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三場賭鬥,尋經妙法
澹台昭若看見師彥華走出,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冷哼道:“這位師家的朋友,看年齡恐怕不止二十多歲吧。”
師彥華臉色不變,隻是點頭道:“我今年三十三,確實比楚兄弟大幾歲。”
楚雲微微一愣,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道:“彥華兄也算是年青一代?”
依傳統而言,古武十年一代。隻是這種算法,本身就是比較模糊的。但不論怎麽說,都需要年齡相差不大,才會歸到同一代人。
師彥華三十三歲,足足比楚雲大了近十歲,根本算不上是一代人。十年苦修,足以彌補任何天賦上的差距。
付和壽嗬嗬一笑,道:“時代不同了,連我這老頭子都知道,如今這年代,三十出頭完全可以稱之為年輕人。楚雲,你作為楚天一那老頭子的的徒弟,論輩分,可比彥華還高一輩,怎麽練晚輩的挑戰都沒信心接下來?”
付和壽的說法極為無恥,完全是偷換概念。輩分本就不能與歲數同論,隻是付和壽等人本就是來砸場子的,此時也不過是找個理由罷了。
楚雲微微一笑,道:“付前輩,我師父本就是醫生,我和我師父學的也是醫術。就算輩分再高,也和古武沒什麽關係吧?”
“楚兄弟此言差矣,數十年前,楚前輩以拂穴手對陣當年的宋家家主而不落下風,即便是在古武界,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宗師。楚兄弟作為楚前輩的嫡傳弟子,在古武界也當有一番作為才是!”師彥華出言逼迫。
楚雲心中有些無奈,對於付和壽提出的三場賭鬥,他當然是一場都不想接下。
麵前這個師彥華,明明就是上一代的高手,足足比自己多練了十年武功,呼吸法既有可能已經大成,就算是項衝來了,也未必是對手。
楚雲依靠著楚天一傳下來的二流呼吸法,能夠勝過項衝本就是天賦異凜,還要加上點運氣,如今再和師彥華打一架,可未必就能穩贏。
而且,就算是贏了,接著還有兩場賭鬥等著自己呢!楚雲好端端地回家準備過個平安夜,沒事調戲一下女孩子,吃飽了撐地去打架啊,打傷了算誰的?
“隻是,假如我拒絕的話。這些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說不定就會在外麵說我本事平平,膽怯畏戰。我倒是不在乎這種破名聲,可是我師傅卻要因此受辱。”
“而且,拒絕的了一次。那些正在趕來江寧的古武者,以及醫者就會就此回去?不會的,為了成名,說不準這些人當中,就有些渣滓會變本加厲的來尋我麻煩。還不如趁著現在,好好打出一個名氣來!”
“將這名氣坐穩了,也就沒什麽人敢來挑戰我了!”
楚雲在心中盤算片刻,忽然一笑,道:“既然彥華兄執意要打,那我也不好再推拒了。隻是這賭鬥,總要有點彩頭才算刺激。來,不知道彥華兄準備了什麽東西,來和我賭鬥?”
師彥華見楚雲答應比武,眼睛一亮,長笑道:“楚兄弟想要什麽,盡管提出來就是,隻要我師彥華拿得出手,便絕不推辭。”
“我想要師家的呼吸法呢?”楚雲淡淡說道。
師彥華臉色一僵,笑聲夏然而止。師家呼吸法,絕對屬於最頂尖的傳承,別說師彥華想要外傳,就算是如今的師家家主想要傳給外人,也會遭到全族的反對!
師彥華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楚兄弟說笑了。我師家的呼吸法,從不外傳。”
澹台昭若撇了撇嘴,道:“拿不出來,還裝什麽大款?”
付和壽笑著出來打圓場,笑道:“彥華的賭鬥的物品,就有老朽來出吧。”
付和壽自口袋裏摸出三本小冊子,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見到付和壽手中的小冊子,眼中立即顯露出無比的狂熱。
付和壽含笑道:“老朽鑽研毒物,配解奇毒六百三十二中。其中有解之毒占五百三十數,無解之毒占一百零二。”
“這些奇毒,還有一些老朽自創的以毒活人的醫理,都在這三本毒經裏,也算有些價值。三場賭鬥,楚雲,你如果能贏一場,我就給你一本毒經。怎麽樣?”
楚雲聽得目光閃動,能被付和壽記載的奇毒,絕對不是一般的毒藥。
而且,所謂毒藥,並不是說越毒越好。若是單純要毒死人,隨便一包砒霜就夠了。更重要的是,能夠配出解藥的毒藥,這才算是有價值。
付和壽冊子中記載的五百三十中有解藥的奇毒,對於學醫者而言,價值難以估量。更不用說,其中還包含了以毒入醫的醫理了。
楚雲沉默片刻,開口道:“付前輩以毒經作為彩頭,想必所求不小吧。”
付和壽嗬嗬一笑,道:“我年紀都一大把了,也沒什麽多餘的追求。所剩的,也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夠在醫理的道路上,走的更遠一些罷了……”
“付前輩還請直言。”楚雲直接打斷了付和壽的話。
付和壽愣了一下,旋即點頭道:“那老朽就直說了。楚老頭子仗之成名的天九針,推氣過宮,尋經妙法。三門絕學,你輸一場,就給我一門。”
楚雲瞳孔微縮,立時冷笑道:“付前輩,你這胃口可不小啊!”
“老頭子我給的也不少,三冊毒經,論價值,不會比這三門絕學差到哪去。”付和壽淡笑說道。
楚雲直接搖頭道:“正如彥華兄無法將師家呼吸法當做賭鬥彩頭一般。家師絕學,恕我無法答應。”
這三門絕學,其中推氣過宮,是南懷風大師傳下的絕學。而尋經妙法與拂穴手,都是楚天一根據自身領悟到的醫理,所留下的絕學!其中尋經妙法,更是楚天一的看家本事!
如推氣過宮,天九針,甚至是拂穴手,都要以尋經妙法作為根基,才能發揮其最大功效。甚至於,這門絕學,對於修行呼吸法也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楚雲作為楚天一的弟子,怎能擅自將師傅的絕學當做彩頭呢?