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消失的淩氏集團
老太太看著厲少祁鬥誌昂揚的樣子,隨即點了點頭,也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自己就不要摻和了。厲少祁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晚晚,你把你手裏的淩氏集團股份趕緊丟出去,我幫你找人出手,明天以後,淩氏集團將不複存在。”厲少祁看著淩雨晚,認真的說道。
“我已經出手了,分開出手的,現在還小賺了一筆,淩氏集團跟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不會阻止的。”淩雨晚笑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剛剛老太太和厲少祁都要為自己出頭的時候,淩雨晚真的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太溫暖了,至少還有人願意為你的委屈買單。
在幫助淩雨晚按摩了好長時間,直到紅腫已經快要消失的時候,厲少祁才將淩雨晚送到了房間,一直守著淩雨晚睡著。
淩雨晚入睡之後,厲少祁轉身來到了書房,著手準備對付淩建業了。
天剛剛亮,淩家就來了一大堆的警察,手中拿著關鍵性的證據,將淩建業抓了起來,以挪用公款的罪名,淩建業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一點也沒慌張。
在淩建業被捕以後,淩氏集團的股票不是下跌,而是直接退市了,淩氏集團都已經不複存在了,整個淩氏集團被厲家收購,大家都說厲少祁的出手真的是闊。
淩雨晚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麽好的一個消息,開心的不行,差點就蹦了起來,雖然腳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已經能夠下地了,這都是厲少祁按摩的好處。
為了讓淩雨晚好好的休息,厲少祁又幫她請了假,趙光都開始懷疑,淩雨晚是不是已經懷孕了,不然怎麽會這三天兩頭的都要請假呢?
淩氏集團徹底消失的消息已經全麵傳開,大家都在說是淩氏集團的總裁得罪了厲少的未婚妻,才讓厲少發火的,但是厲少祁一直沒有公開承認,所以這最接近真相的流言就這樣被忽略了。
淩萱本以為自己還能夠再想到辦法回去的,結果到了最後,自己連家都沒有了,看著新聞,淩萱隻覺得自己跟淩雨晚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同樣是一個女主角,但是淩雨晚的導演和劇組都是頂級的,但是自己,隻能夠麵對著這些破爛玩意兒拍戲,而且還是自己出賣了自己才換來的。
對了,潛規則,要是淩雨晚也被潛規則的話,那她的地位就徹底的不保了。
這樣想著,淩萱就趕緊拿出手機,發了一個約見麵的消息給淩雨晚,為了防止淩雨晚找借口推辭,淩萱隻好找借口說是有關於施曼麗的最新消息,讓淩雨晚赴約。
淩雨晚一針納悶,雖然很不想見到淩萱,但是關於自己母親的消息,她還是不得不過問的,隻有這一次,要是上當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下一次了。
按照約定,淩雨晚來到了一家酒吧,這裏是大家常來的地方,淩雨晚卻覺得格外的不入眼,她不喜歡這樣-形形色色的地方,這一點倒是跟上一世一樣,她也沒辦法改變。
“淩雨晚,你終於還是獲得了最大的勝利,我們輸了。”淩萱看到淩雨晚意氣風發的樣子,就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碎屍萬段。
“是嗎?你知道了就好,你是鬥不過我的。”淩雨晚驕傲的說道。
“我以前聽爸談話的時候說道過你的母親,倒不是跟你一個性子的,以前你跟你母親很像。”淩萱有些諷刺的說道。
“廢話少說,你不是有什麽關於我母親的消息要跟我說嗎?你說吧。”淩雨晚開門見山的問道。
“著什麽急啊?先喝一杯再說吧。”淩萱說著將一杯酒放到了淩雨晚的麵前。
淩雨晚遲疑了一下,現在喝酒?淩萱這個樣子,明顯就是要自己喝下這杯酒了,難道淩雨晚不會懷疑這裏麵下藥了嗎?
“你是害怕被下藥了嗎?不用擔心,要不,你喝我的也行。”淩萱說著就要將自己的杯子遞給淩雨晚,卻被淩雨晚拒絕。
淩雨晚還是拿過原本那個屬於自己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正要等著淩萱說話呢,就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糟糕,真的是下了藥。
還沒有來得及呼救,淩雨晚就倒在了地上,淩萱嘴角一揚,一抹得逞的微笑展現了出來。
在淩萱的努力之下,淩雨晚被帶到了一間酒店房間,輕輕的扒光了淩雨晚的衣服之後,淩萱將薄薄的一層被子給淩雨晚蓋上,自己在電視機的後麵裝上了針孔攝像頭。
淩萱轉身去接跟自己已經約定好的導演,往這個房間趕去,卻在轉角的地方遇到了出來喝酒醉倒在這個酒店休息的唐燁導演。
同樣是導演,唐燁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被淩萱領著的導演不是什麽好鳥,也認識淩萱這個人,當時淩雨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早就認識淩萱了,加上自己弟弟對淩萱的描述,唐燁對她的感覺怎麽也好不起來,這一次一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便匆忙跟上去。
果然,在那個虛掩著門的房間裏,唐燁看到了淩雨晚蒼白的小臉正躺在床上,便趕緊給厲少祁發了一個位置,讓他趕緊過來,自己便打開門衝了進去。
“你們要做什麽?今天有我在這裏,你們休想傷害晚晚。”唐燁說著隨手拿起了一個花瓶,想要跟那個導演決一死戰的樣子。
“唐導?”那個導演看著唐燁的時候還有一絲的詫異,但是在下一秒,唐燁就倒在了地上,身後是拿著棍子的淩萱,這根棍子本來是給淩雨晚準備的。
看著同樣躺在地上的唐燁,淩萱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好像三個人似乎更加的轟動一點。
剛把唐燁放上床,淩萱便匆匆離開,將這個小導演留在了房間裏麵。
“小美人,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嘍。”這個導演色眯眯的盯著淩雨晚唯一展現在外麵的臉。
還沒有來得及爬上床去,房間門就被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