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錢濤到場
現如今這情況,秦雅軒的慈善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場。
如果拖延下去,李武很清楚,自己勢必會受到嚴重的處罰。
而且眼前這情況,是黃悅挨打,很明顯孫少卿就是受害的一方。
就算孫少卿,不是受害的一方。
可在眼前這個情況下,考慮到到孫少卿的身份影響。
他自然也知道,應該針對的,就必須是冉尋才對。
“哼!跟我鬥,簡直自不量力!”心頭屑然,孫少卿的麵上,簡直得意到了極點。
在這樣一個,名流匯聚的地方。
冉尋小小的一個保鏢,敢跟他這堂堂元天貨運的少董鬥,簡直是自不量力,以卵擊石。
淡悠悠的目光,一掃圍攏在周圍的保安。
冉尋,不由得屑然一笑,“不問青紅皂白,便如此豪橫的揚言就要動手?這便是,你們秦雅軒的待客之道嗎?”
“這位先生,請你立刻配合,前往治安部門,不要多生事端!”
雙眉一皺,李武的麵色,也因為冉尋的譏諷,而顯得更冷了幾分。
“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而已,也敢妄言自己是秦雅軒的客人?冉尋,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冷笑一聲,孫少卿亦是出聲挑唆道:“李隊長,既然他自不量力,那就別跟他客氣了!”
現在孫少卿是真的很期待,冉尋最好能有種一些,跟李武發生一些衝突。
因為這樣,才能更大的激起秦家的怒火。
這樣,自己就可以完美的進行一次,借刀殺人了。
“孫少卿!你區區一個二代紈絝,對先生如此出言不遜!又是不是,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一道洪亮聲音,忽的自人群外傳來。
驚得,圍觀的看客一愣。
更是令孫少卿,麵色戾起。
循著聲音,冷喝道:“什麽人,敢在這裏對我指名道姓!?”
“悅達集團,錢濤!”洪亮的聲音又起。
轉眼,令圍觀的看客,麵色微變。
循著聲音,回頭張望。
果然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滿臉肅然的站在人群之外。
“真的是錢濤!?他,竟然也來了!”
目光閃爍,眾人認出了錢濤,麵上表情也是一陣變換。
若是換做了以往,眾人見到錢濤,也不至於如此神態。
畢竟他,僅僅隻是景州,一個二線位置的生意人而已。
可關鍵的問題在於,錢濤可是剛剛跟緋月集團達成了合作,聯手開發景州的城市建設項目。
而且還是緋月集團出錢,他具體實施操作。
就此問題,景州當局甚至,都專門召開了一場記者發布會。
同時,錢濤的悅達快運,也已經正式更名為悅達集團。
而隨著這樣的改變,錢濤的身份自然是水漲船高,儼然已經能夠躋身於景州一線商人的行列。
甚至借由緋月集團的影響,他的份量都已經不弱於,景州幾大豪族了。
麵對著眾人的注視,錢濤微微欠身,“勞煩諸位讓個路,錢某要進去看看!”
一句話中音十足,氣勢凜凜。
錢濤話音落下之後,在場看客,也是趕忙閃開了一條道路。
麵上,也未曾有任何的不滿之色。
以錢濤現如今的身份,足以讓他們退開讓路了。
步履昂揚,錢濤氣勢悠然的,行走在一群景州顯貴之間,氣態傲睨自若。
身份,位置不同了,身上所攜帶的氣場,自然也就不同了。
但來到當場,望到了冉尋之後。
錢濤立刻就收起了自己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轉而是一臉謙恭的,快步來到冉尋麵前,垂首欠身,“先生,您好!”
“嗯!你也好!”淡淡的點點頭,冉尋笑道:“今晚來此,是要為悅達集團,造勢一波嗎?”
“先生明鑒!我確實有這個意思!”錢濤點點頭道:“不過,秦家這邊也是,特別邀請了一下!”
“哦!看樣子,秦家也是想跟你,親近一下啊!”冉尋,淡笑點頭,“如此,甚好!”
就這麽,一問一答的簡單一幕。
瞬間,令在場全部的看客,滿臉愕然。
誰都沒想到,已然躋身於一線位置的錢濤,竟然會向眼前這個,即將被驅趕離場的青年,如此的尊重?
這….這是不是,有些地方出差錯了?
愕然的思緒之下,忽然有人反映過來、
“那個青年,他剛剛說自己叫冉尋?難道,他就是傳聞中,在競標會場之外跟張頌賭鬥,要將競標項目交給錢濤的,那個神秘青年嗎?”
驚詫的呢喃,聲音並不算大。
可卻瞬間,讓更多的人,驚詫起了麵色。
“沒錯!那個傳聞中的青年,名字就是叫做冉尋!難道,就是眼前這個青年!?”
“不過真能是他,搬來了緋月集團,截胡了競標然後再交給了錢濤的嗎?”
“這怕是,不太可能吧?”
一片震愕的竊竊私語。
所有人都隱隱猜測著,坊間傳聞的真實性。
雖然很質疑,到底是不是冉尋搬來了緋月集團。
可看錢濤在冉尋麵前,那謙恭謹慎的樣子,眾人也意識到,這個青年絕不簡單。
而恰在此時,錢濤凝沉的目光一轉,也盯住了孫少卿。
“孫少卿,這件事情,我想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言辭之間,錢濤完全沒給孫少卿半點的客氣。
對此,孫少卿亦是心神微顫。
他可沒想到,錢濤會半路殺出來,幫冉尋說話?
對於競標會事情的傳聞,他同樣有所耳聞。
但從心裏卻一直不太相信,可今天錢濤的行為,卻又無疑佐證了那個傳聞,可能存在的真實性。
“錢總,你這是想要為他出頭嗎?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打人的可是冉尋身邊的那個女人!”
蹙著眉,孫少卿沒敢直接衝撞錢濤。
畢竟他的心裏很清楚,因為緋月集團的關係,現如今錢濤的身份,可比他老爹都要高出了一個等級。
如果貿然頂撞錢濤的話,後果於他也是相當不利的。
至少他已經清楚的察覺到,自錢濤到場之後,現場圍觀眾人看待事情的目光,都已經發生了細碎的變化。
而這,就是因為身份勢力對調,而發生的本質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