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有一根仙女棒(31)
“不需要。”白璟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憑你一己之力怎麽可能找到那個男人,並且我不是免費幫你,我還需要你來幫我,這應該算是互幫互助。”陸卿瑤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寫滿了你不校
“互幫互助?我如何幫你?”白璟沒有太多動搖,隻是好奇她口中的‘幫’是怎樣的,畢竟他不可能去抗衡德伏爾。
“你不是會催眠別人嗎?而且你也屬於陰靈族的一類,就混進去看看他們究竟在聽從誰的指揮,找到證據,對了,不定你要找的人也在其中混水摸魚。”陸卿瑤略帶蠱惑的聲音對他挑了挑眉。
白璟看她這樣就感覺一旦答應就上了賊船,可又覺得她的不是不可能。
思考了一番,他終是點點頭,“隻要殺了那個男人為母親報了仇,我就一生待在這裏麵贖罪。”
額…那隨便,反正到時候她任務也完成了。
不過還有兩個關鍵詞沒出來,萬一來個反轉,霍澤才是她要找的,那不就尷尬了。
哎,等等,這兩人之間居然沒有啥聯係,不是他們一定會是仇人嗎?難道要在後麵才會變成仇人?
“還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白璟拿出墨鉛玉石放手心上,“幫我找一下這個東西要怎麽使用,不管我對它做什麽都毫無反應。”
陸卿瑤點點頭,“好的,包在我身上,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她完就轉身朝來的方向走去,似是想到什麽就停下腳步,“你母親殺害的那些人叫什名字,裏麵有沒有姓霍的?”
白璟愣了一下,垂下頭,“你認識霍澤?”
聽到他反問,陸卿瑤心裏咯噔了一下。
不是吧,她就是隨口問問,還真有關係啊?!
“……見過,認識。”
“你猜的沒錯,他父母的確是死在我母親手裏,但他們在母親生病的時候不斷打壓咒罵她,她是邪惡的黑魔法師,我是野種,所以母親才沒有控製住自己失手殺了他們。”白璟回道,語氣平淡聽上去像是一件普通不已的事情。
陸卿瑤覺得頭又開始疼了,在霍澤眼裏白璟母親就是十惡不赦的凶手,相反,白璟覺得自己母親是對的。
“好吧,那你可千萬別和霍澤碰麵,你們要是打起來就完了。”陸卿瑤提醒他。
要打也要等她弄清楚再打,到時候她還能在誰背後地插上一刀。
別怪她無情,對她來,他們就是NPC,沒有人會同情NPC的。
“看來你和他關係不一般,放心,他沒有他父母那般令人厭惡,我不會對他如何。”白璟舔了舔嘴唇,眼底綠光乍現,揚起一抹興味的笑容,可惜陸琪瑤沒有看見。
得到他的肯定,她也能安心離開這個禁地了。
這次可真要感謝那三人帶她來這裏,不然怎麽能有這麽大收獲。
決定了,要請她們吃飯。
陸卿瑤越是想著眼裏惡作劇的光芒就越盛。
等到她出了禁地,卻發現談簿恩和水域主任冶在等她。
“公主,你沒事吧?”談簿恩見她出來鬆了口氣。
“擅闖禁地,按照校規,處分,並停學半年。”冶一板一眼嚴肅地道。
“冶,公主剛來這裏怎麽會知道禁地,一定是有人把她騙到這裏,所以這懲罰……”
“我接受。”剛好她要去做點其他事。
“!”
“公主,你可想好了?”談簿恩怕自己聽錯了,他本以為按照公主驕傲的性子肯定不會受這懲罰,但沒想到她直接同意了。
“對,處分也好,全校通報批評也好,最重要的停學半年可不能少,你呢,主任。”陸卿瑤走到他身邊,笑容愈發燦爛。
“聽主任有一手好字,甚至還能模仿別人字跡,以假亂真,那封信寫的很辛苦吧,可惜我一直聽傳言主任是個耿直憨厚的好人,卻沒想到也會利用饒感情,可謂無恥。”
她清楚地看著冶額頭的虛汗越冒越多,唇色也逐漸變白。
最終他閉了閉眼,平複了下心情,再次睜開眼又恢複如初。
“談簿恩長老的話也有道理,你是新生,可能還不熟悉,所以這一次就算了。”
完他就轉身要走,甚至有些急迫地要離開。
“不,不能算,就按我剛的,最好再嚴重些,這樣也給某些想去禁地探險的學生一個警鍾。”
冶不理解她前後不一樣的話語是什麽意思,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堵在他的心口。
“我剛才會和你那些隻是告訴你在定別人罪時可千萬別有把柄在別人手中,不然你即使再有理,最終也會往後退…一大步。”陸卿瑤著還在他眼前用兩根手指做出退一大步的動作,就和他剛才想要逃避是一樣的。
冶握了握拳頭,沒有什麽。
他一直都是雲淡風輕,不願去掙個名次高下,也不想去做些違背他原則的事情,這個原則就是謊言。
卻沒想到就輕而易舉打破了,寫信的時候絞盡腦汁去杜撰一些謊話。
他明明不是麥理德,卻在落款寫了麥理德的名字。
旭傅長老讓他不要太在意,因為他寫下的是時候,隻是通過另一個方法而已。
但他始終知道這是錯的,所以有的時候他也是個會向權勢低頭的普通人。
在他思緒萬千時,陸卿瑤和談簿恩早就走了。
其實陸卿瑤是不知道他會這麽在意這失望,心裏戲這麽多。
她那些一是嘲諷他,二是讓她告訴旭傅別在暗裏搞動作,因為她都知道。
“公主是想要休息了?”談簿恩也不問剛才她為什麽那般激進,這是她的事。
“我給你拍的照片真的隻能翻譯出這些?”陸卿瑤把手機拿出來,又看了幾眼。
山洞中,手機最後一次震動是談簿恩告訴她冶主任發現她闖了禁地,讓她趕緊出來,不然很可能會被開除。
所以陸卿瑤在出來的路上就在想怎麽懟冶,現在看來她口才還是挺好的。
“有些字太模糊,我無法看清楚是寫什麽。”談簿恩低著頭回道。
但在這話時,他的眼裏湧動幽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