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痛扁負心漢
我強忍著衝出去的衝動,在屋裏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如果那個家夥敢欺負褚琴,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阜新南,你怎麽發這麽大的火?”褚琴弱弱的問。
我在屋裏握著拳頭,氣得牙癢癢,都被人家罵成這樣了也不敢反抗,褚琴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不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嗎?
她要是真的一直這樣忍下去,這輩子就算完了!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麽好,會讓褚琴愛的死去活來的不肯放手?
“我為什麽發火?你還好意思問我,今天為什麽失約?為什麽打電話不接?”阜新南怒火衝天的質問,我敢說他現在一定很盛氣淩人,估計是以為抓住了褚琴的小辮子,想借此來要挾。
褚琴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手機調成靜音沒聽見。”
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麽了,褚琴怎麽會找這種理由?
像他這種人,就該狠狠的頂回去,讓他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身體不舒服?我看你精神好得很,是不是故意躲著不見我?”
“沒,沒有,我哪有躲著不見你,我是真的不舒服。”
“好啊,既然不舒服,我來瞧瞧看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別,別碰我。”。
“咱倆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隻要你給了我,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
“不要,別碰我,我不舒服。”
“老婆,這麽久了,你一定也很想吧?就讓我好好的疼你,愛你吧!”
我在屋裏實在聽不下去了!開了門,衝了出去。
引入眼簾的是褚琴慌亂的眼神,還有被他撲倒在沙發上的場景。
我的出現,讓那家夥呆呆的看了我幾秒,跟著便一躍而起,怒聲喝道:“特碼的,你是誰?”
“我是你爹!”
即使褚琴的男人長得很高大,看起來比我還壯,我還是衝上去照臉一拳砸在他的眼角上。
阜新南麵對我怒火衝天的一拳竟然把頭一撇躲開了,“碼的,哪來的野小子敢打我,找死!”
“不要打啊,不要打……胡陽,別動手,你打不過他的!”褚琴緊張的喊著。
她哪裏知道,兩個紅了眼的男人,就像兩隻狹路相逢的餓狼,誰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我和他基本上是你一拳我一拳的互相打著對方,誰也不肯停下來。
不一會的功夫,我的嘴角,眼角,鼻子,都受了傷,我能感覺到眼角腫的高高的,眼睛裏也開始充血。
他也好不到哪去,被我幾拳打的鼻子流血,嘴唇腫的高高的,嘴角不停的有血絲滲出來!
“臥槽尼瑪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阜新南一腳踹過來,我已經避不開了,被他一腳踹到地上坐著,肚皮仿佛都快裂開了。
這家夥好大的力氣,不知道以前是不是當過兵或者練過武術。
我身體本來也夠壯實的,這段時間也沒缺少鍛煉,可跟他打到現在也沒分出個勝負。
擦了嘴角的血絲,我蹦起來,渾然不顧肚子痛,衝過去繼續開打。
我們倆扭打在一起,滾到地上,還在不停的撕扯著。
“你們倆別打了,我報警了,阜新南你要是再不走,警察來了我就說是你擅闖民宅!”
褚琴的話起作用了,阜新南鬆開我,“小子,你特碼給我等著,有種你出來!”
我站起來,對著他的臉就是幾拳打過去,阜新南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麽凶悍,都已經結束了還打!
我們倆又再次廝打在一起,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警察來了,我們才被迫分開。
我氣喘籲籲的擦著眼角的血跡,阜新南也喘著粗氣。
“怎麽回事,你們誰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警察質問道。
我和阜新南一起望著褚琴,等待她的回答。
現在,褚琴一句話,就能把我們其中一個送進監獄,最少都是拘留的處罰。
我也很想知道,褚琴會怎麽選擇。
“警察先生,是這樣的,我弟弟為了保護我才動手打人的,所以……”
“誰是你弟弟?是你報的警?”
“是我報的警,他是我弟弟。”褚琴手指著我,然後看著警察,說:“他是我前夫。”
警察一下子就明白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家庭倫理劇。
“你們家的關係我們不管,可是打架是不允許的,都跟我回去走一趟吧!”
“警察先生,他不是我老婆的狗屁弟弟,他就是個野男人,小偷,混蛋!”阜新南叫囂著喊道。
“說誰呢,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阜新南再次成功的激怒了我。
褚琴跑過來緊緊的摟住我,說:“好弟弟,別再鬧了,姐求你別再說了。”
“警察先生,能讓我前夫先離開嗎?我勸勸我弟弟,行嗎?”
“行吧,你們商量好,不許再打架了。”
警察還是看得清楚的,帶著阜新南出去了,我這才鬆了口氣。
阜新南的拳頭真硬,要不是警察來了,我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褚琴拉著我坐下,心疼的說:“傻弟弟,你幹嗎出來啊?”
“我不出來,難道讓我看著你被他欺負?”
“他不敢來真的。”
“你怎麽知道他不敢?”
“因為……因為他,他現在根本不行。”褚琴低著頭弱弱的說。
我但是就愣住了,不行的意思代表那方麵不行,還是暫時不行?
“先不說了,我去拿冰塊來。”
褚琴跑進廚房,不一會的功夫拿了一個冰袋過來,“快點敷上吧,要不該腫了。”
我接過冰袋敷在臉上,冷冷的,冰冰的,疼得我直抽抽。
“胡陽,謝謝你,剛才你真把我嚇壞了。”
“他是幹什麽的,拳頭這麽硬?差點沒把我門牙打掉。”
“以前他是武術教練,後來因為打傷了人被辭退了,之後就去了南方,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麽,聽說是給老板當保鏢那裏受了傷。”
我算是明白了,褚琴的意思是阜新南現在等於廢了!
“他都這樣了,怎麽還跟沾花惹草?”
“也許是我誤會了,剛才他很生氣,我嚇得沒敢問。”
“姐,以後你這樣也不是事啊?”我心疼的問。
褚琴幽幽的歎了口氣,“走一步,是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