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 這樣很美?
“說話?我們兩個都已經走了這麽久?怎麽還沒見到一點燈火呢?”周月明顯不耐,來回掃視,很是倦怠。
流淩指著麵前的車燈,還有兩邊依舊還在營業小小商店,淡淡說道:“這不都是燈火的嘛?”
“不是!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周月連連搖晃著流淩,整個玉顏都已布上了太多暈紅,“哎呀”一聲,極其無奈地開口:“我說的是……是家?家的!”
“哦!”流淩有點明白,側身看了下始終走在後麵,顯得格外膽怯的王雀,平靜地指著道:“這個你得去問他啦!我對這兒又不是特別的熟悉,連個路標還都不認識的!”
周月忽地搖頭,本來還想側過頭去的自己,卻又一跺玉足,故意扯著流淩衣袖,迅速而去,嘟囔著道:“問他?傻瓜才會聽他的呢!”
“咳咳……”流淩抿著雙唇,一時間,還真步履匆匆,有了一點跟不上節奏,目光一閃,正指向了這一小小旅店,下意識說道:“不如今晚到這兒裏麵將就一下算了!反正時辰都已經不早,再這樣有下去的話,我估計得到天亮了。”
周月一下頓住,一樣看著這路邊之上,一燈光炫目,略有幽深的旅店,一扯流淩,搖著頭說:“我看還是不了吧?”指著門口,明顯慌張地說著:“你看這門口多黑!還有……再看看這個人!根本就不正經的嘛?”
流淩麵帶怔然,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照你的意思?”
周月這身下的玉指下意識一點,對著流淩耳畔悄聲地說著:“這個家夥是不怎麽像樣,但總不會對我們兩個意圖不軌,留有歹念的吧?”眉頭一皺,解釋著說:“總之,比起外麵,他還算是有點貼譜。”
聽到這話,王雀忽地探頭,一下側耳,但卻再也沒有發覺一點聲音。待見到身前有人回頭,極具深情正在凝視著自己的時候,一下仰頭,漫無目的地觀察著什麽。
“哼!裝吧你就!”周月一下收回目光,繼續走動。
流淩略顯單薄的身子就在這樣一種情形之下,任由驅使,隨波逐流。她看似平靜,實際上整個心思早已麻木。
終於,在又過去了一段很長的時間,一間破舊小屋呈在了麵前。相比最開始一幕幕的畫麵,這兒卻偶有人家,穿梭而過。
周月看了下鏽跡斑斑的門鎖,側過頭來,明顯不安地開口:“你真的確定這個人就是你曾經的一位夥伴?”
流淩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對!你就不用想這麽多了,他很善良的。”
“哦?”周月麵容一變,化作古怪,沒有回身,而是閃在一邊,對王雀命令地開口:“把門給我們兩個打開!”
王雀放下肩頭,搖著頭時,長長一歎:“唉……命苦!”
流淩卻一動不動,不管是否已經有人貼近了自己,可她還是茫然地看著,根本就不願再有任何較為靈動的心思。
即便已經可以用餘光見到已經停在麵前,看似無比熟悉的身影,可周月卻還是故意把頭一歪,隻願圖得整個世界一片純潔。
“嘩啦”一下,鐵鎖卸下,王雀來回掃視之時,把門一打,第一個走了進去,又一道悶響,竟有明燈一閃,光芒璀璨。
忽地一下,周月就仰起頭來,明顯見到,在這屋頂之上,正有一個水晶似的明燈懸掛之上,隱有微搖。
流淩一步而入,表情普通,沒有一點驚詫,更不會有任何多餘的心思,來悉心讚歎一下。而是來到床頭,一頭癱下。
周月微微一怔,回過了神,第一下就給見到了這身材極佳,正美目合上,在床頭之位,正欲熟睡的流淩。她玉手握拳,一聲大喊:“鬼!這兒有鬼啦!嗚嗚……”
“鬼?”王雀一個回身,就把這慌張撲來的周月給一下接住,貼在了心口,一邊掃視,一邊說著:“什麽鬼?我怎麽就沒有見到?”
周月古怪一笑,故意把頭挪動了一下,一改表情,明顯無辜地說著:“可是我見到了!我真見到了呢!”玉指一點,正是門外,道:“他就在外頭!我說的可是真的!”
王雀下意識就給扶住了對方的肩頭,無比認真地開口:“你先躲躲,我出去看下!”可卻駭然間覺得,對方竟仿佛粘在了自己身上,不論如何,都不曾挪動一點,滿麵驚愕,呆呆地說:“你……沒什麽事兒吧?”
周月滿麵暈紅,非但沒有立刻逃離,宣泄“恥辱”,反而還緊緊抓著對方的衣袖,搖了搖頭說:“我不怕的!其實隻要身邊有你,人家就……就心滿意足了。”
“哦?”本來還扶在對方肩頭的王雀一雙指頭一下抬起,可在這層層芬芳,暖暖溫度彌漫之下,又向下挪動,最終粘在了更深的的地方,小心地說:“其實……我有你陪伴,一樣不會害怕什麽的。”
這一次,流淩忽地一下,張開美目,側頭一笑,有點無奈地說:“唉……本小姐今夜算是看出來了,你們二位如果不長相廝守一下,恐怕還真就過不去了這小小的床坎?”忽地一閃,連走幾步,到了門口,回頭一笑:“嘿嘿……我這就走!你們大可安心度日,今夜無眠啦!”
周月忽地一下,後退門口,一下扯住流淩衣袖,滿滿央求道:“哪有你說的這樣!我其實就是有點喜歡他嘛!”玉指一捏,舉在一邊,美目半眯道:“一點!就一點點!”
此時此刻,王雀這才駭然間發覺,麵前已是空空如也,芬芳破滅,略有慌張,趕忙說道:“我睡地上!二位姐姐可以待在床上的!”
然而,不論流淩,還是周月,可都美目張大,難以揣摩。後者微微垂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明顯憤怒地說著:“你覺得我們兩個一起陪你?這樣很美?”
流淩玉指在紅唇邊上點了一下,幾乎在用同一種目光,觀察著王雀,淡淡地說:“你可能連自己是男?還是女?都完全分不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