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 對!
“什麽?”最終,這個地方就隻剩下了涕森一人,他就像是一位古城中的王者,正在以一種非同一般的目光掃視著身邊一位柔美的子民。
同庫倫的狀態完全相同,沒有意外。在見到如此一位佳人的時候,即便自己再如何淡定,裝作儒雅,卻終究還是撕下偽裝,顯現原形。
“美!說不出來你又有多麽的美!”涕森暗暗點頭,甚至還都直接伸手,輕撫著流淩安靜的麵容。
一分鍾,六分鍾,即便是在一刻鍾左右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模樣,就這樣,在一個人靜靜地看著。
不過,在下一瞬間到來的時候,他卻像是窒息了似的,喘了又喘,滿麵汗珠。不但如此,自己還都嘩啦一下,把這上衣一把扯下,丟在了地上。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樣的女生!”涕森就像是著魔了一樣,把自己這一件又一件衣服全部取下,最終一幕古怪畫麵呈現而出。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位遊泳健將,完全可以憑借這原始的一層外表,把這最後的金牌抓在手中。
“親愛的,你才是我的夫人!我喜歡你!我喜歡的人隻有你一個!”瘋了,這一刻的涕森是真的瘋了。
忽地一下,便猛地抬腳,不顧冰冷,更沒有去在意這身邊一絲絲的冰涼,就這樣直接落在了床頭,滿麵癡呆,像個木棍。
涕森湊近了流淩,細細聞了一下,緊接著就微微仰頭,雙目眯起,像是在回味,或者是悄然地享受。
不過,這當下一幕卻並未持續多久,僅僅是幾秒之後,他便猛地垂頭,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名妙齡少女但卻絲毫沒有一絲的陌生,或者是引導著的各類問候。
“我來了!過了今晚,你就是我唯一的愛人!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隻希望可以永遠相伴,追隨一生。”涕森已經忘記了最初的計劃,不會再關心所謂的“心髒”,而是隻有一個想法,正是同對方共度良宵,獨享美景。
不難見到,這樣一幕幕的畫麵正在向著現實不停地過渡,再需短短幾個刹那,整個世界仿佛都將天翻地覆,全然不同。
涕森輕撫著對方,這整個麵龐都已然無比的通紅,終於,自己忍無可忍,正要垂下,沉重的頭顱。
忽然之間,一股清風猛地襲來。隻不過,它的顏色有點不同,竟是一道刺目的火光,帶起了流淩一縷又一縷的青絲。
但是,當這當下一幕歸於靜止,仿佛再也沒有了一絲的聲音之後,就是“砰”的一下,一團火光猛地消失,繼而換做一團泛紅了的碎片,嘩啦一下,應聲而落。
而這真正可怕,充滿了太多可怖的是,本該屬於涕森本人的這顆充滿了太多表情的頭顱卻已然消失不見,就像是給人直接摘下,放在了地獄的門口。
當下這種場景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極致的程度,不但無比混亂,甚至還可以輕鬆見到,正有一排帶有漿液的牙齒落在了流淩的枕旁。
突然之間,一道白影一步一步走了進來,微微一頓,淡淡開口:“把她帶回去吧!”
“是!”又一聲音冒了出來,顧名思義,正是此人一位手下。
這座建築之外,黑暗依舊深沉,夜空始終落寞,沒有一粒星辰願在此刻,眨一下眼睛。幸運的是,幾台轎車無聲無息,悄然駛過。
歲月時而短暫,或是漫長。不過,令人十分欣慰,感到幸運的是,即便已是過去了很久,第二天清晨終於來到。
本市一廢棄工廠,一片荒蕪,塵埃遍布。就像是正有一層又一層的魔掌,想要翻遍所有,將“其”抓住。
視野延伸,直至一倉庫之中。相對來說,這裏總算少了一絲的淩亂,變得整潔了一些。但是,不論頭頂,還是地麵,終究還是多有油漬,怪味彌漫。
不過,這真正吸引目光,令人感到格外心痛的是,正有一名妙齡少女靜靜躺在了髒亂的床上,美目緊閉,不見醒來。
她不是別人,正是流淩。
而在自己身邊,正有一名青年男子靜靜端坐,一身白衣,頭戴小帽,年紀輕輕,總可以讓人體會到一抹默默的愛。
他很是特別,就像是神龍一樣,終於願意現身一敘,久別重逢,正是康司。
對於此人而言,流淩既陌生,又格外的熟悉。就像是生命之中一個閃爍著的流星,總是可以在命運最為黑暗的時候像是火焰,照耀自己。
康司沒有開口,問詢一點什麽,而是就這樣靜靜地,默默地看著,希望可以見到對方,蘇醒過來的一刻。
突然之間,咚咚敲門之聲接連冒出,令人本來還十分沉靜著的內心頓時間就變得格外緊張了起來。
康司淡淡掃視了流淩一眼,便忽地轉身,匆匆離去,最終,“砰”的一下,屋門關上,一瞬沉寂。
倉庫之外,正有一名黑衣青年男子靜靜站立,不論容貌,還是身材,都可以輕鬆俘獲任何一名妙齡少女的小小芳心。
他不是別人,正是小棋。
康司非常隨意,把手收回,轉過身來,沒有開口。隻是非常隨意地掃視著四周,像是宣泄煩悶,放鬆心情一樣。
小棋一步走到對方身側,略微沉默,凝視著前方,淡淡開口:“我想我們的時間應該所剩不多了!”
康司點了點頭,像是感歎地回應:“差不多!”
“你還有什麽想要和我交代的麽?”小棋目光閃動,像是在追憶著什麽。
康司一下笑了,但卻無比認真地說道:“你走吧!”
小棋一樣笑了,十分意外地回答:“你讓我去哪?”
康司略微沉默,側頭說著:“記得走的時候把她帶上!”
小棋十分自然,輕鬆開口:“就隻有這麽多了?”
“對!就這麽多了!”康司點了點頭,正要轉身,就此離去。
小棋卻猛地側頭,大聲喊道:“我說兄弟,你難道就不想再去見一見她麽?”
康司腳步一頓,但卻搖了搖頭,耐心回答:“我不認識她,又有什麽可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