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尋仇的找上門
有些事,躲是沒用的。
有些人,逃是逃不掉的。
做人不能沒有膽量,遇事就躲,必死無疑。
“我還能想什麽,現在這種情況,咱們恐怕隻剩下逃跑了吧?”我握著拳頭,義正言辭的說。
“逃也沒用,衝勁的高手如果反擊的話,我們是跑不了的。”蘇成聲音低沉,透露著深深的無力感。
“不至於吧,難道他還能穿牆不成?”打不過也跑不掉,我的內心深處感到震驚。
“難道你不出門了?即使你晚上起來上個廁所,都有可能會被他破窗而入,你覺得呢?”
“你的意思是,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張著嘴,驚訝得問。感覺自己像個白癡,問的都是些廢話。
“差不多,除非能打敗他或者羅晉不再找麻煩。”
“我懂你的意思,這其實是最難的。你有什麽應對之策?”
“除了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我們完全鬥不過他們,不管從哪個方麵都沒有勝算。”
我很清楚蘇成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之前我還突發奇想的我能夠成為武林高手,一夜之間變成至少是李小龍那種,能一個打十個的想法,完全就是天馬行空的突發奇想。
不切實際的妄自尊大,讓我現在品嚐到了惡果。
我現在每天胸口都在陣陣發痛,隨著站樁的時間長了,也感覺到小腹裏的熱流速度越來越快,好像有種要從我肚子裏衝出來的感覺。
我問了蘇成,這是為什麽。
蘇成告訴我,“你危險了,如果三個月內你沒辦法進入門勁的話,你會真的爆體而亡。”
我說:“感覺你在說玄幻小說似的。”
“你以為呢?”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蘇成嘁了聲,點著了一支煙,抽的很快很深,吐出的煙霧把他的臉埋在裏麵,看上去真像是吞雲吐霧的滄桑老者,一副一派宗師的派頭,隻可惜模樣完全不像那麽回事,差了很多很多。
我忍不住想笑,“哥,咱能不裝嗎?”
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滾!”
猶如在我耳邊劈了一道驚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隻覺得胸口猶如被重擊,小腹裏的氣息亂竄的好像奔騰的駿馬在我的小腹間滾動,衝突。
我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心裏充滿了震驚。
蘇成竟然隻用了一聲吼就把我打趴下了,要是他用出了真正的實力呢?一個打十個好像都是少的。
我完全沒有想到,真正的武林高手竟然是這樣的,說好的隻是技擊,強身健體呢?說好的,飛簷走壁都是傳說?說好的,隔山打牛都是吹牛逼?到底什麽才是真的?
蘇成把煙頭踩滅,咳嗽了兩聲,掃了我一眼,沉聲道:“感覺怎麽樣?”
“臥槽,要死了,你怎麽做到的?”我呲牙咧嘴的問。
蘇成一口煙吸進肺裏,猛地咳了出來,接著就是一個勁的咳嗽,咳得臉紅脖子粗的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
我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倒了杯水給他,等蘇成咳完了,遞過去,“喝一口順順吧。”
蘇成掃了我一眼,那小眼神憂鬱的,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搞得我心裏還挺不舒服。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裝的,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哈,當然有。”我笑得狡黠,蘇成看在眼裏氣在心頭。
“裝,繼續裝,我剛才不過是故意的,就是中午鹵子吃多了,鹹的慌。”
“我知道,主要是沒吃對胃,要不去喝點?”
“你能走得開嗎?”
“把芳姐接著,一起去唄。”
“你呀,壞壞的,就不怕陳總身體不行?”
“沒事啦,芳姐有我呢。”
“少廢話,走起。”
“等我。”
我去病房說:“芳姐,出去喝酒嗎?咱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去不去?”
“去啊,我都快憋死了,可是醫生……”
“沒事啊,有我在,咱們偷偷的出去,應該沒問題。”
“好壞啊你,要把姐姐帶壞了。”
“有嗎?”我眉間一挑,笑的意味深長,“姐,身體恢複的還行嗎?”
“討厭,不許問。”陳芳瑤羞的滿臉嬌紅,美若天仙。
我笑而不語,摟住了她把她抱下來,貼心的幫她穿好鞋子。
陳芳瑤一直盯著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甜美的笑容。
“胡陽,真的不敢想,要是以後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麽繼續下去?”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點酸酸的,想哭。
這句話,我清晰的記得,韓璐對我說過,艾米也對我說過,好像邵潔也說過這樣的話。
記得我有一次發燒很嚴重,家裏窮加上離縣城很遠,又是三更半夜的也沒辦法去醫院,邵潔一個人抱著我在家,一夜都沒合眼的照顧我,給我不斷地用冷水擦身子,我才總算熬了過來。
我隻是在隱約中聽到邵潔說,“胡陽,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你要是也不在了我一個人該怎麽辦?”
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加上燒的很嚴重神誌不清,也不肯定我是不是聽清楚了。但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邵潔應該就是這麽想的。
陳芳瑤親昵的扶著我的肩膀,我想這一刻,她應該感到很滿足很幸福。
有時,人的幸福真的很簡單,就是一句話,一個小動作,一個眼神,都能有很強烈的幸福滿足感。
有時,人真的不知道滿足,永遠都不安於現狀,即使賺很多的錢,有了很好的事業,家庭,財富等等,還是想要擁有的更多。
也許,每個人對成功的感覺不同,大多數人都想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吧。
真的回到過去的話,也許陳芳瑤還是會選擇賺更多的錢,這一時的感動我想也是優先而發的。
歸根結底,她還是個女人,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一顆細膩的心。
每個人的心裏對幸福都有一個標準,也許沒有標準。
誰又能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內心呢?
至少,我現在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