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皇上厚愛
內務府總管管公公！卓相和白氏相視一眼，收起來剛起的殺心。三人一起出去，管公公正坐在前廳喝茶，見到丞相，立即行禮道：“見過丞相，夫人還有小姐。”這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卓相哪裏敢受他的禮，感緊扶了一把。管公公揮手，後麵的太監侍衛把今天皇帝給卓眠春的賞賜抬了進來，金銀珠寶之類的不勝數，管公公看著卓眠春說道：“大小姐很受皇帝喜歡啊，丞相和夫人也是教導有功啊。”白氏心虛的笑了笑，她手中的佛珠更是轉動不已，盡管丞相府的東西不差，可是說到底也比不上宮裏麵的東西，一時之間也是看花了眼睛。管公公看了一眼三人，天色也不早了，然後說道：“奴才就不打擾丞相休息了，先告退了。”管公公走了幾步，還沒有出丞相府，就被一個丫鬟拉住，然後塞了一個錢袋子給管公公，並說道：“我家小姐說公公辛苦了，這是請公公喝茶的。”管公公掂量了一下錢袋子，分量是真的不少，這大小姐出錢真的是大方，心裏麵也尋思著在皇帝麵前美言幾句。管公公走了之後，白氏收了所有的珠寶，卓眠春一樣也沒有拿，可是卓main春前腳剛出了門，這丞相看著白氏，嗬斥道：“這是皇上賞下來的東西，都是禦賜之物，東西再好……”白氏一笑，轉動著佛珠，說道：“我隻是想給這孩子存著，等著她出嫁的時候當嫁妝就是了。”卓相哪裏會不知道白氏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冷冷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是丞相府的主母，眼皮子不要太淺了。”白氏聞言，手上的動作一怔，臉色有些僵硬，訕訕的看著丞相摔門而出。白芍看著小姐然後說道：“銀子已經給管公公了。”白芍“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哭著說道：“希望小姐責罰，今天夫人非得拉著我走，我也沒有什麽辦法，還好小姐你回來了，不然我真的是要以死謝罪了。”卓眠春把這個丫頭扶起來了，溫言細語安慰了幾句，然後說道：“我有些餓了，你給我弄點吃食來。”將就著這些剩菜剩飯吃了下去，沐浴後，已經是後半夜了，這才好好的睡了一覺。大早上外麵的動靜就十分大了，芍藥進來說道：“大小姐，不好了，丞相府有人鬧事！”這膽子是有些大了，竟然敢在丞相府鬧事！卓眠春本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芍藥一說和青樓有關係，卓眠春洗手的動作停了停，問道：“這是什麽情況？”芍藥看著小姐有興趣聽下去，眉飛色舞道：“大理寺的王大人也來了，說是青樓的張媽媽狀告咱們丞相府，現在王大人和張媽媽還有夫人和二小姐都在大堂裏麵說這個事情呢。”“是嗎？”卓眠春輕描淡寫的樣子，反而是讓芍藥摸不著頭腦。大堂內，張媽媽大喊委屈，抓著王大人就不放手，大聲說道：“王大人，人人都說大理寺公正無私的，處事也極其公正，今天要不是叫你，我也不敢一個人闖這丞相府的。”王大人趕緊推開張媽媽油膩的手，然後說道：“你有事就說事。別一直哭哭啼啼的，本官自然會搞清楚事情真相的。”張媽媽一口氣不帶歇的：“你可要給我一個說法啊！雖說我這青樓不是什麽體麵的地方，但也是有規矩的。明明是丞相府和我約好了，要把府裏的小姐賣給我，我這招牌都打出去了，客戶也找好了，最後這人卻變成了去綁人的尖牙。這是什麽意思嘛”剛到門外，就聽見一個刺耳的女聲在尖嚷。那女聲說起話來十分利索，“丞相府也得講道理啊！我張媽媽開了這麽多年的青樓，就因為丞相府說話不算話，搞得我是樓也被砸了，人也被打了。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頭上的大包，哎呀，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卓眠春帶著看笑話的心情走進去，就見卓相臉色沉得似乎能滴水，白氏也繃著臉不說話，站在一旁，死死捏著手裏的帕子。一個穿金戴銀、濃妝豔抹的胖女人正裝模作樣地哭訴著。大理寺的王大人心裏麵也不好受，這牽扯到丞相府，這其中的事情就很難辦了，這丞相可不是一般的官員，如果要審，也得是有皇上的旨意才行，可是這張媽媽一口一個冤枉，說是丞相府賣女，這豈不是無稽之談嗎？但是看張媽媽的樣子也不像是假的，何況是出手詆毀丞相府呢。一時之間，王大人也是頭疼不已，這要是處理不好，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可能也會帶不穩的。卓眠春輕笑一聲，引起眾人的注意。“你和誰約好的，自然是找誰要說法。為難父親做什麽？”這話似乎是在維護卓相，實則是要張媽媽將這幕後指使者抖落出來。張媽媽愣了下，這丞相府的主子勾心鬥角，但她著實不知到底是哪位指使的，她可不敢隨意說，到時惹了禍可要沒命的！白氏冷盯了眼麵帶笑容的卓眠春，語氣十分冷凝：“口說無憑，我丞相府怎會賣小姐！我看你是在汙蔑！”張媽媽頓時像受了冤屈一般，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大哭。“哎喲喂，真是苦死了我的命！明明就是丞相府的丫鬟找的我，我還花了好多錢呢，我真是虧死了我啊……對了，那丞相府的丫鬟還叫尖牙直接在下午去把那小姐綁了來，說保證沒問題，我才相信的！尖牙還在外麵等著呢，他能給我作證。”說著就拉著王大人的大腿，哭得這一身的金銀首飾也亂套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滑稽。王大人心煩道：“現在把那個尖牙帶上來，我問問是何人指使他的！”白氏心中一冷，這可不行，這王大人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這要是查下去，肯定是會連累自己的，到時候收場就很難看了。白色臉色十足十的難看，她剛抬眼，就對上了卓相的冷眼，一開始卓相就覺得這件事情和白氏脫不了幹係，可是卻沒有想這個女人竟然是那麽蠢，屁股也不搽幹淨，現在還鬧得人盡皆知。卓相臉色一沉，一定不能在這裏當麵對質，沉聲道：“王大人，我這裏不是你大理寺查案的地方，你要是審判，你帶人回大理寺，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要是有什麽需要，我丞相府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