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隻求真相
結果就在她這麽深思一恍惚,兩個人已經出了電梯進了屋子,大門才一關上,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忽然感覺到自己被大力的推了一下,然後一個健碩又充滿熱度的身體貼了上來。
“淩瀟然!”蘇婷低喊著,主要是她沒做好心理準備,太突然了,差點就被嚇了一跳。
淩瀟然低下頭,不管不顧的就開始親她了,那種凶狠的勁頭,竟然好像麵對仇敵一般,一下子就將她所有的驚呼都吞進肚子裏去了。
這個男人在某些事上一向是很勇猛的,再加上又喝了一點酒,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了。現在終於回到他們自己的房子,不用再有所顧忌,自然地,管不了那麽多,一低頭他就狠狠地吻上她了。
欲望稍微得到了一點紓解,身體卻在渴求著更深層次的解放,淩瀟然用力的抱住了蘇婷,力道大的似乎要將她納入自己身體裏麵。
那麽明顯的變化,她又怎麽會感覺不到?腰間有根硬硬的棒子抵著她,強烈的訴說著他的迫切和需求。
好不容易等到他放開她的時候,蘇婷終於記得要呼吸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笨蛋。”伴隨著她的動作,是他低低的嘲笑聲。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閑心嘲笑她,蘇婷生氣了,小女人性子發作,一跺腳,扭頭就要瞪他。
可是淩瀟然的動作更快,話音才剛落呢,他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她,並且俯身向下,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吻著她,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耳朵下方,沿著敏感的脖子,慢慢的一路往下。大概是因為在屋內,彼此都可以盡情放縱了,甚至那火熱的大掌,無所顧忌的一把摸上了她那高聳入雲的胸脯,大力的揉捏著。
蘇婷倒吸了一口涼氣,低低的嬌喘著,雖然對他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可是依舊,每一次在他有過火的動作時,卻仍舊是羞澀的無法自已。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麵,此刻卻是寫滿了無措,她又醉了,沉醉在他周身所釋放出來的強勁氣息裏。
男人在這個時候,總是比較強的,他的強勢,不僅僅是表現在他的吻上,雙腿也跟著強悍的擠入她的雙腿間,將她狠狠地抵在了門板上“侵略”著。
已經是這個時節了,門板上略有些涼意,蘇婷打了一個冷顫,身子輕輕地顫抖著,條件反射一般的想要逃開,卻被淩瀟然一把抓住,激發了他更大的渴望。
他的吻,已經落到了她的脖子下麵,衣衫上那一排排的淑女扣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麻煩了,一粒粒的扣子,解了半天也才解掉一刻,張牙舞爪的,似乎在嘲笑他的笨拙。
怒氣上來了,幹脆不再和扣子較勁,直接使用武力比較好呢。要不是蘇婷製止,隻怕淩瀟然已經幹脆撕裂她的衣服了,大掌順著扣子之間的空隙,靈巧的就鑽進了她的內衣裏麵。
這是一隻完完全全的男性的大掌,溫熱、厚實,卻還是略有一些粗糙,掌心處有著厚厚的老繭,所到之處,仿佛都能激起電流一般,她低喘了兩聲,這種帶著摩挲的刺激感,反而是激起了她身體裏麵女性自覺地反應。小腦袋靠在門板上,雙手先是抵抗,到了後來,終於是抱住了他的身體,與他一起舞動著。
在這種地方做這樣的事情,有些瘋狂,卻也有些與眾不同的致命快感,腦袋完全是被酒精侵襲著的蘇婷想,她,應該是瘋了,因為她居然全心的投入到他身體製造的魔法之中,想著,要與他一同墮落呢。
蘇婷的回應,更是讓他激情難抑,淩瀟然猛地一把抱起了她,將她頂在了門板之上。
雙腿突然一下淩空,蘇婷差點就尖叫出聲,那種不能腳踏實地的不安全的感覺她實在是很不喜歡。雙手幾乎是在瞬間就做出了反應,急急忙忙的抱住了他,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不滿意自己總是處於下風的狀態,蘇婷挺起腰,狠狠地蹭了一下,正好卻是觸到了他身體那最是柔軟最脆弱卻又是最強健的進攻武器,他的堅硬抵著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深深渴望卻又沒有得到,兩個人同時驚歎。
蘇婷的小動作淩瀟然看在眼裏,反而是激發了他的鬥誌,“小妖精,看我怎麽收拾你。”
在她的耳邊,他吐出來的邪魅氣息,足以蠱惑任何女人的心誌,當然了,蘇婷也不例外。他的體力很好,她一向是很明白的。
可是今晚不行,酒精已經麻痹了她的身體,做不出合理的反應了。這個時候,雙耳卻能敏感的聽到刺耳的拉連聲,然後,淩瀟然猛地抓起蘇婷的一條腿,強迫性的讓她環住他的腰。
“抱緊了哦,要是掉下去了,嘿嘿……”淩瀟然邪惡的在她耳邊調笑著。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且她的雙手也已經軟弱無力了好不好?蘇婷終於開始感覺到害怕了,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軟軟的嬌語著:“老公,不要這樣,讓我下來嘛……”
怎麽可能呢,他的這種聲音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淩瀟然用力的將蘇婷頂在門板上,強硬的擠入她的雙腿間,用下麵硬硬的棍子抵著她身體最軟弱的部位。
蘇婷已經沒有力氣配合下去了,眼看著,她腿軟、手軟的就要從他的身上滑落,淩瀟然猛然伸手,用火熱的大掌,輕輕地托住了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腰間,火熱難耐的磨蹭著。
她的臉蛋,紅得跟火燒一般,放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一處了,身子軟得就要化作一灘泥了。可是他卻尚有餘力,分出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作怪、四處的煽風點火。衣服上的所有紐扣都被他解開,幾千塊的名牌卻仿佛破布一樣的掛在她的身上,可憐的胸罩也已經被摘下,扔到了地上,障礙全部清除!
淩瀟然猛然地俯身含住她胸前的小草莓,一隻手則看似友愛的去撫摩著她另外一邊那沒有被照顧到的豐盈,蘇婷低低地呻吟著,呼吸錯亂起來,被他這樣的抱著、頂著,終於是忍不住的,一聲聲的嬌喘從她的嘴裏溢出。
其實她不想這樣的,喉嚨仿佛也被火燒了一般,根本就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卻又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終於隻能用支離破碎的聲音求饒著:“別這樣,老公,饒了我吧……”
可她越是求饒,反而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用雙手掐住了她的腰,輕輕托起,充滿了火熱欲望的黑色雙眸,讚歎的打量著,這個小女人,年紀大了,身體,倒是出落的愈發美了。
幾近半裸的身體,白皙的腰肢纖細到幾乎是不可一握,細嫩的肌膚,柔嫩的仿佛豆腐做的,起起伏伏的身體曲線,在他的大掌之下輕微的擺動著,看著看著,他突然笑了出來。
“你看,你的身體越來越美,皮膚也越來越好了,是應該多做的,做愛有益於身心健康,對女人追求的美容保養,也是絕對有好處的。”
根本就沒有聽清他的話語,蘇婷隻是低低的呻吟著,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癢難耐。突然地抓緊了她的細腰,高高提起,然後將臉埋入那柔嫩的雙峰間,沿著平坦柔滑的小腹,一路,重重的啃咬而下。
“唔……啊……”她發出貓兒一般的輕哼聲,纖細的腰肢緩緩地後仰,形成了不可思議的誘人弧度,實在是受不了他的這種折磨人的熱情,也實在抵不住這種似乎要將她燃燒盡的羞澀,不得不放下所有的身段,啜泣著,嬌聲催促著:“快……快進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他再這樣搞下去,她發誓,會讓他們兩個人都跟著崩潰的。
他的動作猛然一頓,似乎是被她這一聲催促搞得全盤崩潰了,重重的粗喘了一聲之後,猛地撕破了她的小褲褲,抓緊她的腰,重重的放了下來。
“啊——”他悶聲低吼著,似乎是比她還要興奮,還要控製不住呢。
他灼熱的呼吸,盡數撲在她的耳朵邊,發了狠般地要她,幾乎是要撕裂了她,在她被撞擊的快要魂飛魄散的時候,似乎聽到他在她耳邊不甘地低吼著:“蘇蘇,你這個小妖精,總有一天,我要毀在你的手裏。”
到了最後,是怎麽去浴室洗澡怎麽回到床上睡覺的,蘇婷都已經是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印象了。好像,那個男人做了不止一次吧?她是得到了滿足,她卻好似被肢解了一般,根本就再無其它反應了。
反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
不過屋子裏被厚實的窗簾所遮掩著,一室的陰暗,根本就看不到外麵陽光燦爛的模樣。
隨意的轉動了一下身體,四肢都是酸軟無力啊,哎,這就是酒醉加上運動過度的後果。
不過,可以容納四個人翻轉的大床上,此刻卻隻有她一個人。摸了摸一側的枕畔,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他呢,去哪裏了?
“醒了?”正迷惑呢,一個低沉沙啞在房門口處響起。
蘇婷循聲望去,正是她正在思量的男人,可能因為是周末吧,一身的運動裝,非常休閑的裝扮。看他清清爽爽的模樣,她忍不住的妒忌起來,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個人,為什麽看起來,她反倒是比較勞累啊?
小妻子剛醒來那會兒,都會有點小迷糊,看她眼珠子四轉看似機靈卻明顯沒有回神的模樣,淩瀟然忍不住的笑了,“快起來吧,洗漱一下,我已經做好早飯了。”
“現在,吃早飯?”現在的時間,隻怕是吃中飯都綽綽有餘了吧?
淩瀟然卻是誤會了蘇婷的反應,以為她還沒完全清醒呢,淡笑了一句:“怎麽,還不起來,要我給你穿衣服?”
“色狼——”昨晚的記憶回籠,某女尖叫一聲,一個枕頭招呼過來。
偏頭躲過,淩瀟然的大笑著走開了,他要先去餐廳,將早飯都端上桌呢。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管蘇婷的身世如何,無論她的父親是誰,她就是她,他的嬌俏可人的小妻子,以往是他錯了,執著的幫她找出真相,是他自私的以為她會不高興。
其實可能,忘記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吧?
當然了,淩瀟然會這樣想,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顧家那邊傳來的新消息。老爺子身體處於極度不穩定的狀態,而因為一份所謂的新的遺囑,顧夫人那邊,炸鍋了。
淩瀟然終於知道了,為什麽隻是一轉身,顧夫人就變成了那樣的態度,據說,是因為顧老爺子私下裏約見律師改了遺囑。
顧老爺子的病本就是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可能癡呆一百個小時之後會清醒一個鍾頭的。
就在那難得清醒的一個鍾頭裏,居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是在顧家傳出有蘇婷這麽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之後。
可想而知,新遺囑裏麵會是什麽樣的內容了,本來顧家這一支隻有顧健彬這麽一個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應該由他來繼承的。
雖然老首長和顧老爺子一聲從軍,在金錢上雖然沒有大的斬獲,比不上顧珊妮那一分支的錢財厲害,可是人脈以及其他等等無形財富還是不少的。
位居高位的顧老爺子身後總能留下一點什麽東西的,這幾十年來,顧夫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爭要搶,因為在她心裏,理所當然的,這一切都應該歸她和她兒子的。
現在卻忽然蹦出來這麽一個女孩子,堂而皇之地跟她兒子爭這份家產,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子,是她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所生,顧夫人心裏憋了一口怨氣,可是麵對現在這樣的顧老爺子,根本就無處發泄。
於是,無辜的蘇婷,就成了她泄憤的對象了。
這一切,是顧健彬打電話告訴淩瀟然的,其實因為老爺子的身體狀況,那份遺囑在法律上並沒有太大的效用,但是顧夫人並不知道這一點,而且這件事在本質上已經是深深地傷害了她。
丈夫的婚外情,似乎,她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終於無法再保持優雅的風度,顧夫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當年的事情到底什麽樣的情況,現在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唯一知情的顧老爺子時好時壞的,聽了他這麽一通廢話,淩瀟然很是憤怒的吼了一句:
“老顧,你這是什麽意思,那我們該怎麽辦?你要明白的,蘇婷不是要跟你爭那份財產,她所求的,隻是當年事情的一個真相。”
“我明白,我明白,”顧健彬急切的說著,“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你放心,家裏已經有人在守著我父親了,一等他情況好轉一點,我馬上派人通知你。”
現在也隻能是如此了,所以淩瀟然才會這麽“瀟灑”的認為,當年的事情知不知情無所謂,這也是一種無奈的態度。
人家現在都成了一個重病人,就算你拿槍去逼他,也沒辦法啊。
是,醫生是說老爺子沒多少活頭了,肯定盼著與親生女兒相認。可是他們淩家還有他老婆蘇婷,都不是稀罕顧家的那點兒錢的,所以也跟傲骨的在顧夫人麵前立誓了。
除了等,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淩瀟然的好習慣,就算晚上辛苦“出力”其實也沒睡多少,但依舊,在早上六七點的時候驚醒過來了。
不過卻是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怔怔的望著蘇婷的睡眼,直到被顧健彬的電話吵醒。他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服了認妹心切的老顧,等搞清楚了全部事情真相再說,以蘇婷現在的脾氣,你跟她說什麽都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