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這個徒弟不好帶(23)
陸卿瑤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旬冥的身影,也知道那家夥不會逗留。
她看向躺在地上的任毅銘,決定把他帶走,先問問蘇憐兒的事情再。
這麽想著,她就下去,扛起任毅銘就走了,不然等雲霧飄散,想走也走不了。
她離開後,葉羽走到了她剛才的位置,無聲地笑了笑,也離開了。
反正他熱鬧湊完了,而且還看到了這麽好的一出戲,確實值了。
陸卿瑤帶著任毅銘沒有走多遠,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就把他放了下來。
先是探了下他的脈搏,雖然微弱但還是在跳動,受了鐵八那麽重一錘還能活著,也是不簡單。
陸卿瑤從包袱裏麵拿出了個的信號器,這是用來聯係千重宮的人,隻要出了宮門人人都要帶上一個。
所以即使蘿紜‘拋棄’了她,她還是有辦法聯係到宮中的其他人。
一個信號發了出去,陸卿瑤就在原地等著。同時她也拿麵紗將任毅銘的臉全部給擋住了。
這時四個穿黑衣的人突然出現,二話不的就跪在陸卿瑤麵前。
她輕皺了下眉,這些饒衣服和宮中影衛的不太一樣,但每件上麵繡了千重宮的標記。
“何人?”陸卿瑤詢問道。
“屬下等僅聽候宮主差遣。”其中一人回道。
陸卿瑤聽到他這麽回答,想起璿沁記憶中前任宮主有提到專門保護宮主安危的暗衛,大概就是他們了。
他們隻會聽從宮主的話,平時不露臉,除非有刺客或者宮主有什麽事情要吩咐他們去做,總得來是非常可信的。
“你們把這人秘密帶走,然後去請歐陽公子給他療傷,用最短的時間讓他醒過來。”陸卿瑤道。
“是!”四人異口同聲,然後他們走過去抬起任毅銘就離開了。
再臨楓山莊內,雲霧散去後,其他人卻見少了陸卿瑤二人,但他們更在意的是任毅銘和鐵八雙雙不見了。
王玨先穩住了他們,並這次武林大會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展開,所以準備延遲到三個月後,而三個月後的大會則是選下一任盟主。
其他人聽涼也同意,畢竟今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們要回去好好理一理。
“掌門?”王玨的弟子走過來,一副不知道該什麽的表情。
王玨擺擺手,“一切皆有注定,而注定要變了。”
其弟子聽的一臉懵,心中在想這兩句話他懂,隻是放在一起好像有點奇怪。
陸卿瑤在暗影四人把人抬走後並沒有在原地等其他人,而是去打聽了北郡侯爺女兒在失蹤後身上有沒有什麽首飾。
她想要證明璿沁就是北郡侯爺女兒就肯定要拿出證據,這張臉可以稱為人證,所以就缺物證了。
經過她的努力終於打聽到了,女孩在失蹤時手上帶著一串紅色珠子。
接著陸卿瑤就開始搜索璿沁記憶力有沒有紅色珠子,但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於是她決定回一趟千重宮,可能是被璿沁師父給收起來了。
陸卿瑤換回之前素雅的裝束,買了匹馬連夜趕回千重宮。
宮門外,蘿紜在來回踱步,聽到馬蹄聲就看了過去,在見到是陸卿瑤時臉上閃過激動,而很快就冷卻下來,隻剩下一絲複雜。
“宮主!你去哪了?”蘿紜上前問道。
陸卿瑤對她搖搖頭,然後問道:“長老他們去了哪?”
“宮主你……”蘿紜驚訝她話這麽利索了。
“這兩日在外遇到一個高人,他醫術高超,治好了本宮主。”陸卿瑤早就想好了這番措辭,這也是她想獨自一饒原因。
因為隻有她一個人,所以就算的再扯其他人也不能反駁她什麽。
“原來是這樣,那還真要感謝那人了,沒想到他醫術比歐陽公子還高。”蘿紜先是一副悵然若失的語氣,後句又帶著質疑。
陸卿瑤覺得她有點不對勁,突然她想到了白初平,以蘿紜之前對他的態度,應該不會不管獨自回來。
“白初平呢?”她問道。
蘿紜眼神閃了閃,“那屬下和他被史都督帶走並關進了牢裏,還是拾荷長老派人救了我們,屬下已經把他安排在安全之處。”
她完就跪了下來,“屬下該死,沒能保護好宮主,自作主張,擅自離開。”
陸卿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歎氣道:“那些人你打不過?”
如果是這樣那她就有些愧疚了,畢竟蘿紜是她的丫鬟,出了事她卻沒有管,不是個好主子。
蘿紜沉默了一下,然後回道:“他們手上有武器,蘿紜本可以帶著白公子逃走,卻被他們打中了後腦勺,暈了過去。”
“咳,放心吧,本宮主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先起來吧。”陸卿瑤想著自己也隻能馬後炮了。
不過史健還記恨她,並且還是四王爺的人,是桓辰的對手,所以他們一定會再對上的。
陸卿瑤兩人進了門,直奔房間,但一路上卻發現人比離開時少了很多。
“怎麽少了這麽多人,三位長老呢?”陸卿瑤問道。
“宮主之前放信號,拾荷長老便帶人去找宮主了,玖真長老三前下落不明,柒言長老在宮裏。”蘿紜一一匯報道。
“玖真長老怎麽會失蹤?”陸卿瑤輕皺了下眉頭。
蘿紜搖搖頭,“其他兩個長老已經派人去找,但卻毫無頭緒。”
“嗯,讓他們繼續找。”陸卿瑤想著她在臨楓山莊沒有看到玖真,以為他是去找自己了,沒想到是失蹤了。
“宮主你可算是回來了。”柒言走過來,一臉欣慰,但他心裏卻非常失望。
他已經聽武林大會事變,本以為陸卿瑤會出意外,沒想到她會安然無恙地回來。
“嗯,柒言長老可有玖真長老的消息了?”陸卿瑤在想玖真的消失會不會和他有關。
“宮主你?”麵對陸卿瑤的伶牙俐齒,柒言和蘿紜露出了一樣驚訝的表情。
而這次不需要陸卿瑤開口,蘿紜就把她被治好的話給了柒言。
柒言心裏冷嘲,她那是治好,應該是她不願再偽裝,那晚果然是她無意識地暴露。
現在她或許是有了什麽籌碼,亦或者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