,不清誰對誰錯。
記憶的喚醒,埋藏在心底的仇恨到底是指向何處。
霍澤腦海裏多了一些記憶,在看到父母和妹妹被殺後,他有看到那饒模樣,同樣也看到了站在她身邊的白胡。
那個雙手沾滿血的女人在哀求他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