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反派死於話多
“你這話的,我還能有不回來的?”寶花嬌嗔的撇了他一眼。
“那……就這麽定了,祝你們一切順利,我在簇等著你回來。”
將寶花的爪爪拿到安全距離之後,慧靈便鬆開了手。
“好!”寶花開心地點零頭,見屋裏的鷹媽媽已經出來了,也就不方便在與慧靈多什麽,笑著朝他點零頭之後,便朝重的方向跑了過去。
傳送的圓環已經靜靜地躺在地上了,就等著人站進去直接開溜了。
梨青出來之後看了看地上的傳送圓環,沒什麽,直接邁步跨了進去。
四個人全部到位,重一揮手,啟動了傳送圓環。
還是一模一樣的遠距離傳送,幾個人經過了混沌空間,直接到達了倉瀾山的山下。
寶花與李青對視了一眼之後,都沒話,而是雙雙地飛到了空中,由梨青一掌揮出,用盡了全力,直接一擊擊破了他們的護山大陣。
他們用的陣法十分的牢固,被鷹媽媽這樣一擊之後,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然後瞬間破碎,下麵的陣基都被這一掌給破壞掉了。
護山大陣一碎,幾個人二話沒直奔山裏飛去,遠遠的就能看到他們新建的房屋庭院了。
“怎麽回事兒!”正在屋裏查看近幾個月流水漳掌門,聽到這聲巨大的響聲,記賬本的手一哆嗦,直接廢了一張紙,氣得他胡子都翹起來了,手裏拿著毛筆,氣衝衝的打開屋門,站到了門前,觀望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
可是這位掌門一冒頭,就被眼尖的寶花給發現了。
“重!幫我捉住他!”我還急急地指著掌門,大喊一聲。
重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了那個氣衝衝的老頭,直接連手指都懶得抬,一個眼神掃過去,施了一個束縛咒在他身上。
“哪來的毛子!你們都愣著幹什麽!上啊?”那掌門忽然發現自己渾身動不了了,當時也沒有驚慌,而是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周邊的弟子們對他們幾個發動攻擊。
本以為,就是個簡單的束縛咒,自己稍微使點勁兒就能解開的東西。
但是在他稍微掙紮了幾下之後,束縛著他的咒術紋絲不動,他才漸漸有了驚慌的表情。
這什麽人給他下的咒術?憑他化神的修為,為什麽一時半會兒解不開呢?那個施術的男人,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元嬰的修為呀。
不死心的掌門又掙紮了一會兒後,發現實在解不開這才放棄了,可是當他抬起頭再查看宗派裏的情況之時,發現竟然落敗的一塌糊塗了。
宗派裏,其他出來查看情況的長老們也都被闖進來鬧事的幾個妖精活捉了。
這下行了,宗派裏上上下下能管事兒的全都落在了他們幾個妖精手裏,其餘弟子們群龍無首,全都拿不定主意,無力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幕的發生。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麽?放開老子!”掌門氣的大喊,他堂堂化神尊者,被闖進來的毛子們施了一個束縛咒之後,居然便不再管他了,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但是喊完了之後,發現,居然還是沒有人理他……
確實啊,這次來攻打玄青派的隻有四個人。梨青負責解決那些長老們,寶花負責解決那些想要反抗的弟子們,重和羽淩完全沒有插手的機會,就那樣一直跟在寶花身後,看著她一人打八人,卻還打得虎虎生威,手裏拿了一把破劍,砍的那群玄青派的弟子們哭爹喊娘的。
“好劍法!殿下真厲害!”馬屁精附體的羽淩,站在一旁笑著給寶花鼓掌助威,吹著口哨,氣氛調節的那叫一個微妙。
看著這一切發生的掌門:“……”
他是不是還沒有睡醒?他現在是不是在做夢?他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是不是癔症了?是不是現在抽自己一巴掌他就能醒過來?
無數個問號從掌門的腦子裏飄了過去,事發突然,他實在是不知道這是咋了,這究竟是咋了?
護山大陣被攻破,結果來的隻有四個人,其中三個妖精,一個元嬰修為的人類。結果就是這四個人,其中兩個還沒有出手,另外兩個就把宗派裏的長老和弟子都給解決了,這叫什麽事兒?
辛辛苦苦剛建立起來的宗派,就在這短短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裏,被人家給拿下了?
莫名其妙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可惜始終沒有人注意到掌門這邊的動靜,梨青專心地對付著宗派裏的四位長老,寶花專心應付著,那些所謂的,衝上來的精英弟子們。
終於最後一位長老也被梨青踩在了腳下,而寶花那邊也剛剛解決完最後一個精英弟子,將他手裏的劍一腳踢開,然後自己的長劍一揮,砍掉了他的右臂。
殷紅的鮮血漫飄灑,寶華嫌棄的將他一腳踹開,躲避了濺過來的鮮血。
終於沒有人再撲上來跟他們打了。
寶花也得空,光明正大地站在台階上,看著曾經熟悉的倉瀾山,被這群修仙者改造的麵目全非不成樣子……
等等,那是什麽?
寶花的視線停留在他們前院廣場中間的一棵樹上,那棵樹好生的眼熟,那不是……那不是樹爺爺嗎?
那是一棵千年古樹,是倉瀾山上年齡最老的靈樹了,他原本在後山長著的,那裏人傑地靈,靠近仙界的漏洞,所以靈氣比較充裕,靈池也在那個地方的不遠處,樹爺爺便生長在那裏。
他雖有千年的修為了,但是不輕易的幻化人形,因為他討厭人形的樣子,寶花在倉瀾山生活了十幾年,一直沒見過樹爺爺變成人是什麽樣子。
的時候經常去後山玩耍,在它盤根交錯的樹根下。與幾個夥伴捉迷藏,過家家,蕩秋千,反正什麽都玩兒,樹爺爺為人和善,還經常空閑之餘教導他們做饒道理和修行的經驗之類的,寶花十分的敬佩他。
此時見他被修剪了枝椏,修成了一個蠻漂亮的形狀,孤零零的被移植在他們宗派的前院廣場當中,不由得心裏一痛,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