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容四爺的真麵目
他潰不成軍,繳械投降,甘願被麵前的這個女人俘虜,成為她最忠實的信徒!
容華修長的手不斷的撫摸著那雙小巧玲瓏有致的小腳,圓潤飽滿的腳指頭讓他愛不釋手,他灼熱的目光就沒移開過,他寸步難行。
那深深的埋藏在身體最黑暗的一部分,讓他情不自禁,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身邊這個女人。
他不敢再她醒著的時候做這種讓人害怕的事情。
他心裏陰暗,埋藏著嗜血的因子。
容華遠遠比他表麵給人表現出來的還要恐怖十倍,這個男人,生來就在地獄。
男人拿捏著那一足放在唇邊親聞,緊緊的握住,暗沉的眼眸湧流著無窮無盡的陰鷙。
他貼在她的小腳上,目光可怕的駭人,男人陰冷的聲音嘶啞,左手輕柔的摸著她的臉,自言自語的呢喃著:“我脾氣好是裝的,愛幹淨是裝的,我暴躁、嗜睡,也重欲,我思想齷鹺,滿口渾話,可是我怕嚇著你啊。”
他在這個地獄裏呆久了,來人間煉獄也換起了偽裝,他極度聰明的偽裝起了自己,讓他看著跟別人是如此的相融洽。
容華的真麵目啊。
掀開來,恐怕這個世間容不下的。
生而為人,出世,入世,欺世,厭世,避世,辭世。
容華是一個極度的厭世者,厭惡著這世間不如他意的一切,可,唯獨你,恨不起來,卻也同樣放不下。
他身體裏有條毒蛇,這是一條永遠腐蝕和啃噬著心靈的毒蛇,它吸走心靈的新鮮血液,並在其中注入厭世和絕望的毒汁。
他清晰的知道,他就是他。
不是人格分裂也不是一具身體兩個魂魄。
他們都是容華。
那樣的他,讓所有人的恐懼。
他品嚐她的味道,血腥的,沒有雜味,喜歡極了。
他甚至看著冰櫃裏謝塵窒息絕望的樣子而感覺到血脈噴張,靈魂得到了慰籍。
他喜歡看著別人跪地求饒,絕望的叫著,喜歡看著那新鮮的血液鋪滿地麵,不喜歡那散發著惡臭的血腥味。
可他喜歡她的血,更愛她。
他愛到隻想一個人獨吞她,把她囚禁起來,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精神不正常,總會有過激的思維,是個完全的利己主義者,對自己不利的東西都會不動聲色的除掉。
他在她的身邊蟄伏了十五年。
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要這個女孩,他布置了一場巨大的網將自己的所有物慢慢歸入自己的懷中。
他自導自演編了個感人的故事,他對一個女孩一見鍾情,找了她一多年,所有人都信了。
連他自己都信了。
他窺伺著她的生活,幹擾著她的所有。
挑撥你的男人,離間你的親人,吞掉你的財產,讓所有人疏遠你,讓你一無所有,最後在你哭泣的時候抱住你,對你說:“沒關係,你還有我。”
這才是他容華會做的事情。
他要讓她一無所有,隻能呆在他的身邊,永遠的陪著他。
他毫無破綻的偽裝讓許安都無法察覺,他嗜血極度偏執,他可都怕嚇著她。
這才是真正的容華。
他的麵具露出來,會讓世人唾棄。
可渴望占有越多反而越脆弱。
他想把人關起來,他成功的讓她生疏了她的父親,讓她的那個廢物男朋友離她而去,他打造了一個牢籠,想將她囚禁進裏麵去。
可他心軟了。
他見不得她流眼淚。
她嬌軟、虛偽、還做作,可他真的愛死了她這副裝可憐的樣子。
男人抱著身邊這具嬌軟的身子,摟緊在懷裏,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脖子上,血腥味在空氣中散開,他興奮極了。
男人俊美的五官散發著濃濃的戾氣,嘴角的血液隨著他的臉頰流進了衣領中,那性感的喉結上天滑動著,他不顧女人的痛苦的呢喃聲,源源不斷的汲取她身體裏的血液。
他一臉靨足的抬起了頭,伸手從懷裏取出了藥膏,沾染在欣長的手指上,用舌尖舔幹淨從幾個血洞湧出來殘留的血。
看著那幾個猙獰的牙印,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清涼的藥膏抹了上去,血瞬間止住,傷口開始凝固,以最快的速度愈合了起來。
他低頭一點一點的添幹淨了那片雪白的肌膚,容華回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病態般的臉上滿是詭譎笑,嘴角殘留的血跡被他用手指抹了抹,欣長的手指伸進了嘴中,將血吃幹淨。
一滴不剩。
男人恐懼俊美般的麵容,像極了一個吸血鬼。
那雙詭異陰沉的雙眸彌漫著如同撒旦般的笑。
夏天溫和的風吹進了房間,安錦從夢中醒來,渾身捂住了一身的汗,她不舒服的低低呢喃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脖子。
她夢見自己被一隻吸血鬼給纏上了,她想動,怎麽也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流進了那隻吸血鬼的喉嚨裏。
“醒了?”男人低沉帶著關切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安錦回頭,就看見容華坐在輪椅上背靠著她,手裏拿著一本書,一張魅惑人心邪魅的臉轉了過來,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淡的笑。
他似乎心情很好?
安錦看了看他滿臉的創可貼嘴角抽了抽。
他是真不記仇,還是有什麽陰謀詭計在等著她?
她怎麽看,怎麽都覺的容華可不是好惹的人,他不報複回來,她心裏都難安心。
喘喘不安,總覺的他在搞事情。
“你怎麽在這裏?”安錦看著他問道,聲音一出,卻是很沙啞,脖子那裏總感覺被什麽東西咬了一般。
她的喉嚨啞的厲害,跟鐵砂摩擦過一樣。
容四爺推著輪椅走了過來:“是不是感冒了?”
安錦皺眉,她從被窩裏爬起來卻摔倒了回去。
她渾身無力,像被抽血了一樣,還感覺腦袋開始昏沉沉的。
“怎麽了?”容華臉色一凝,眉宇頓時皺了起來。
難道是吸多了?
他菲薄的嘴唇抿了抿。
“你昨天是不是乘我睡覺,把老娘給打了一頓?”安錦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她偏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