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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章 十天後,金三角

  顧成安在容氏集團的股份全部以低價轉賣給了安錦。


  你相信嘛,這個男人,出軌成性,卻將家中的所有財政大權都交托在了陳瑞華手裏,外人都說,她嫁了個好老公,倆人青梅竹馬,陪他走過了少年到青年再到老年。


  多麽讓人羨慕。


  如今,卻是成了整個上流圈的笑話。


  顧成安滿她滿的好苦啊。


  陳瑞華站在車來車往的車流,眼淚再也忍不住決堤流了出來,她無助柔弱的肩膀慢慢的被壓垮了。


  她的所有青春,都被人拿去喂狗了。


  他入獄,她幫他鬧,綁架安錦的孩子,大鬧她的公司,卻原來被告知,真相遠遠比她來的還要可怕。


  “顧成安啊,顧成安,你把我耍的團團轉啊!!”陳瑞華撕心裂肺的大吼了出來,她淚流滿麵,滿臉悲戚,猶如萬念俱灰。


  她連死的衝動都有了。


  死了幹淨。


  死了一了百了。


  可她還有兒子啊。


  她還有兒子。


  馬路邊的女人崩潰的大哭著,哭的撕心裂肺,像個瘋子一樣。


  她失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丈夫,她失去的幾十年的自己。這幾十年,會讓所有習慣定型,當生活中充斥了某個人的影子後,無論以後再遇到什麽,都是杯弓蛇影。


  因此繼續存在下去,就變成了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


  手邊的茶杯,蓋在身上的被子,打開窗戶聞到的花香,穿透雲層潑灑下來的日光,都會成為觸動記憶的引子,誘發疼痛。


  最主要是,信念崩塌了,她不知還能相信什麽了,那麽信任的人,成為了心口的那把刀,所以她無法與這個世界和解。


  她穿著一身名牌的衣服,妝容端莊,歲月不曾給她留下太多的痕跡。


  可她此時此刻那滿身的狼狽,讓所有人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她全然不管不顧了。


  她被一個男人蒙蔽在鼓裏,被他耍的團團轉,這麽多年的真情實意,終究是錯付了。


  她絕決而又滿含恨意,跟顧成安撕破臉皮,他不讓她好過,讓她如此惡心,如此痛苦,她也不會饒了他的!

  陳瑞華沉靜的回家,不動聲色的轉移財產,她跟安錦做了交易,安錦幫她將顧成安淨身出戶,她把顧成安所有股份低於市場價賣給安錦。


  這會虧很大一筆錢,陳瑞華知道,她不在乎,她隻想讓顧成安牢底坐穿,他做了這麽多讓她惡心的事情。


  她惡心透頂了。


  她愛了他幾十年,這個男人這幾十年都在跟不同的女人鬼混。


  陳瑞華渾身發抖,眼睛猩紅而可怕,她想殺了他,想跟他同歸於盡。


  她連命都不要了,想把他救出來,可換來的確實這樣的報應,她被蒙騙在鼓裏,被騙的好深啊。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搬不動顧成安,可有一個人行,那就是安錦。


  理智回籠的聰明女人,男人一旦惹怒她們,他的所作所為,付出的代價,絕對是百倍!千倍!

  安錦站在窗前看著那道踉踉蹌蹌的身影遠去,眼神帶著幾分幽暗。


  她本來不打算幫。


  是陳瑞華眼裏那股恨意和狠勁讓她同意的。


  女人啊,永遠不要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


  不值得。


  到頭來,害你害的最慘的,永遠是你最親近的枕邊人。


  安錦仿佛是想到了什麽,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合同,顧成安這個老東西居然這麽放心自己的老婆,拿捏人心倒是有一套,不然,他怎麽敢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陳瑞華?


  得來不費功夫。


  她還得謝謝顧成安的那倆個小老婆。


  顧成安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陳瑞華是一個聰明通透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被男人和愛情蒙蔽,在商場上這麽多年,絕對有她的一方立足之地!

  隻是可惜了。


  “謝塵,帶人去接收他的公司。”安錦將手中的合同丟了過去。


  “是。”謝塵連忙接過合同,立馬去辦了。


  次日清晨。


  安錦給倆個孩子做了簡單的早餐,把他們叫到了跟前。


  倆個小家夥坐在凳子上,很乖巧的看著她。


  安錦喉嚨動了一下,低垂著眼眸:“小乖,毛毛,媽咪要出去辦點事情,可能要過幾個月才能回來。”


  她眼睛澀澀的看著麵前這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聲音沉靜淺淡:“你們跟著奶奶生活一段時間,好嘛?”


  毛毛抬頭看她,眼睛漆黑透亮:“你要去找他嘛?”


  小乖愣了一下,眼眶紅了:“媽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安錦伸手摸了摸小乖的柔軟的發,自從上次讓他們麵壁牆角過後,小乖就特別的聽話,安靜。


  安錦看著窗外的天空,無聲中暗淡了一雙眼眸。


  她也不知道還能找到他嘛,她不相信容華就這麽沒了,那男人這麽聰明,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就沒了?


  可她找不到他,在這個世界上,沒他的一點消息。


  “媽媽,我覺的,他還活著。”初堯一勺一勺的舀著粥吃,小臉精致又漂亮。


  小乖聽得眼睛紅得像兔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哥哥,努力的憋著眼淚。


  “粑粑真的還活著嘛?”她奶聲奶氣的帶著哭腔,抽噎了一下,眼睛睜的大大的,亮亮的。


  安錦抿唇,點了點頭。


  她不相信那人就這麽沒了。


  那禮物怎麽解釋?


  蛋糕呢?

  安錦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安睿翼讓人送來的蛋糕。


  或者,她應該去見一見她那個父親。


  “媽媽,你去吧,我可以照顧妹妹的。”


  小乖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哽咽:“媽咪,哥哥會照顧我的。”


  “我也覺的,粑粑那麽厲害,不可能死的。”


  “他們都在騙小乖。”


  安錦眼睛紅了,眼淚滴落了下來,所有人都說他沒了,她兒子告訴她,他一定還在。


  她也覺的,他怎麽可能就沒了呢?


  明明她已經提前告訴容華了,他那麽聰明,不可能想不到的。


  “媽咪,以後我會乖的,再也不跟陌生人走了。”小乖抬手擦了擦眼淚,眼淚跟珠子一樣掉了下去,怎麽也擦不完。


  她太想粑粑了,他們說,他們知道她粑粑在那裏,隻要她跟他們走了,就可以見到粑粑了。


  她知道這些人是壞人,可小乖真的好想簡單爸爸。


  到底還不錯是一歲多的孩子。


  她奶聲奶氣的道錯,眼睛濕潤潤,紅通通的看著安錦:“小乖知道錯了。”


  那模樣,像極了容華喝醉酒時候的樣子。


  安錦揉了揉小乖細軟的發,無聲的安慰。


  安錦也終於推開了他們的臥室,牆壁上還掛著容四爺和安錦的照片,結婚照。


  女人笑魘如花,男人俊美無雙。


  看起來很般配。


  男人嘴角掛著一抹淺淡的弧度,一雙深邃的鳳眸看著鏡頭,很有威逼感,渾身散發著王者般強勢的氣息。


  安錦靜靜的站在那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收拾一些簡單的行李。


  小乖慢悠悠的爬上樓,她小手扒在門邊,湊著一顆小腦袋往爸爸媽媽的臥室看,安錦在收拾行李,一些簡單不繁華休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到了行李箱中。


  小乖看著安錦纖細的身影,軟糯糯的小聲叫道:“媽咪。”


  安錦回頭,就看見她小女兒站在門外看著她,眼睛紅成了小白兔。


  “小乖,進來。”


  小乖走過去,一下子撲到了安錦懷裏麵,頓時就哭了出來,她軟軟糯糯的,小聲的嗚咽著。


  這是安錦第一次離開她,還要這麽長時間,小乖都看不到她媽咪了。


  她有些難過。


  “媽咪,你還生小乖的氣嘛?”小丫頭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很傷心的問,她向安錦保證道:“以後我會聽話的。”


  安錦將她抱了起來,親了親她的臉頰:“以後聽爺爺和奶奶的話,也不要讓祖母和祖父擔心。”


  小乖含淚點頭。


  “媽咪不怪你。”


  “你是我女兒,我知道你很聰明。”


  “下次,任何人說要帶你去找爸爸,都不要相信,懂嘛?”安錦摸著她的臉蛋,跟她對視著:“媽咪會去找爸爸。”


  小乖抽噎了一下,紅著眼睛,努力的點左小腦袋。


  “幫你把爸爸給你帶回來,好不好?”


  小乖強忍著淚水猛的點頭。


  “以後,你想學黑客,就跟著謝塵哥哥,想學武術就跟著野哥。”


  “在家裏,聽爺爺奶奶的話。”


  “媽咪在外麵也不一定能隨時聯係你,還有可能不能回複你消息。”


  “你都不許去找媽咪,明白嘛?”


  “任何人給你說的話,都不要信,尤其是說帶你來找媽咪。”


  小乖:“好,小乖記住了。”


  安錦樓著她抱了一會兒,收拾完行李,她把孩子哄著睡午覺,托著行李箱就離開了別墅。


  窗外傳來車子的轟鳴聲,小乖一咕嚕從小床上爬了起來,她小身子跪到窗簾邊,扒著窗子往下看,眼淚一直不停的在眼睛裏打轉。


  眼淚嘀嗒,嘀嗒的掉在小手上,小乖又抬手擦了擦,很傷心,很難過。


  初堯站在她旁邊,沉默著沒有說話。


  兄妹倆誰都沒有開口。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平靜幸福的家朝著另外一個軌道扭轉。


  一輛漆黑透亮的豪華車停在了一處監獄外。


  安錦去了監獄,見到了安睿翼,時隔這麽久,父女倆再次相見,沒有了劍拔弩張,沒有了硝煙彌漫。


  那道冰冷的鐵窗將倆個人隔離在兩邊。


  安錦隻是看著安睿翼,眸色漆黑透亮:“為什麽要給我送蛋糕?”


  安睿翼仿佛是知道他會來找自己一般,嘴角勾著了一抹溫和而平靜的笑,那眼底,帶著幾分苦澀,帶著幾分痛苦的掙紮。


  這天底下,沒有那個父親想跟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仇有怨。


  “喜歡嘛?”


  “是你讓人送的?”安錦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似乎不放過他眼中的任何情緒。


  他不再說了,緘口不談,隻是另外的看向別處。


  安睿翼說:“小的時候,我就最疼愛你。”


  “隻是沒想到後麵會這樣。”


  “錦兒,你一直對我有怨氣,我知道,你妹妹……她是無辜的。”


  “大人的事情,我不希望上升到你們孩子之間。”


  “爸爸也不求你其它的,我也知道,你喜歡心兒,隻是一直不肯承認。”


  “因為我和她媽的關係,因為小時候我把她放到南煙身邊養。”


  安錦厲聲打斷他:“夠了!”


  “我今天來不是聽你廢話的"。”


  “既然你給不了我答案,我自己去找。”


  “你就好好的在裏麵改造吧,拿著對我母親的愧疚!”安錦眼神冰冷的像掉了冰渣子一樣,冷的可怕,駭人。


  她說完,轉身就走,走的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一點也不想跟安睿翼再多說一句話。


  一句話也不想跟安睿翼再多費話一句。


  那孤傲淩厲的背影帶著幾分絕決,單薄的背影和那冷冽的性格,像極了她母親的樣子。


  安睿翼手指攥得很緊,他看著安錦的背影,終究是不忍心的閉了閉眼睛:“安錦,有些事情不要隻看眼前。”


  “要往更長遠的地方眺望。”


  “你是我女兒,我不會害你。”


  “忍一忍,風平浪靜。”


  “忍過之後,就會雨過天晴了。”


  “你不要做傻事情!”


  安錦腳步驀然一頓,沒有回頭,繼續走。


  忍一忍,風平浪靜。


  忍過之後,雨過天晴。


  忍過之後,雨過天晴。


  雨過天晴……


  安錦倏然轉身,看向安睿翼,她的眼神犀利而沉寂,隔著段距離,她心中真正想要問出來的話,卻不能說。


  她隻想問:容華在哪裏?


  安錦抬眼,看向角落某處的攝像頭,眼神越發冷漠。


  她沒辦法問。


  這裏,是公家的地盤。


  她清楚的知道,作為容華的妻子,她和安睿翼的一言一行,恐怕從她進來開始,就已經被監視了起來。


  她握緊了拳頭,眼神猩紅,抬頭看著安睿翼:“真的能雨過天晴?”


  “錦兒,容華的事情我聽說了。”


  安睿翼沙啞著開口:“你忍一忍。”那人不會不管你的。


  那蛋糕,安睿翼心中隱隱約約有個猜測,他似乎已經知道是誰以他的名義去送的了。


  那男人向來霸道,占有欲很強。


  別的男人一靠近他女兒,他身邊的人都會自動屏蔽,更何況,是這個來路不明的蛋糕,哪怕是這個蛋糕是他送的。


  那更加不可能。


  安睿翼以前也不是沒往容家給安錦送過東西,全部被退回來了。


  隻要是以他名義送過去的,全部都會被退回來。


  所以,這蛋糕,絕對是有人借他名義送的。


  而這個人,安睿翼直覺告訴他,是容四爺。


  而他不能說,他不能對安錦說。


  這裏裏外外,這麽多一雙眼睛盯著他看,窺探著他的隱私,他要是直接說出來,容四爺隻怕會被從新被盯上。


  安睿翼自認為對安錦,他的大女兒虧欠最多,又總是無意間傷透了她的心,他不是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丈夫。


  他不外呼也是個虛偽的男人。


  如今走到了這個地步,安睿翼不怪安錦。


  他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安錦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看,眼神充斥著猩紅色,她有想問的話,不能問出口,安睿翼有想說的話,不能對安錦說。


  如今容家淪落為這樣,安睿翼即使在牢房裏,他也有法子知道一些外麵的事情。


  安錦,他以前畢竟是真心疼愛過的。


  “錦兒,都會好的,堅強一點。”


  “沒事的。”


  他這個時候,也終於不再淩厲帶著刻意的揣測,他也終於像個尋常的父親,像那個小時候疼愛小安錦的父親。


  安錦抬眼看著他,麵無表情,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動容。


  她沒有再說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安睿翼嘴唇上下噏動著,眼睛有些澀澀的,他看著那道孤獨單薄的背影,心中也泛酸:“丫頭,如果時間可以重新來。”


  “爸爸不會再讓你出國,離開我身邊的。”


  不會讓你這麽多年都在外麵,養成了不跟我親近的性子,養成了有些涼薄的性子。


  安錦沒有停下腳步,充耳不聞。


  “你爸我沒用,幫不了你什麽。”


  “你……好好照顧自己。”


  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刺激的人生理鹽水都流了下來。


  安錦抬手遮擋住眼光,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她就像沒發現一般。


  她微微仰頭,將眼角泛紅的淚逼了回去。


  她從來不太喜歡掉眼淚,這是種無助,無能為力的感覺。


  安錦向來不喜歡。


  安錦麵容沉靜的站在監獄門口,一動不動的站了好半響,目光無神空洞的盯著某一處看。


  直到她腦海中洶湧的情緒逐漸沉靜下來,直到她再次恢複了那層冷漠的外殼。


  風吹動著她的衣角,獵獵生風。


  終於她動了,腳步生風,頭也不回的上車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十天後。


  金三角……


  JK的號碼無法聯係得上,他仿佛料定了安錦要找他麻煩一樣,開始消失了起來。


  更或者,他忙著收獲戰果。


  如今這一處的戰事吃緊,騷亂的人群湧動,轟鳴聲爆炸聲響徹在耳邊,讓人心悸。


  安錦穿著一身黑衣,動作敏捷的閃過牆角,她拿著手中的匕首,眼神沉寂漆黑。


  周圍都是拿著槍支駐守的“兵”。


  JK在這裏,跟人有一場交易要達成。


  這場交易,足夠他再豐渥自己的倉庫,強大自己的武器部隊。


  這些“貨物”,會賣到中國去,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平民百姓。


  足夠導致成百上千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抽了這東西,一輩子都恐怕難以擺脫它。


  這也是為什麽鍾老會讓安錦來。


  沒了容四爺的鎮壓,“毒*品”越發的泛濫,它是暴利,也是紅利,想賺黑心錢的人,都不會放過這筆撈錢的機會!

  JK,這是在挑釁他們!

  安錦看著一個粗礦的外國麵孔手中拿槍,她宛如敏捷的貓,弓身貼在牆角,捂住他的嘴,搶手掙紮了幾下,瞳孔放大,安錦將他狠狠的按壓住,刀光一閃,喉嚨裏麵的血濺了她一手。


  她將人托到暗處,處理幹淨,找到了個入口潛伏了進去。


  如今,金三角各種割據勢力分別控製不同區域,如果一個國家派人去圍剿的話,犯罪分子隻要撤退到另外幾個國家的境內,就能輕易地躲避危機。


  擁有武器和裝備,軍事實力強大,甚至有資格跟周圍的“果家”硬碰硬。


  即便是幾個“果家”聯合起來對其進攻,也很難將他們殲滅,反而會給自身帶來大量的身亡。


  隻是這些勢力,也不會狠心下來對它圍剿,因為它們有著密不可分的利益關聯,部分高層會用自己的權利為保護傘,給裏麵的犯罪分子提供庇護。


  從根本上無法瓦解這種利益共同體。


  她在暗處等待了大概半小時,大廳下麵來人了。


  為首一個麵容溫潤,嘴角含笑的男人,他身後跟著一群人,都有槍,這人,安錦再熟悉不過了。


  JK,也正是薄輕語認識的那個言珩!!!

  這男人不過就是頭披了身羊皮的狼,最善於偽裝溫文爾雅的紳士。


  隨後另外一方出現,幾十人,人手提著個箱子,每人一把槍支。


  這是大型交易現場。


  安錦抬手,用手中的特製小型攝像孔將麵前的一幕直接錄屏,同步在了不遠處京城總部。


  鍾老和幾個上麵的高層就站在屏幕前凝視著這一幕。


  他們身裝筆挺,一身軍綠色製服。


  容丞也在其中。


  所有人都麵色沉寂的看著。


  這些貨,足夠催毀千萬家庭!!

  D品泛濫的根基,從來不是X先生,而是另有其人。


  這些證據,卻不足以將X先生洗脫罪行。


  “鍾老,這是你的人?”


  “嗯。”


  “很厲害。”


  當初他們的人潛伏進去,都一一被弄死了,沒有再回來過,連屍體都沒找到過。


  “這是代號幾?”


  鍾老淡淡抿了口茶,笑而不語。


  那人也不尷尬,便不再問了。


  有些特殊人才,隻有鍾老這樣的人掌握著,外人根本無法知道,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


  安錦屏住呼吸,想要試圖再往前靠近一些,一雙寬大的手將她連人帶身一起扯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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