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牛牛真的行的
槐笑笑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一股不出來的熟悉,總覺得這種行為和他之前吃草的行為在本質上有一種驚人的相似。也有人類的遺傳因子中攜帶著永不磨滅的真香本質。
這樣的本能事不值得他做過多的注意,而是仔細地觀察起了這片挖掘出來的,可能是某種不知名石頭材質製成的神秘圓形。
姑且算它是塊有著少女心的石頭吧。
這是一片十分規則的圓形,從東邊到西邊,從南邊到北邊,直徑大約一米多兩米不到,鎏金的五角星芒牢牢牽絆著月牙狀的圖紋,占滿了整個圓形石頭。
看上去和他召喚蚊子用的圖紋有細微的相似之處。
從泥土挖掘出來的神秘圖紋一點也沒有破舊的氣息,反而時刻透露出一股粉紅的少女氣息。上麵較為富貴高冷的鎏金稍稍衝淡了鋪麵而來的少女氣息,帶上了一些少女般的嬌貴。
槐笑笑沒有多少愣神,單膝跪地,雙手觸摸著圖紋。
每一根線條,每一方土地觸摸起來都帶著粉嫩的氣息,粉嫩之中又帶著一些蒼老枯寂。
這個圓跟旁邊的土地不同,沒有欣欣向榮的氣息,隱隱約約中透露出一股……死氣?
槐笑笑的下顎微收,趴在地上,臉頰的左邊貼在地上,‘……’沒有呼吸聲?
還以為是個活的石頭。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收斂起內心微的失落,像上麵的牛牛喊道:“把這塊石頭掰起來。”
粉色石頭的下麵隱藏著什麽呢?
也許卡卡西斯定律會在這裏完美地體現,粉色的泥土下麵是粉色的石頭呀,粉色的石頭下麵是粉色的泥土呀,粉色的泥土下麵是粉色的……
卡卡西斯定律:下麵的下麵還是下麵,口罩的口罩下麵還是口罩,你永遠無法知道下麵的下麵是什麽,口罩的口罩下麵是什麽……
“好的老祖宗。”牛軻廉一如既往地聽從著老祖宗的話,應承得十分爽快,不過是一塊石頭而且。徒手掰石頭,一根牛毛的事情哞。
哞!
……
牛軻廉:……
(╥╯^╰╥)
牛軻廉的牛頭額旁留下幾滴汗水,這已經不是搬不搬得起石頭的問題了!而是關乎蠻牛一族體麵的重大事情了!
一塊的石頭,他居然會搬不起來!
真是笑死個牛了!
這不可能!
牛軻廉的臉上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神奇,以至於臉色微微扭曲,但是在老祖宗前麵的牛還是保持著一頭牛最後的體麵……
穩住,能行。
牛皮下麵的血管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暴起,身體和泥土因為太過用力而產生了微微的摩擦,牛皮在地上摩擦摩擦……
(╥﹏╥)
“哞……”
怎麽搬也搬不起來(╥﹏╥),牛軻廉的牛毛耳微微耷拉下來,看起來怪可憐的。
九十九下心跳過後,槐笑笑出聲止住了牛軻廉搬石頭的動作,決定實行計劃二。
計劃二:圓圓的圈裏圓圓地畫,往生池召喚陣畫一個。
看這石頭,多嫩,摸起來就很適合畫召喚陣。
盤它。
又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詞語,槐笑笑已經習慣了在不同世界不同的人身上,時不時冒出來的新鮮詞語。
牛軻廉耳朵更加耷拉了,連牛眼都變得黯淡無光了,“祖……老祖宗我……我隻是腰扭了,才……我真的行的哞哞哞……”這麽大塊頭的一頭牛,捂著腰哭就哭,眼睛嘩地一下濕潤起來。
被自己氣的。
委屈吧啦哞哞哞,在祖祖麵前丟臉了哞哞哞!
祖祖,祖祖會不會覺得他特別蠢哞哞哞!
“祖祖不要拋棄我!!!”
槐笑笑:……
???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但是出於禮貌(為了更好地忽悠勞動力),槐笑笑麵無表情地盯著牛軻廉:“不會的。”
“真的嗎?”牛軻廉撓撓頭,兩隻碩大的眼睛被陽光反射地閃閃發光。
槐笑笑難以直視他的眼睛,水珠反射的陽光真的太刺眼了,要是有一副家裏的墨鏡就好了。心裏想些有的沒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嘴裏忽悠(劃掉)隨口:“真的。”
又是什麽奇怪的癖好嗎??
遲疑了一個心跳的時間,他還是決定先研究。生物研究太過複雜,等他先學會做人再去研究。
吸取了上次捕蠅草畫召喚陣的經驗,槐笑笑把畫陣材料投向了鮮嫩的……綠油油的雜草。囑咐牛軻廉抓上幾把雜草,再用嘴啃上幾口。
挑選了其中汁水最多的幾根雜草進行繪陣材料,讓牛軻廉把汁水最少的雜草放到一邊,等下可以做對照組。
不可避免地,在此過程中,槐笑笑喝了好幾口的雜草汁。為了避免浪費,槐笑笑抱著為科研獻身的精神,順便把草皮草也也啃進了肚子。
這為他之後的行動提供了強有力的能量來源。
牛軻廉在一旁傻愣愣地看著自家的祖祖,用自己的思維方式思考著。‘祖祖又在進行神秘的儀式嗎?還是?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陷入思考的牛每次隻能思考很少的東西,想了這個,就忘了那個,思考起來就沒什麽心情濕潤眼眶了,滿是好奇地注視著自家老祖宗。
清晨明明剛來不久,草上麵還掛著露珠,在陽光下的槐笑笑就像是在發光一樣,鎏金的輝光與粉嫩的色彩格外相配。
先是中間一個點,從點延伸開,亂與序的圖紋在他的手下慢慢成型。
綠色的枝葉痕跡覆蓋在鎏金、粉色的上麵,並在多處與他們相互纏繞。三種完全不同的顏色,匯聚在一起,一點也不雜,一點也不難看。
十分相符。
隨著補充上來的草汁在圓形粉嫩石頭上繪上最後一點,周圍驀然一亮。
是真的!
在發光!
即使是在陽光下,也能清楚地看到那種柔和的和陽光不同的光線從繪製而成的圖紋中逐漸匯聚。槐笑笑的身影在這樣瑩瑩的光線中,變得透明。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祖祖!”牛軻廉喊道。
來不及做其他動作,顧不得貌似扭到的腰身,一下子從草地上撲了過去。
“!”
沒人任何的聲息,粉色的圓坑,微風撫動的草,無人(動物)的牛宅。一切都是那麽平靜,仿佛從來沒有任何智慧生物在這裏出現過。
風過……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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