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規則
看來兩個人背後的家族都不是一般的存在,僅僅是讓兩個小輩在這裏風生水起就足以看出其中的不一般,可如果說那少年可以讓血獸肆虐三分之一地圖上的獵物也就罷了,那穎兒是如何做到的。
難怪穎兒從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瞧我,如果說她自己的能力已經恐怖到了這種地步,她的確沒必要拿正眼看我,沒必要,也沒意義。
就在兩人離開過後,那兩個骷髏人終於又一次開口了。
“好,接下來由我來宣布獸場的比賽規則,我們……”
骷髏人話沒說到一半,台下卻是猛的傳來一聲大吼,略微詫異,因為那發出大吼的家夥,就離我不遠。
“既然他們都可以直接去往第三陣,那我們如何不可以,進到這裏來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給鬼市增加寶物儲存,可現在這般,卻是想方設法希望我們全死在這裏,第一陣死了那麽多人,這看起來風平浪靜的第二陣也瞬間起死了那麽多人,現在你們還要我們為了第三陣的進入權彼此廝殺,你們明明可以讓我們直接離開,卻做出這麽多違反人道的事情,老子不比了,老子要離開。”
我目露詫異,不過在看到他身邊那幾個人的時候,倒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僅僅是他一個人的話,他是萬萬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應該是他身邊那幾個家夥的推波助瀾,希望讓他做個出頭鳥而已。
男人這話音一落,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不少人也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我發現兩骷髏人的麵色越加的不對勁,原本三斤這家夥也要跟著起哄的,被我很快製止了下來。
不過索性的是,在那張森白的骷髏臉難看之後,反倒是很快恢複正常,甚至那骷髏人還笑了起來。
他的口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可笑聲就這麽突兀地出現在了四周,彌漫整個獸場。
“好,說的好,如果我記得沒錯,負責第一陣的已經清楚地告訴過你們,想要離開的已經可以離開,想要繼續的,可以繼續深入,要知道現在是你們的選擇,而非別人強迫,所以你們的這種念頭,還是收起來為好,對你們也沒什麽好處。這可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啊!”
骷髏人話音一落,那男人還想說什麽,卻是被身邊的人製止了。
我鬆了口氣,他身邊那幾人倒是不笨,知道什麽時候該退,什麽時候該激進。
“如果沒什麽問題,我想可以開始了。”
沒有人再持反對票,骷髏人環視了周圍一圈之後,這才宣布獸場開啟。
卻也是這一瞬,整個獸場沸騰起來,倒不是身在獸場上的眾人,而是在獸場那些觀眾席上,居然開始出現人影,人影一出現,頓時呐喊之聲不絕於耳,我聽著這些個聲音,心裏卻從未有過一次這麽不解。
那些人影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早就準備好,就等骷髏人一聲令下,而後獸場開啟,我們成了獸場上爭鬥的野獸,而那些人影卻是成了觀眾。
這秘境的開啟,當真隻是先前所表明的那麽簡單麽。
四周身處獸場上的眾人都是一副懵逼的表情,顯然他們也從來不會料到,獸場上會突然出現這麽多人,而且這些人的出現,似乎是早就有預謀的。
我看著觀眾席上的那些人影,心裏不詳的預感卻是越加的強烈,如果說先前我還隻是對這秘境產生些許的懷疑的話,那現在這樣,無異於是對這絲懷疑更加的確信。
秘境開啟,似乎從一開始就不是我所想的那般簡單。
眾人愕然,不過那兩骷髏人倒是不曾理會過這些,在獸場周圍的座位上都有人影出現後,他們這才又一次開口。
“獸場進行以一敵一製,勝負由血獸生死決定,不過在這裏,我要宣布另一條規則,血獸在死亡後,與其緊密相連的人不會死,卻是會受到反噬,而且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將不再有血獸相伴,這已經是木業上神對各位最大限度的寬限了,不過既然都說到這裏了,我就再插一句嘴,隻有參加過獸場的人才能離開這第二陣,沒有例外。”
這話音一落,在獸場正中心位置的地麵,此時此刻紛紛震動起來,我看的仔細,在獸場正中心,一個高台開始緩緩升起,而四周相鄰的人也趕緊遠離,那高台一直上升,直到上升接近三米多高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一條一米見寬的階梯連接著高台與地麵,而上升到的這個高度,除了能夠讓台上的那些個人影輕而易舉地看清台上的表演,幾乎就沒有其他作用。
且高台也並不如我所想象的那麽大,對於一些體型巨大的血獸來說,恐怕還有些施展不開!
就在高台升起的刹那,與此同時,在每個人的手裏,也莫名多出了一塊號碼牌,我看了一下,我的號碼牌上寫的是十五。
“現在請號碼牌為一的人上台。”
骷髏人話音落下,我就開始觀察四周的那些個家夥,終於是在半晌之後,一個人率先拿著號碼牌登了台。
他的臉上有些許苦澀的意味,不過刹那間,另外一個一號也上了台,麵色同樣忐忑,直到兩人祭出自己血獸之後,我才發現先前那家夥臉上的苦澀表情是來源於何處。
他祭出了自己的血獸,隻不過那血獸,僅僅隻有半米大小,外形更是一隻看起來肥胖的有些過度的大貓。
這血獸一出,作為他對手的那個家夥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還在這兒擔心打不過可怎麽辦,可就現在看來,到還是我多慮了,你的這個家夥,我吐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終於,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到現在的再沒有任何顧慮,這家夥實力詮釋了什麽叫大起大落。也是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頭足有兩米多長的血虎,猛的出現在台上。
血虎一出,那原本就麵露苦澀的家夥一張臉都快看不到血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