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醉酒
“所以當我聽方木說起你的時候,才會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搖了搖頭,而後才道:“我跟方木算是朋友,現如今錢我也收了,如果能幫,我自然不會推辭,隻不過最近這個星期我恐怕沒時間,若是可以再等一個星期或是幾天的話,待我辦完自己的事情以後,就聯係方木。”
“可以的,可以的,別說一個星期,就是兩個星期也等。”
任天行終於是笑了出來,看來眼下這件事,的確困擾了他不短的時間。
“隻是你們別突然就拿這麽多錢出來,我沒見過這麽多錢,怕挪不動步。”
我笑著開口,眾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罰三杯,該罰。”
一杯酒下肚,任天行說的這件案子,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我撞了個滿懷,先前在上官斬的飯館裏撞見他們,方木應該就是去找上官斬幫忙,隻不過後者拒絕了。
這一次,或許是我喝酒喝的最多的時候,意料之外的是馬小玲酒量可比我高明了太多,到的最後,我隻能依稀記得自己是被誰馬小玲扶著回去的。
上了街,被街上的冷風一吹,我整個人清明了不少。
馬小玲摟著我的腰,一隻手將我的手臂搭在肩上,小心翼翼的扶著。我笑了笑,突然站正了身子。
“呀,你醒啦。”
馬小玲輕聲開口,聽得出聲音裏全是關切。
“我若是再不醒,你怎麽辦,要是心情一個不高興,把我扔街上怎麽辦?”
我笑著開口,卻招來馬小玲的一腳。我順勢摟住了她的纖腰,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不過腦袋有些暈乎顯些兩人都摔在地上。
“別鬧了,先回家。”
馬小玲說著,又來扶我。
“今晚真冷,回去一起睡。”
我突如其來的開口,又惹得馬小玲一記粉拳招呼。
原本半個鍾頭的路程,我總覺得走了很久都沒到家,直到我踏到那熟悉的階梯,才發現已經到了樓下。
清冷的空氣中帶上了些許嘈雜,這屋裏有暖氣的住戶並沒有多少,大都緊閉門窗,生怕冷空氣進去一絲。我由馬小玲扶著,一步步走回了屋,這一路上我可沒少吃她的豆腐,這若是擱在平時,我哪兒敢啊,正好今晚酒壯慫人膽,才敢動些手腳。
馬小玲隻是笑,卻沒拒絕,直到到了屋,他才將我扔沙發上,轉身就去了廚房。
我心想這妮子莫不是還沒吃飽,還要去做點兒宵夜啥的,我掙紮著起身,先前喝了挺多酒,有的甚至還灑在了衣服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好好兒洗個熱水澡,順便睡上一覺,每天沒什麽事兒,可以睡到大中午。
脫了衣服進了衛生間,卻是傳來一道嬌俏聲:“你要死啊,死曹飛,你要不要臉了。”
我被一雙濕滑的手給推了出來。加上先前酒意上湧,腦袋卻是越加的暈乎。
“你讓我洗個澡,身上臭死了。”
我嚷嚷著出口,動靜小了下來,隻不過那隻濕滑的小手一直抵在我的胸膛上。
“洗澡你倒是進衛生間啊,來廚房幹嘛。”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之後,這才一拍腦門兒,原來是我自己把方向搞反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這才笑著衝進了衛生間,不過在進衛生間之前,我還是聽到馬小玲嘀咕了一句不要臉。
我切了一聲,又不是沒穿褲子,不是還有褲頭的麽。
心情莫名好了些,腦袋卻一直都是暈乎乎的,洗了澡,出了衛生間,馬小玲似乎是讓我喝點什麽,被我拒絕了,而後我記得有人將我扶到了床邊,這一躺到了床上,我便再動不了半點兒。
迷糊間,似乎有人叫我,隻不過腦袋沉得跟一個鉛塊兒似的,根本不想動彈,也就直接忽略了那道聒噪的聲音。
“好冷啊。”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能察覺到身邊很是溫暖,便忍不住朝那溫暖的地方挪去,而後還沒忍住將那團暖乎乎的東西給緊緊抱在了懷裏。我能察覺到掙紮之感,不過那力氣小的可憐,也就沒有管它,直接摟著睡到了天亮。
……
頭昏沉的厲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隻覺滿鼻滿口都是香味兒,那種味道很熟悉,卻從沒有一次這麽近距離地聞過,我慢慢兒睜開眼,整個人卻是瞬間清醒,而後心髒就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我的眼前是一張精致的小臉,如果我還沒傻掉的話,這張臉應該是馬小玲的。
我的視線慢慢兒下移,卻是忍不住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馬小玲穿著她的那件粉色睡袍,此刻正蜷縮在我懷裏,或者說被我緊緊摟著,我能清晰察覺到馬小玲身體的柔軟程度,此刻除了劇烈的心跳和呼吸以外,幾乎動都不敢動。
我不敢保證我動了以後會不會忍不住。
溫香軟玉在懷,我卻是有一種坐如針氈的感覺,我輕輕挪了一下身子,卻是忍不住輕呻了一聲。我抬頭,發現這居然是馬小玲的房間,我記得自己昨晚回來以後洗了個澡,而後就躺下了。
難不成我昨晚鬼使神差地躺到了這個地方不成。
心髒跳的更快了。
待會兒該怎麽辦,是繼續裝睡麽?這也太尷尬了吧?雖說早就跟馬小玲坦白了關係,可是跟一個女孩子睡一張床,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種感覺,除了心跳的有些快以外,小腹處也火熱的不行。
不行,我還是趁現在她沒醒,趕快跑到外麵睡著,可當我抬頭以後,卻發現房門虛掩著,而曹三的腦袋,正整個從沙發上耷拉下來,他怎麽會睡沙發。
那曹二呢。
一瞬間,我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昨晚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是有人扶了我一下,這個扶我的人絕對不會是馬小玲,她又怎麽可能會把我扶到她的房間裏來,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曹三將我扶到了裏屋,而後還恬不知恥地睡了沙發。
如果我記得不錯,曹二在他自己的房間,如此一來,這屋子裏僅有的三張床,就都被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