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月考了
女生是說的眉飛色舞地,範偉進愣是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李遠的影子,心裏琢磨如果要是把她和李遠兩人介紹認識一下,估計兩人應該很有共同話題的。
“唉,說了這麽多,我還沒有說我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莫星語,星語心願的星語,進哥,以後要多多罩著我啊。”
她也不管範偉進的年紀是不是比她要小,很恰當地當起了小狗腿。
看著她圓鼓鼓的麵頰,範偉進捏了捏,嗯,手感不錯,說了聲:
“班主任來了。”
莫星語立馬轉身。
因為範偉進年紀小,老王也沒有給範偉進安排什麽班幹部的職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但是各科老師對範偉進都是非常地照顧,這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來著。
範偉進的初三生活那叫一個如魚得水,他不去刻意地找範戀雨的麻煩,隻要她安分守己地不自己攀上來,他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
隻是這個世界上有的人不懂什麽叫借坡下驢,還想著在他的麵前膈應他。
看著圍在範戀雨身邊的幾個女生,在嘰嘰喳喳地,莫星語戳了戳範偉進的手臂:
“看到沒,有人又在鬧騰了。”
範偉進從書籍中抬起頭,淡淡地看了那邊眾星捧月的小團體一眼:
“理她幹啥?隻有底氣不夠的人才需要別人的吹捧。”
說完範偉進又低頭沉浸在了書本中,這是昨晚從表哥林長瑜的書房裏找出來的一本關於工商管理的專業書籍,裏麵有很多案例,範偉進正在抓緊時間看呢,恨不得趕緊將它吃透。
莫星語探頭看了一眼,給了範偉進一個敬佩的眼神,又去找周圍的同學說話了。
從那天開學排座位後,莫星語就如願和範偉進做了同桌。
開學才一個星期,她對範偉進就敬佩地不行。
這到底是哪裏的牛人?
老師課上講的東西他稍微聽聽就會了,作業永遠都是全對。
她也看過範偉進的時間表,上麵全都是排地密密麻麻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都規劃地井井有條,他就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時刻不停地運轉著。
初三是有晚自習的,但是好學生有特例,範偉進就不用上晚自習,每天下午五點半準時地就坐上了林家的車去林長瑜的公司實習。
就這麽一邊實習著,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第一次月考的時候。第一次月考是非常緊張地,這可是關係到年紀排名的!
整個班級裏都安靜了幾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埋在書本裏,下課了也不見同學們四下走動了。
範偉進還是該幹嗎就幹嗎,頗有一種任它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淡定。
如今誰不知道範偉進是班級裏隱藏的大佬?
就衝他每次周練都穩穩地壓在眾人頭上,大家就知道這個小男孩強大地不可思議。
語數外政史地物化生九門功課考下來,真的能夠將人烤糊了,就是範偉進這麽一個久經曆練的老鳥都有點受不了。
考完了最後一門出來,範偉進和莫星語一起走出教室。
範偉進是準備回林長瑜的公司,而莫星語則是趁著這個時候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
莫星語本來就是個大咧咧的性格,考過就忘了,正在興致勃勃地說著月假的時候和範偉進一起出來玩的事情,約著一起去逛逛街買東西。
兩人的心情都還算不錯,哪裏知道有人作妖?
範偉進和莫星語正走下樓梯,後麵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
“小進弟弟,你等一下。”
這個時候正是人來人往的,樓梯上人很多,正是考試結束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鬆懈下來,現在看有熱鬧看,大家都靜默了。
聽到這麽一個聲音,莫星語的腳頓時就順拐了下。她胳膊肘捅了捅範偉進,口中發出吃吃的笑聲:
“我還在想她什麽時候忍不住呢,這不在今天等著你呢。”
範偉進漫不經心地,就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還是繼續下樓梯。
眼看著範偉進都走了好幾個台階了,再看看周圍的同學那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範戀雨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她緊走了幾步跟上範偉進,叫道:
“範偉進,我叫你呢,你沒有聽到嗎?”
範偉進瞟了她一眼:
“你看你現在這樣說話的方式,不是挺好的嗎?
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性子的人,剛剛那個柔弱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範戀雨頓時被懟的一口血都差點要噴出來了,同學們都笑了出來,可不是嗎?
她壓下那股子悶氣,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爸爸讓我和你說一聲,你住在你外公家很長時間了,有空讓你回去吃個飯,你都好幾個月沒有回去了。”
範偉進腳步不停地拒絕道:
“不去,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去你家做什麽?”
“小進,話不能這麽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你這樣爸爸聽到了該有多傷心?”
範戀雨亦步亦趨地跟著,看著倒像是範偉進的小跟班一樣。
範偉進被她纏地不耐煩,眼看著都到了校門口了,她還跟著,一路上絮叨個不停。
看範戀雨這麽一副不放棄的樣子,範偉進索性停下來和她好好地說道說道。
“違心地讓我回去,也真是難為你了。”
“小進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能夠回去我比誰都要開心,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麽話就好好地說,這父女哪有隔夜仇是不是?”
範戀雨隻差是指天畫地地來證明自己的一片真心了,莫星語在旁邊看地多不得為範戀雨的唱作俱佳而鼓掌。
人才啊,能夠眼睛都不眨地說這些,作為一個中學生來說真的是太屈才了。
範偉進雙手抱胸,那是氣場大開:
“我記得我之前有和你說過,讓你最好是見著我繞道走,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如今你居然還敢往我的麵前湊。”
範戀雨的麵頰頓時變了顏色,白了白,還是強撐著還嘴道: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範偉進殘酷地扯扯嘴角,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