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噩耗不斷
終於,脩的事情令還是向盟主匯報了,灸舞現在腦海裏還浮現著令匯報情況時的情景,那絕望的表情,那哽咽的聲音,那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自己無一不觸動。
現在,脩已經變成了這樣,灸舞雖然很難受,但是他一定要控製住情緒,這件事,他可不敢告訴阿香,現如今,隻能在金筆客給的第三封信裏尋找希望了,著,灸舞拿出了第三個盒子,盒子裏除了一封信之外,什麽也沒有。
灸舞心翼翼地拿出信,長舒了一口氣,將其拆開,當他讀完整個內容時,眼淚早已泛濫成災,因為這封信,不僅沒有讓他看到希望,反而,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灸舞盟主,請原諒我,沒有告知你全部的實情,但真相往往就是那麽的殘酷,且又讓人感到無助,事到如今,我必須讓你知道全部的真相,首先,關於龍紋鏊的秘密,應該不用我多了,汪大東那邊的消息,想必此刻,你已明了,然後,就是關於鐵克無極了,我知道盟主您,很需要夏,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拜托我,幫你尋找他,可是,我卻拒絕了,拒絕的原因,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夏目前,並不在鐵時空,也可以,他不在任何時空,但這並不代表,他已經死了,而是,由於時空磁場的動蕩,讓他跌入了另一個空間裏,這個空間不屬於任何一個時空,現在,能讓他回來的唯一辦法,就是除掉葉赫那拉·炙烈,才能讓夏回來,這其中,隻是因為終極鐵克人之間某種特殊的衝突,導致夏才無法回來,關於呼延覺羅·脩,我對此感到非常抱歉,如果不盡快解決葉赫那拉·炙烈,恐怕,脩就沒救了】
灸舞冷笑著,心想著這金筆客,可真是坑人啊,把鐵克無極交給脩,原以為是件好事,但沒想到,要付出的代價如此之大,現如今,要救脩,必須找到夏,要找到夏,就必須除掉葉炙烈,可現在大東他們與狄阿布羅打得是兩敗俱傷,大家都需要休養一陣,要是讓他們拖著疲勞的身體去和終極鐵克人葉炙烈硬剛,恐怕行不通,況且,除了狄阿布羅在,還有一個到現在為止還沒露過麵的神秘家夥,這麽想來,脩不就必死無疑麽,想到這裏,灸舞的心就有些強烈的痛感。
金時空,芭樂高中剩死門內,神秘的領頭人和狄阿布羅站在那注視著空中的漩渦。
“神尊,您不是,最後一味藥,就是那刹羅閻龍嗎,怎麽現在看來,魔月一點動靜都沒有?”狄阿布羅疑惑道。
領頭人也摸不著頭腦啊,按理,他能做的已經全部做了,將刹羅閻龍的力量分離出,為魔月所用,應該可以複活魔月了,可是,漩渦裏,除了彌漫著閃電,什麽也沒有。
猶豫了一會,領頭人還是不甘心,為了魔月的歸來,他可是犧牲了一個終極鐵克人,他絕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更不可能接受失敗。
接著,領頭人雙手聚集起異能,雙手都冒出黑藍色的氣體,筆直甩入漩渦,頓時漩渦體積慢慢變得越來越大,整個芭樂高中,完全被覆蓋住,就在此時,突然傳來陣陣耳鳴聲,讓人感覺到非常難受,一旁的狄阿布羅受到了影響,過了好一會兒,耳鳴聲消失了,可是這巨大的漩渦裏,依舊毫無動靜,領頭人很是失落,怒吼著全身由黑氣纏繞著,他不明白,怎麽會失敗呢,想到這裏,胸口傳來陣陣痛感,狄阿布羅見狀,趕緊上前扶著領頭人,領頭人甩開了狄阿布羅,表示自己無礙,不用擔心,然後又看了看漩渦,無奈地走了出去。
剛剛的耳鳴聲大東他們也受到了影響,不僅如此,應該是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萬鈞那邊也感受到了,此時大東雨,亞瑟,雷克斯,唐夢月,雷婷幾人,都呆在雷婷家裏吃晚飯呢,本來吃得還好,被剛剛的耳鳴聲一下子破壞了氣氛。
“剛才是什麽情況啊?”大東皺著眉,甩了甩頭。
“不清楚,不過那感覺,真的讓人非常不舒服。”亞瑟道。
“大家都還好吧?”雷婷看著眾人,牽著夢月的手關心道。
眾人搖了搖頭,不知為何,那股奇怪的耳鳴聲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上來,哪裏奇怪。
另一邊,葉炙烈被萬鈞背回了住處,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阿光則是注視著昏迷不醒且奄奄一息的他,他在猶豫,該不該救這個家夥,畢竟,自己當初也想除掉他,他的內心,就如同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救,一個不救,他真的越想越糾結。
“萬鈞,你覺得,我應該救他嗎?”阿光實在不知道怎麽選擇,他還是想聽聽萬鈞的想法。
“我我覺得,應該救吧,畢竟,他現在,已經造不成任何威脅了,你就想象,一個即將瀕臨死亡的生命就在你的麵前,你忍心,見死不救嗎。”看著可憐的葉炙烈,萬鈞最終也狠不下那個心。
是啊,萬鈞的沒錯,總自己是白道異能行者,是正義的化身,是光明的守護者,可是,如果見到一個奄奄一息的人,反而見死不救,又有什麽臉麵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呢,想到這裏,阿光稍微想開了些,便開始催動異能,為葉炙烈治療。
“嫣嫣,你不是跟著家人移民了嗎?”辜戰,裘球,止戈,厲嫣嫣四人徘徊在街上,對於嫣嫣的出現,其餘三人無一不感到驚喜和意外。
“國外太無聊,我覺得還是這裏好,所以,就回來了。”嫣嫣聲地道。
“也對哦,終極一班成員越來越多,大家在一起,可開心了呢,嫣嫣你回來,我們也很高興呢。”止戈禮貌地回答道,聽到這裏,嫣嫣也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好啦,別那些了,餓了,趕緊請客吃飯。”辜戰露出一股邪笑,看著止戈。
“啊?怎麽又是我啊,中午就是我請的啊,戰你不是,晚上你負責嘛?”
辜戰一把搭著止戈的肩膀,“我是我負責啊,但沒我負責什麽啊,現在我告訴你,我負責吃,你負責請客。”。
“啊?戰你又耍賴……”
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切,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可怕,真正的戰亂,正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