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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四爺掉馬甲露陷(兩章合為一章)

  安錦找了家庭醫生,給他開了藥,輸液,還是沒有什麽好轉。


  容四爺臉色紅撲撲的躺在床上,他整個人的臉頰都紅的不太正常,白皙的臉上帶著幾分病態的紅。


  這麽多年不生一場病的人,突然一下子就病倒了。


  許安在旁邊也是止不住的打噴嚏,一聲接著一聲,醫生給他開了一點藥,他剛剛喝下,身子骨帶著一身暖流。


  他站在一旁,看著床上自家的四爺,臉上帶著有一些擔憂。


  怎麽會突然一下子就變得這麽嚴重?


  四爺這身體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許安在旁邊百思不得其解,他這麽多年真的很少看見自家爺生病。


  可能真的就適應了老人那句話吧,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這越是平時不生一點小病的,越容易突然一下子就病倒。


  “小夫人,要不你去休息吧。”


  “我來照顧四爺就好了。”許安剛說完這兩句話就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


  “啊……嚏.……!”


  安錦:“………”一個病秧子要照顧另外一個病秧子,真不知道他們的心怎麽這麽大?

  安錦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你先下去把病治好了再說。”


  “自己都還感冒呢,還想照顧別人?”安錦這是用淡漠的眼神微微地看了他一眼,就讓許安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再有下次這種情況,他犯傻你也不要跟著犯傻。”


  許安在旁邊一臉委屈的說道:“小夫人,我在旁邊勸了。”


  “四爺說,他怕你出來找不到他。”


  “所以我們就站在那裏等你。”


  “我也沒有辦法。”


  “我勸不住。”


  “你也知道四爺的脾氣,整棟別墅上上下下,他也就聽您的話。”許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關鍵是,四爺不聽他的話呀。


  他也不敢強行拉去拉入,這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直接給我打電話。”安錦看著病床上的人冷洌道。


  “這狗男人要實在是不聽的話,”


  “你直接把他丟在一旁,別管他。”


  許安:“………”小夫人你以後就是我的偶像了。


  我老狐狸唯一的靠山!

  “這種事情就不要慣著他。”


  “都被你們給慣出小毛病了。”她要是在裏麵拍的更晚一些。


  這有啥子就在那個小地方躲雨?


  安錦那時候要是出來的話能氣得立馬升天!


  絕對不能慣著這是狗男人!

  “自己生病也要拉著別人跟你在一起生病。”


  “什麽臭德行?”安錦看著他一副病殃殃的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真的想一巴掌,給他呼過去!


  許安在旁邊聽得膽戰心驚,壓根就不敢插一點話。


  也就小夫人敢這麽毫不留情麵的訓斥他們家爺,這要換了別人,早就被剁成肉餡了!

  安錦在旁邊又說了一大堆的話,類似於讓他們以後不要慣著容四爺這樣耍性子,這要是多來幾回,人都得跟著他廢了。


  許安就在旁邊恭恭敬敬地聽著,他在心裏麵越發的崇拜他們家小夫人了。


  他從一開始就感覺的,我們家的家庭地位恐怕是要換了。


  果不其然呀。


  第一直覺就是這麽準。


  安錦說完之後直接揮手讓他下去休息,許安微微有些愧疚地看著他們家爺,最後轉身,直接下樓。


  夜晚。


  帝都的冬天,晚上總是帶著瑟瑟發抖的冷意,這兩天時不時的外麵都在飄著雪花,很多人都已經穿上了大棉襖。


  明明是那麽金貴的一個人,偏偏要留在那裏等她,還淋了一身的雨。


  安錦有時候都不知道,罵這男人該是聰明還是傻。


  安錦從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心裏麵感動,她不需要她的男人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她希望,容華,能夠在愛自己一點。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除了家庭,他們還應該是自己。


  這才是安錦堅持要出來工作的理由,她就算再愛這個男人,也不會因為他去做一個全職太太。


  她心裏麵十分的清楚,容華養的起她,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出來工作,他也會讓她一輩子錦衣玉食。


  可,她來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麽呢?


  跟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做一個全職太太嗎?


  不,那從來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能夠跟他並肩而戰!別人想起她安錦,不會隻是簡簡單單一句,那是容四爺的女人。


  她希望,從別人的嘴中聽到,看,那是安錦,還是容華的老婆!


  她想給他全天下最好的東西。


  想讓他不要去羨慕別人,他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公。


  夜深人靜,別墅裏麵的傭人都下去睡覺了,別墅裏麵安安靜靜的,靜的讓人心寂。


  夜晚。


  安錦就這麽守在他的床邊,時不時地伸手摸一下他的額頭,發現容華的額頭,還是發燙的。


  安錦下樓去找了一盆冷水,回到樓上,將毛巾浸透,擰幹,覆蓋在了容四爺的額頭上。


  男人灼熱的臉頰,依舊是發燙的厲害,紅通通的,時不時地說出一些話,聲音特別的小,讓人很難聽得到。


  安錦湊到容華嘴邊聽了一下:“說什麽呢?”


  這發燒都開始自言自語了。


  看來是真的病得厲害。


  容四爺自己也沒有想到一手苦肉計,真的就讓他病倒了。


  去別墅之前,容四爺還特意的在家泡了一個冷水澡。


  本來身體裏麵住入了寒氣,大冬天的又站在外麵等了這麽久,身子半邊的肩膀都打濕了。


  突然一下就變得這麽厲害。


  這根本都不用他裝了,直接來了真實效果,都不帶騙人的。


  往往計劃總是跟不上變化的。


  安錦看著他喋喋不休的皺眉說著什麽,好像是做了一個什麽夢,有一些困擾了他。


  安錦想去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麽,卻聽不到。


  她給他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過了一遍冷水又給他敷上去。


  隨後,安錦就將容四爺身上穿的西裝和褲子,直接伸手給他脫了下來,她柔軟的手,解開了他裏麵白襯衫的扣子,露出了他白皙光滑的肌膚。


  安錦當時就忍不住伸手在上麵摸了一下:“哼,一個大男人皮膚居然比女人還好。”


  容四爺這一身雪白的肌膚,真的讓很多女人都羨慕。


  她摸了一下手裏麵都是滾燙的,男人他忍不住發抖,安錦拿著另外一條毛巾,用冷水打濕,仔細地擦拭著他發燙的身體,開始給他降溫。


  安錦手裏麵冰涼的毛巾,使高燒的容四爺格外的舒服,緊蹙的眉心,隨著安錦拿著冰涼毛巾的擦拭,緩緩舒展開。


  就連一直發抖的身體也跟著逐漸平靜了下來,漸漸地他原本因為高燒有些急促的呼吸,變得安靜綿長,徹底的陷入了睡眠。


  他的唇色異常的蒼白,眉心緊緊的蹙著,滿臉的疲憊,然而即便是這樣病態的模樣,他卻依舊美得驚人。


  安錦向來是知道他長得很好看。


  總得讓她看不厭。


  給他擦試完身體之後,她拿著杯子到了一杯溫水,所以裏麵拿著感冒藥,安錦朝著床上的病美人走了過去。


  她伸手,攬著他的腰將他扶了起來,她就坐在他右邊,一隻手穿過他的後背,手裏麵捏著藥,另外一隻手拿著水杯。


  她輕輕的碰著容四爺的嘴唇:“容華,張。。”


  正在發燒感冒的人,根本就是聽不到她在說什麽,安錦也是第一次這麽照顧人,她將水遞到他的嘴邊,怎也喂不下去。


  更別提想要把這些藥味道他嘴裏麵了。


  安錦將他放在床上,又枕頭墊著他的後背,然後伸手捏著他的嘴,自己直接喝了一口水,然後,低頭,吻住了容四爺。


  一口水遞了下去,男人還是沒有一天要醒來的模樣。


  她直接將手裏麵的藥強行地為喂他的嘴裏麵,安錦用唇,一點一點地撬開他嘴,直接用嘴對嘴把藥喂了下去。


  男人在那一瞬間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猩紅的眼眸,帶著幾分可怕駭然,陰森森的仿佛要人命一樣。


  容四爺那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握住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的手腕,他的掌心特別的燙,就像火焰一樣。


  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殺死,猶如狂風暴雨般弑殺的血腥!

  “滾!”容四爺突然暴怒!

  他剛說完這一個字,一巴掌結結實實的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再敢吼老娘試試?。”安錦眼神微眯,一巴掌就直接拍了下去!

  她給他喂藥,他居然還敢凶她?

  容四爺突然一下子被人打得有一些蒙了。


  他恍恍惚惚中睜開了模糊的視線,渾身僵硬著,似乎是不敢相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安錦?”男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一些別人聽不出來的悲傷和哽咽。


  那就像經曆了一場絕望的災難,他渾身上下充滿了悲戚。


  他控製不住地發出了顫抖,那眼神就像在絕望中突然獲得一抹光亮。


  “安錦。”


  “安錦。”


  “安錦。”


  他不停的叫著這個名字,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了一樣。


  安錦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心底抽痛,她伸手直接抱住了他:“你燒糊塗了嗎?”


  “容傻子?”


  男人抑製不住的悲傷,和那渾身鋪天蓋地的絕望,重重疊疊的圍繞著他。


  他緊緊的,緊緊的抱住安錦,眼眶猩紅:“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別墅的。”


  “我當時就應該留下的。”


  “錦兒,你有沒有受傷?”


  “安錦,安錦,你是不是現在還在怪我?”


  “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


  “可我想娶你啊。”


  “容華這輩子隻想娶你啊。”男人渾身上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高燒讓他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他真的怕自己一醒過來麵前的人就不見了。


  他怕這是老天給他開的一場玩笑。


  他這樣的人,怎麽配得上擁有幸福呢?


  安錦渾身僵硬。


  她拉開麵前的這個人,那雙鳳眸緊緊的盯著他,仿佛要透過他這雙絕望猩紅的眼睛,看他內心深處的靈魂。


  “容華。。”


  安錦不知道為什麽聲音突然沙啞哽咽了一下,她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


  “你還清醒著嗎?”安錦緩緩,伸手撫摸上了他的臉蛋。


  她突然感覺到一陣手腳冰涼。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裏麵響了起來,讓她不敢深究下去。


  男人沒有在回答她的話,這是埋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顯然理智都不太清醒。


  安錦看著牆壁上的婚紗照,有一些出神,她愣愣的,盯著牆壁看了好半晌,目光有一些空洞。


  上輩子,容華,在那場大火中就沒了。


  這輩子,他,從來就沒有獨自丟下過她在別墅,幾乎是對她寸步不離。


  他們突然一下子搬了家。


  在她還沒有計劃的時候,沒有計劃著怎麽讓這個男人搬家,他就提出了搬家。


  他依舊是沒收了她的所有與外界聯係的工具,但每天都跟她如影隨形。


  不管她去哪裏,他就一定會跟著。


  初時,她以為是自己用美人計勾引的這男人鬼迷心竅了,所以,他才不將她關起來。


  安錦特別的知道自己這副皮囊有多麽的迷人,隻要是她想,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她的誘惑力。


  之後這男人普遍都不正常的行為,跟上輩子都有很大的差別。


  她歸功於是自己的努力,努力去要改變結局的橫新,也以為是這輩子兩人的心態,所以這個男人才有了這麽大的轉變。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也許………重生的不止是一人。


  她可以重生,應該也會有第二個人可以得到第二次生命。


  安錦在陽台吹著冷風,指縫裏麵還夾著猩紅的煙火,這煙是男士煙,容華雖然被她禁止不抽了,可家裏麵這些東西都還放著。


  安錦突然覺得今天自己的心不太平靜,她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的大腦恢複正常的運行。


  容華也是重生而來的?

  他……什麽時候開始的?


  為什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不,不。


  安錦手指夾著煙又抽了一口,她的大腦開始飛速地運行著。


  他當著自己的麵哭過,莫名地帶著一股子悲傷,很多時候她都覺的,這男人像得了人格分裂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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