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刻上他的名字
“你敢說你不在?”容也小臉陰測測握著手機,他內心很不平,連許安這個起狐狸都見過那女人了,他居然連那女人影子都沒觸摸到!
許安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也知道四爺對那女人寶貝的不得了。”
“很多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我跟謝塵可都插不到手。”
“許安!你要是敢騙小爺,我扛著椅子非砸死你不可!”容也氣得鼻子難受,他眼眶紅紅的,委屈的不得了。
那明明是他親哥。
居然不讓他見那女人,都說世界上的哥哥都疼愛妹妹,就因為他是個男孩子,他哥就把他當根草看待……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容也吸了吸鼻子,心裏酸澀的不行。
“我跟你說,你敢騙小爺,我真的會打起你的!”
小祖宗氣的眼眶紅紅的,偏偏還一副凶神惡煞的小模樣,氣得他頭頂上那一撮小羊卷毛都飄起來了。
“我的小祖宗,真沒騙你,我要是敢騙你,你就把我腿打斷!”
“我對小少爺的忠誠,天地”……額……可……見……
“嘟嘟……嘟嘟。”
許安拿開手機,一臉無奈的看著嘟嘟的話筒聲,他還是很堅持的把最後兩個字吐了出來。
這小魔王的性子來的快,去的也快。
許安將手機放進兜裏,心情愉悅的吹著口哨往停車場拿車。
公司裏還有許多義務需要他去處理,他屬於容華的特助,自從四爺退隱江湖之後就很少管容氏集團的事情,除非,真的需要他出麵才能解決的大事。
許安從車庫裏取了車,就朝著公司的方向開了過去,臨走時,還不忘給謝塵發消息,讓他照顧好小夫人和四爺。
他沒理對麵謝塵傳來的咆哮聲,轉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手搭在方向盤上,一腳油門下去就消失在了別墅。
謝塵氣衝衝的追出來,就隻看見一車尾氣。
氣得謝塵原地蹦噠到不行。
他現在一想著要跟那女人相處,他就感覺他連魂都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安錦住的地方,滿眼都是絕望。
他總覺的那女人給人一種陰測測的,像個女鬼一樣。
沒有原因的直覺。
讓他本能的覺的防備害怕。
說不出來的心中的恐慌感。
安錦的房間了。
容華一點一點的擦拭著手中的手術刀,白色冷冽的刀光反襯到他俊美的臉龐,顯得格外的嚴肅認真。
白熾燈光在頭頂亮的耀眼,醫藥箱就擺放在輪椅旁邊,裏麵擺放著形形色色的手術刀跟止血擠,還有大量的麻醉劑……
而安錦,麵容安靜柔和的躺在了潔白的床上,那雙漂亮的眼眸微閉,看著又乖巧又聽話。
她真的很聽話。
沒有亂動。
容華很滿意這樣的效果。
他嘴唇勾勒出一個深邃奇異的笑容,眼睛裏閃爍著淡淡的瘋狂和雀悅,他左手食指捏著一片10-27型號的手術刀,右手輕輕撩開了安錦的衣裳,露出了那嬌嫩雪白的肌膚。
宛如凝脂一般白的發光。
那纖細的手臂上麵布滿了猙獰的劃痕,有些已經起疤,他欣長的手指往下壓壓,用力重,食指壓住刀柄前端,後半端藏於手中,一點一點的將那層醫用紗布給拆開。
此法控刀稍不靈活,便會傷到人的肌膚。但這種刀法,主要適用於難於切開的皮膚組織。
安錦在睡夢中輕輕的皺了皺眉,她感覺到了疼痛,卻無法清醒過來。
本能的警惕心在提醒著她危險在靠近,可她的眼皮像搭了層山一樣重。
她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容華的眼眸微眯,神情專注的盯著手中的猙獰的肌膚,臉色難得的震驚、平靜如水。
處理幹淨了安錦手臂上的汙垢,他扔掉了手中的手術刀,登的一下,沾染了血跡的手術刀掉在了地上。
那片本來光滑細膩的肌膚,現在卻不完美了。
這讓他神情有些恍惚有些懊惱。
他盯著醫藥箱中的注射劑,僅僅隻是一秒的時間,他僅僅猶豫了一秒,便拿起了那裝有大量VHU的注射劑,這種注射劑比安眠藥來的更加的猛烈。
是容華無聊的時候製造出來,他可以隨時掌控住它的藥劑,控製人的昏迷時長。
也可以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悄無聲息的長眠於地底!
他拿起了那管注射劑,將尖銳的針頭直接朝著那片肌膚鑽了進去,他凝視著那片血淋淋的手臂,一點一點的將注射劑注射進了安錦的身體裏。
他重新從醫藥箱了拿起了一把全新的手術刀,全手握持刀柄,拇指與食指緊捏刀柄刻痕處。
他執刀操作時先刺入,動點在手指,他用手術一筆一劃認真的在安錦手臂上麵刻畫著著他的名字。
容華。
他用力輕柔,操作靈活準確,手指關節靈巧有力,手微微收攏,便於控製刀的動度。
沒多一會兒,兩個字便栩栩如生的長在了安錦纖細白皙的手臂上,初看,更加猙獰血腥了。
容華低頭吻了一下,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溫柔到了骨子裏:“乖,就難看一會兒。”
他用指腹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血,他眸色逐漸的沉了下來,伸手,微微張嘴,將那血吞了進去。
做這樣的事情,他的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仿佛吃的不過是普通的小零食而已。
他眼裏帶著嗜血的因子,接著,他解開了她的衣裳,又很溫柔的在安錦的蝴蝶骨上刻了一朵血紅色的彼岸花。
那雙寬大的手,緊緊握住那一隻手便可握住的小巧的玉足,他眼眸緊緊的盯著它看,越發的強烈想要在上麵勾畫點什麽,讓她的身上全是屬於他的氣息和信息。
他在她的腳裸處勾畫出了一條黑色的小蛇,那條蛇的眼眸陰沉深邃,帶著強烈的壓迫之氣俯視著世間!
尊貴腹黑而又充斥著黑暗的氣息。
禁欲十足!
就宛如容華。
他滿意的掃視著自己的作品,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真切的笑容。
他垂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抬起那雙矜貴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將襯衫袖子往上挽了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