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背後的人
現場的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甚至還有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
楊蒙語雖然被兩個保安壓製住,但是還是抬頭看著夏牧笛,冷聲說:“自己有什麽本事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你來參加新人選拔賽,我就是第一。”
記者們把這一幕全都拍了下來。
張曉明立刻就為夏牧笛說道:“像你這樣心腸狠毒的女人,我覺得應該不會拿到新人選拔賽的冠軍吧,歹毒的人設計不出什麽好的作品。”
“沒想到是狗咬狗,居然還栽贓別人,真是討厭。”
“作為著名設計師的關門弟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都為她的老師感到蒙羞。”
“不僅僅如此,現在居然還刺傷了別人。”
“……”
記者們議論紛紛,韓宇晨看著夏牧笛身上的傷,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媒體朋友,既然事情都已經澄清了,就麻煩你們公布出來,我的員工受傷了,我這個做老板的總得送她去醫院。”
說完,他直接拉著夏牧笛就離開了現場。
在場的人沒有多說一句話,因為夏牧笛現在明顯已經成了受害者,一開始被人誣陷抄襲,現在又被刺傷。
不管是誰,都會為站在正義的這方說話。
楊蒙語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她看了一眼某個方向,然後才被莫奈爾集團門口的保安帶走。
夏牧笛跟著韓宇晨離開,兩個人又一次去了醫院。
“真抱歉,是我沒有注意到楊蒙語的動機。”
韓宇晨覺得心裏有點難受,雖然夏牧笛傷口的血已經被止住了,但是一個女孩,手臂上留下那麽長的一塊傷疤,心裏也會不舒服。
況且,她還是自己有那麽點喜歡的人。
夏牧笛雖然覺得傷口疼痛難忍,但是一想到韓宇晨在一開始的抄襲事件當中,一直都相信她,她微微一笑回答道:“沒事,原來真的是她抄襲了我的作品,最後還做出這種事。”
其實她早就想到可能是楊蒙語,隻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麽蠢。
抄襲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要用這種在公眾麵前露麵的。
一直到了醫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不禁說道:“年紀輕輕的怎麽還會被刀刺傷呢?看著你們倆也不像是警局裏的人。”
兩個人看了對方一眼,偷偷笑了起來。
醫生是個接近50歲的女人,傷口處理完之後,看到他們倆偷偷笑,不禁又說:“你們兩個小年輕,以後要注意啊,記得按時來換藥,不然會發炎的。”
“請問,他這個傷口會留下疤痕嗎?”韓宇晨看著夏牧笛的手,覺得心裏特別愧疚。
女醫生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這是尖銳的利器劃傷的,當然會留下傷疤,如果注意飲食的話,傷疤是會比較淺一點的。”
說完,女醫生就離開了病房。
又開了一些消炎的藥和消毒的藥水,韓宇晨送夏牧笛回去。
車上。
“真是抱歉,害你被劃傷了,我會對這件事情做出相應的補償。”韓宇晨一想到剛才女醫生說會留疤的事兒,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托人從國外帶一些去疤的藥膏回來。
想了想,覺得藥膏還是有必要帶,也有必要監督她的飲食。
夏牧笛看著自己被紗布纏住的手臂,無奈道:“幸虧我躲了一下,否則劃傷的就是右手了,左手沒事兒,反正我又不用左手畫設計圖。”
“怎麽能這麽說,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吃燒烤和辛辣的飯菜了,多吃點清淡的,工作也不要太累。”韓宇晨皺著眉,嘮嘮叨叨說了半天。
夏牧笛雖然覺得心裏暖暖的,但是也很無奈,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韓宇晨這麽嘮叨的模樣。
過一會兒,就到了夏牧笛家樓下。
但是,歐子軒的車卻停在那,一看到夏牧笛從車上下來,他就立刻迎上去,不滿的說道:“我在你們公司門口等了你很久,都沒有看到你出來。”
接著,韓宇晨也出來了。
夏牧笛也露出了自己被劃傷的左手,歎了口氣,翻了個白眼說:“我這是才去醫院回來的好嗎?”
果不其然,一看到她的手成了這個樣子,歐子軒立刻心疼的說道:“這是誰把你劃成這個樣子的,我一定要去找她,真是過分!”
“歐先生難道從來不看新聞嗎,不知道夏牧笛被冤枉了?”韓宇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出於一種什麽心思,總之他就是見不得歐子軒對夏牧笛太好。
說完,他看向了夏牧笛,幽幽的開口:“你要是覺得傷口疼的話,你就在家裏多休息兩天,請假這個事兒你不用管了。”
然後他就上車,離開。
歐子軒看著夏牧笛受傷,也不好多說什麽,立刻就和她一起上樓。
警局。
楊蒙語被公司的人送來警局之後,就一直坐在一個特殊的房間,也沒人過來審問,直到房間的門被推開,她才微微一笑。
“沒想到你居然還留了這一手,看來你還是有點用的。”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和口罩的人,頭上還戴了一頂寬大的鴨舌帽。
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包裝起來,讓人無法看到她的真容。
楊蒙語從凳子上緩緩的起來,走到了黑衣人的麵前,冷笑道:“你以為你利用我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是不留一手,可能從今天之後,我就會一直呆在監獄裏了吧。”
她本來就不傻,一開始隻是沒有想到韓宇晨居然在設計部裝了攝像頭。
否則事情也不會按照這個樣子來發展。
“說吧,”黑衣人冷冷的出聲,問:“你希望我做什麽?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就好,我不想聽別的。”
楊蒙語皺了皺眉。
隨後,她大步走上前,狠狠的捏住黑衣人的手腕,冷笑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就是我背後的人,如果不救我出去,那封郵件就會定時發送,到時候……”
她沒有把話說完整,但是黑衣人已經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你,”黑人眸光銳利,緊緊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掌,同樣也冷笑:“你說,我要是直接把你弄死在警局呢,順便毀了你家裏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