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就是來宰人的
伴著冉尋的到場,明遠堂大廳之內,先前劍拔弩張的氣氛。
頓時,發生了一個一百二十度的大轉彎。
無數閃爍的目光,全都匯聚在了庭院中的冉尋身上。
沒有一個人再敢多言。
哪怕是剛剛口嗨,囂張的不得了的吳振邦。
盯著冉尋,臉色都凝重到了極點。
一時間空氣靜得簡直就如同,被凍結了一般。
近乎落針可聞!
“剛剛你們還在暢所欲言,怎麽反倒是我唐二一來,倒是冷場了呢?”
就在此時,冉尋也是笑著對眾人打趣道。
須臾,令吳振邦等人,凝滯的心神反應了過來。
咬著牙一陣沉吟之後,吳振邦也撐著氣勢站了出來。
還沒開打就被對方給嚇住,那自己也別想掌控明遠堂了!
“想來閣下,就是最近風頭正勁的唐二先生了!”
“今日我明遠堂內部改革,不方便接待外人來訪,如果唐二先生有事的話,那就請改日再來!”
冷冽著音色,吳振邦倒也沒繞彎子,直接就向冉尋下達了逐客令。
而隨著他的話,庭院之中吳振邦一派的明遠堂弟子,全都是擺出了一副戒備的神態。
對此,冉尋負手悠然中,卻是冷冷一笑。
“我唐二今日來此,是受司徒老堂主所邀前來做客,他作為主人家都未曾說話,豈輪得到你這個不知廉恥之人,跳出來向我下逐客令?”
“放肆!”斷喝一聲,吳振邦身後的一個長老,也是跳了出來。
目光凶狠的盯著冉尋道;“唐二,你不要以為自己闖出了一些名頭,就可以眼高於頂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
“現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明遠堂現如今的堂主,乃是吳振邦先生!”
“既然堂主大人,他不歡迎你的到來,那就請你立刻離開!”
一番話,當即就引起了一片的連鎖反應。
吳振邦身後的一幫長老,也是跟著叫囂起來。
“沒錯!明遠堂不歡迎你這種外人,立刻離開這裏!”
凶聲四起,環繞在了冉尋的四周,似是要將他淹沒了一般。
這些人臉上的神色,也開始由最初的害怕,轉化為了一種集體性的囂張。
眼前的冉尋,確實很令人恐懼,可說到底這裏終歸是明遠堂的一畝三分地。
就算冉尋再強,那也是龍遊淺水,照樣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可笑他們剛剛,竟然被這樣的一個小青年給嚇住了?
這不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嗎?
“我討厭無聊的聒噪!”
眸光微冷,冉尋的手指須臾抬起,對著那個率先出聲的長老遙遙一指。
噗….!
一抹猩紅當即綻放在了,一片嘈雜的大廳之內。
那個最先出聲的長老,臉上叫囂的表情陡然一僵,音色戛然而止。
張著大嘴,帶著最後的一絲震愕!
噗通一聲,死屍當場栽倒。
啊….!
轉眼間,客廳裏的吳振邦等人神情大驚。
驚顫的視線,落在倒地的長老臉上,這才驚覺他那眉心之處,竟是多出了一個如同被子彈洞穿的孔洞。
死亡,永遠都是一針最好的鎮定劑。
這一下,嘈雜的現場當即鴉雀無聲。
吞著口水,所有人的視線,再度轉向冉尋的時候。
也正好望到,他緩緩的放下了自己那根,抬起的手指。
瞬息間,驚恐的情緒蔓延開來,吳振邦身後的所有長老,全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誰都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敢當場動手,擊殺掉了明遠堂的長老。
更可怕的還是,他隻是遠遠的抬了一下手指頭,這邊人就死了。
他們這幫人竟是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未曾察覺到!
試想如果剛剛,這個青年再順勢多指幾下的話,那他們豈不是會在頃刻之間,命喪當場!
“你…..你竟敢當場殺人!?你真以為,明遠堂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嗎!?”
咬牙切齒,吳振邦的身上氣勢翻湧,整個身子都在劇烈顫抖。
哪怕是他的心裏同樣十分害怕,可就看著冉尋這麽眼睜睜的,當著自己的麵殺人。
他若是不拿出點兒態度來,那今天這場仗還沒開打,他就直接敗了!
辛辛苦苦籌備了這麽久,他可絕不想出現這樣的結果。
“撒拉弗,也跟你說過同樣的話,他的結果還用我告訴你嗎?”
音色悠悠,冉尋也對著吳振邦,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也就是這麽一個,看起來儒雅謙和的微笑。
卻瞬間,將吳振邦和他身後的一幫長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啊!
他們怎麽就忘了,眼前這個青年,可是一個絕對的狠人。
大洋之上斬殺撒拉弗,聖盟九個聖使徒被這個青年,宰得就剩下了他身邊的菲切爾一個。
比薩島天羅地網,可照樣也沒把他怎麽著。
活生生的事實,無不在告誡著他們,眼前這個青年僅憑一人之力。
就將聖盟,給徹底的滅了。
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他都能幹得出來。
在明遠堂議事大廳這裏,隨便的抬手幹掉一個人,還算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嗎?
這股霸道的氣勢,根本就不是他們一幫人,湊數兒一樣的叫囂,可以壓製得住的。
同樣的這個青年,剛剛的這番話也清楚的釋放了一個信號。
他今天來這裏,就是來宰人的!
而且也沒打算,跟任何人進行商量!
眼見著吳振邦一幫人,被冉尋一個人的氣勢,給壓得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查爾斯一陣的麵目沉吟之後,也是當即向前一步,冷著臉站了出來。
“這位唐二先生,你如此在這裏濫殺人命,是不是太過肆意妄為了一些!”
“你可別忘了,這裏可不是漢武,你若是濫用武力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冷冽著音色,查爾斯也是對冉尋,發出了嚴正警告。
他怕死嗎?這一點當然是毋庸置疑的。
但他有自信,眼前這個名叫唐二的青年,就算是膽量再大。
就算是他敢將,整個明遠堂的人全都殺光了。
卻也不敢動自己,一分一毫。
因為那樣的話,那事情的性質,可就完全的變了。
哪怕這個青年,他就是漢武北境的那位傳奇。
如此巨大的影響,他也照樣承擔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