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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這個徒弟不好帶(21)

  旬冥冷嗤了一聲,聲音不大,隻有陸卿瑤聽見了。


  她眼轉轉了轉,之前她想月弦教時,這家夥都故意無視換話題,現在又這樣,難道他是月弦教的人,或者是月弦教的擁護者?

  “你這樣無憑無據地就把鍋甩給月弦教,夢住一起還真叫人大開眼界。”一直沉默的鐵八開口嘲諷道。


  陸卿瑤轉頭看向他,她還記得之前鐵八在離開客棧時可怕的眼神,也虧得葉羽能承受住。


  “叮!”


  “第四個關鍵字:蘇憐兒。”


  聽到關鍵詞提示,陸卿瑤激動了下,隻不過這是個人名吧,怎麽也成了關鍵詞?


  “蘇憐兒。”陸卿瑤嘀咕了一聲,她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她沒有發現在她了這三個字後,她旁邊的旬冥愣住了。


  這個名字她怎麽會知道,不,不對,這個名字世人都應該知道吧。


  對了!陸卿瑤眼睛一亮,她想到在哪聽過。


  在璿沁記憶中,上任宮主就多次提到這個名字,好像是他心中愛慕的女子。


  璿沁時候甚至在他書房看過蘇憐兒的畫。


  既然是璿沁師父喜歡的人,又怎麽和男主扯上關係?

  等等,他遺言是幫助桓辰,難道桓辰和蘇憐兒有什麽關係?

  畫中的蘇憐兒和前任宮主年齡相仿,桓辰不可能是她兒子,那麽是弟弟或者侄子什麽的?


  這麽來蘇憐兒和皇室也有關係,起來當今皇帝不是獨寵蘇貴妃嘛,難道蘇憐兒是蘇貴妃?


  可這輩分又好像對不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卿瑤越想越覺得頭疼,也越發覺得這裏麵的故事很複雜。


  旬冥見她眉頭緊皺,眼神飄忽不定,想問她為什麽會提到蘇憐兒。


  “徒弟你見多識廣,有沒有聽過蘇憐兒這個人?”陸卿瑤比他先一步開口問道。


  “師父…真的是江湖人士?”旬冥一副不知道該如何她好的語氣,懷疑又很無奈。


  他本來想問她,結果被她先問了,而且還不清楚蘇憐兒,可又怎麽會突然提到?

  “廢話,隻不過我不喜歡聽八卦,難道蘇憐兒江湖人中都該知道?”陸卿瑤白了他一眼,並為自己反駁道。


  “也不是,要是尋常人定然不知道這麽多事,我也是到處漂泊,偶爾聽到了一些事情。”旬冥神情淡然道。


  “這樣啊~”陸卿瑤撇撇嘴,反正他在她這裏信譽度為零了。


  起來,旬冥要真有什麽身份怎麽會被混混欺負,而她又剛好出手幫了他,這是巧合,還是設計?

  令人頭禿。


  “蘇憐兒…徒弟也並不是很清楚。”旬冥閉了閉眼,收起眼底的情緒,並拒絕告訴她有關蘇憐兒的事情。


  陸卿瑤目光從他身上轉移開,看樣子這蘇憐兒牽扯了不少人,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在他們聊的時候,任毅銘再三向其他人保證他不會做傷害同伴的蠢事。


  王玨站在離他不遠處,隻是聽著他們,並沒有開口幫他話。


  任毅銘倒是幾次眼神示意他幫自己些什麽,但王玨隻當沒有看見。


  許徐站在後麵心裏著急,他今早醒了後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結果還在草叢裏發現了任毅銘。


  還沒等他把陸卿瑤的話帶到,就有人鬧上門來,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對方既來的準時又是氣勢洶洶,許徐心下就知道莊裏有細作,可這裏的人可都是經他精挑細選的,又怎麽會出錯?

  “我們現在聽到的也隻是盟主一麵之詞,是否去討伐月弦教不,盟主該把這些人救醒吧。”一個約莫十九、二十歲的青年道,他話時還瞥了眼王玨。


  任毅銘先是看向問話的人,接著目光又轉向王玨,那青年就是他清風派的人。


  王玨臉上沒有多餘表情,隻是沉默地看著前方。


  “哈哈哈……”任毅銘見他如此突然就笑了起來,也把其他人嚇了一跳。


  “原來這些都是你的計謀,哈哈,好啊,真是好啊。”任毅銘先是低聲自語了一句,語氣中卻透著狠冽,眼瞳也似染上了紅色,他心中憤怒已經無法再壓抑。


  陸卿瑤見他內力開始膨脹,然後聚集在掌中,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任毅銘突然對王玨出手。


  “掌門!!”那青年擔憂喊道,他離的太遠,已經趕不過去了。


  王玨像是早有意料,他完美地擋住了任毅銘的攻擊,並與他打成平手。


  “我拿你當我的兄弟!你卻在背地裏聯合太子一起對付我?!你真是好樣的!”


  任毅銘怒氣滔地哄完就瞬間像爆發般,把王玨打退了幾步,甚至還吐了血。


  清風派的人想去幫忙,但被王玨抬手阻止了,他們根本不是任毅銘對手,上來也是送人頭。


  至於其他人就是看戲了,隻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事會牽扯到太子,什麽時候武林中的事朝廷也插手了。


  任毅銘也是氣極了才會把桓淵給供出來,完他有點後悔,可也沒有回頭路了。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大局,前期一直給月弦教潑髒水,把他們傳成魔教,隻為了他們巨大情報網以及絕世武功。


  現在他卻如此狼狽,一直被他利用的人其實是故意引他入坑。


  他真是太蠢了,自己的人都躺在霖上,大勢已去,可他不甘心啊!


  任毅銘把王玨打傷後就沉默想了很多,然後慢慢冷靜下來。


  王玨自己療完內傷後,對他道:“若是盟主懷疑我又何必扯上太子。”


  “我隻問你一句。”任毅銘恢複如初,隻是眼神看他非常冷漠。


  “這一切可與你有關?”


  “無關。”王玨肯定地搖搖頭。


  “哼,最好無關,要是讓憐兒知道你不擇手段陷害我,大概會對你很失望。”他這話特意壓低了聲音,更是咬牙切齒。


  但在場的人誰沒點內力,所以聽見了他的話。


  陸卿瑤心中詫異,憐兒?蘇憐兒?這兩人居然也與她有關係。


  王玨聽了無聲握拳,從什麽時候開始憐兒就成了威脅他的理由了。


  十年前他會選擇幫任毅銘也不過是看他和自己同病相憐。


  而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他現在已經看不出任毅銘曾經義薄雲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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