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宮離的到來
餘情三人臉上一驚,禦靈子看見這表情似乎極為滿意,跟著說道:“你們想想我禦靈道觀為什麽會有兩個,你們也就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我稍一思考,想到禦靈子的話,按他所說的分身是吸收玉色靈芝的靈氣太多,那麽也就是說靈氣沒有散盡分身也就會一直存在。禦靈道觀有兩個,恐怕原因就是分身開的另一個,能修建一座道觀,而且還被那麽多人皆知,時間也就絕不會短。
餘情三人應該也是明白了這點,知道收回分身絕不是很快就能辦到的事,臉上也顯出了為難之色。禦靈子見狀又說道:“不過也並不是沒有辦法!”
自然餘情三人的目光就被這句話拉了過去,急忙問道:“有什麽辦法?”
“這辦法其實說與不說都大同小異,不過既然你們問了,我還是說一說吧!”禦靈子故作神秘的說道:“先前我們也是一直受著分身的煩惱,而我們合二為一這件事還要從曹飛說起。那個缺命之人來過我們禦靈道觀,他拿走了玉色靈芝的一半,也正是這一半讓我們的分身收了回來。”
“這是什麽原因?”我不解的問道,問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失口了。
禦靈子並沒有在乎我這失口的話,反倒說了起來:“當時那缺命之人來我們這裏尋那玉色靈芝,我們將計就計,騙他的血救活了兩株玉色靈芝。本來那靈芝根常年靈氣外放的,但卻沒有吸收到玉色靈芝之內,也就導致了玉色靈芝也變成了兩株。而曹飛拿走半株靈芝之後,常年釋放的靈氣也就少了,所以分身也就回來了!”
“那我們這分身該怎麽收回來?”餘情不明所以的問道。
“很簡單!”禦靈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開口繼續說道:“那玉色靈芝分為了兩株,曹飛拿走一株,但相對的,效力也就隻有半株的效力。服用那半株靈芝的人應該現在是有著兩個分身,而且靈芝的效用也沒有達到他的目標,所以我料想曹飛定會再次前來我禦靈道觀的!”
我心裏一驚,的確是和禦靈子說的一模一樣!原來那玉色靈芝也是分身,而且隻有半株,也就是說我這次還要再找一次玉色靈芝。之前還是被禦靈子算計了啊,我就說怎麽會把玉色靈芝拱手讓人,原來半株沒有效用。
“道長,我還有一事不明!”想到這裏,我自然也想著另一個問題:“那玉色靈芝你給了曹飛半株,你也就隻剩下半株,半株的效用既然不能發揮出來。就如你所說,如果曹飛帶給的服用者已經服用了下去,那麽你僅剩半株豈不是也沒有任何效用?”
“小兄弟,玩笑話!”禦靈子一捋自己的胡子,然後睿智的看著我說道:“我若是沒辦法使用玉色靈芝,又怎會將那半株靈芝交予曹飛!我說過了,玉色靈芝根就在我們禦靈道觀,既然根都在,再加上玉色靈芝是寶物,我隻要將那半株靈芝放回根源處,就能再次長回來!”
我聽得這話點了點頭,心中自然也是一樂,這下知道怎麽救南宮離的方法了。打定主意之後繼續和禦靈子他們扯了會兒淡,不過隨後也就準備回輕塵派了。
這次求助禦靈道觀可謂水到渠成,禦靈子親自帶了幾個弟子就和我們出發了,並沒有多逗留。我這時也是打定主意,中途找了個鬧肚子的理由就折返了禦靈道觀。不過這次我也是特別的小心,在進入道觀前就隱了身,然後才進去。
進去之後我也並沒有急著去找那玉色靈芝,而是直接找到了銘瑾和時者。他們此時仍在道觀大堂之中,臉上麵無表情,旁邊也不止就他們兩個,所以我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稍作決定之後還是打算先去找那玉色靈芝,但是玉色靈芝具體在哪這卻是實在是個問題。
眼下絕戾希慈都消失了,我也不能再用絕戾尋那玉色靈芝,所以當即也沒了主意。就在我思前想後的同時,我卻是看見了又一個熟悉的麵孔。南宮離鬼鬼祟祟的在院子中轉來轉去的,而他的身上也穿著禦靈道觀的道袍。
我想了想還是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對著他點了點頭,拉著他就出了禦靈道觀。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這才問起來了他:“你怎麽會在這裏?銘瑾和時者怎麽也又上來了?”
南宮離看著我的眼中浮現一股難言的意思,片刻之後還是說道:“你走了之後沒多久,銘瑾和時者就從家裏不見了,我從哪也找不到。同時我也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拉扯了一下,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這裏,這才發現了銘瑾和時者也穿上了道袍,所以隻能暫且潛藏了下來。”
“這樣,那你們會和沒有?”我看著南宮離問道,他們離得這麽近應該是會和了,除了南宮離之外這裏的人都顯得怪怪的。
“別提了!”南宮離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銘瑾和時者變得十分奇怪,就像沒有自我意識一樣,和他們說話根本不會理睬我。”
“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除了他們兩之外,我發現這道觀之中的人都是這樣!就像是機械一樣,每天做著同樣的事,根本不會換一件事做,一樣的流程和日常。”南宮離說到這裏頓了頓:“他們很有可能是被控製了,他們現在像是聽從別人的話語在行動!”
“那我們目前不應該和他們接觸了!”我想了想:“無論是禦靈子還是其他人,恐怕都會暴露我們吧!”
“嗯!”南宮離回答了我,然後說道:“但是恐怕這樣下去對他們不利,我在這裏尋那靈芝許久也沒找到那靈芝。當務之急是先恢複我的道力,讓我們至少能夠反擊之力才行!”
“可是玉色靈芝我沒線索,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裏?”
南宮離沒理會我的話,反倒說了一句:“其實還有一件事很奇怪,我似乎還是兩個分身,另一個我還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